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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长征 8 | 道阻且长,张某人要“耍回马枪”

包座在手,道路我有。

当全军上下都在为来之不易的胜利,丰盈充足的缴获而欢欣鼓舞的时候,教员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邓公曾回忆说,自己在长征的主要工作就是三个字——“跟着走”

与此相对照的应该是教员,他在长征时的最主要工作也应该是三个字——“带着走”。

要想带好队伍、走好路,最重要的就是抉择。

此时的教员再次站到了命运的十字路口,他所要抉择的不仅是个人的命运,而是红军、我党和革命的命运。

他不能不反思这次期望甚大,失望更大的,与张某人的会师。

会师的本来目的是要让前进的目标更清晰,让战斗的队伍更壮大。

但是,如今却落到这样一个不进不退、勾心斗角、形散神也散的窘迫险境。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要选择会师。教员的内心或许就是这个想法。

既然已经如此,那就尽快做出决断,不要为没有希望的前途再做没有必要的尝试。

教员的内心应该就是这个想法。


在打下包座之后,教员的内心已经做出了坚定的抉择:往北走,赶紧走。

实在不行,自己走,也得往北走,赶紧走。

反正不能再无限制、无原则的等下去了!

人们常说,不要两次掉进同一个深坑。

张某人不仅是一个深坑,也是大坑。

教员能跳过去,别人却不一定能。


人们又说,该出手时就出手。

但却经常忘记下一句,该放手时就放手。

适时“出手”难,比适时“出手”更难的是及时“放手”。

彼时,主动出手,与张某人会师,这个决定实在太容易下了。

此刻,主动放手,选择单独前进,这个决定就又太难做出了。

毕竟放弃的利益极大,那可是数万精兵、数万条枪啊!

毕竟希望的火种还在,张某人还没有直接和中央彻底决裂。

就像蒋校长的名言,“和平未至绝望时期,绝不放弃和平,牺牲未至最后关头,绝不轻言牺牲”。

其实他也知道跟日本人说这话,属于自欺欺人。但他宁愿自己欺骗自己,也不愿,或者说是,不敢做出开战那么凶险的决定。


但是,教员毕竟是那个时代,也是中国历史上少有,或者说是绝无仅有的雄主,他的决心已下,虽然还要做最后的努力。

教员期待的其实并不一定是张某人的“回头是岸”。

他所要的是通过残酷的现实,让大家(特别是身边的四方面军的将士)认清现实,坚定信心,义无反顾地和他一起向前走、往北走。


在右路军攻打包座的前后,张某人就不断接到来自中央和徐(向前)、陈(昌浩)组成的前敌指挥部的电报。

千言万语就一句话:赶紧向右路军靠拢;合兵一处,北上东进。

终于,张某人决定行动了,当然,或者说是开始“作妖”了。

“作妖”第一招:能拖就拖。

8月30日,也就是包座战役如火如荼的时候,他下令自己的先头部队去班佑,与那里的中央会和。

至于自己的主力部队,张某人则说,要等到9月12日才能出发去班佑。

什么?12号才出发,那到班佑又得多少日子了?

胡宗南是不敢来主动和红军对攻了。但是,这么长的时间,即便是头猪,也能“拱”出一条新的防线来。

中央不同意,回电继续催,事不宜迟,“迟则误尽中国革命大事”,赶紧出发吧!


“作妖”第二招,能慢就慢。

张某人终于率队出发了。

但是刚一行动,他就说:发现道路不熟,手里的地图也是错误百出,不得不继续停留。

在左路军任参谋中的刘伯承不得不赶紧去探路。

又是熟悉的套路。

教员赶紧去找徐、陈,让他们给张某人做工作。

徐帅和张某人太熟了,怕他又玩新花样,赶紧向教员建议:咱们干脆派一支队伍,带上马匹、牦牛和粮食,去接应他们吧。

这是个仁至义尽的好主意,教员当然同意,当即下令,一发电报催,二派队伍接。


“作妖”第三招:能退就就退。


行军的路线刘伯承参谋长已经探明了。

接应的部队也准备停当了。

该走了吧,是的,无耻如张某人也不得不做出前进的姿态。

但是,9月3日,张某人给中央发来了新的电报,给“徐、陈并转中央”

意思就一个:我去不了你们那里了。你们也别往北走了,咱们回头南下吧。

什么叫不出所料,这就叫不出所料。

什么叫五雷轰顶,这就叫五雷轰顶。

张某人的电报讲了两个不能会合的原因。


不能会合的原因之一:我们遇到洪水了。

按照张某人的说法:北上必经的葛曲河涨水了,我们没有材料架桥,也没法徒步淌水而过。

这是赤裸裸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按照徐帅的说法,左路军有一支专门的造船队,那么多宽阔激荡的河流都过来了,遇到这样的小河小沟反倒过不来了?

实际的情况也是如此。

曾经在西北军干过的五军团军团长董振堂在河边看了看,水有点大,但不是很大,当即就准备下令淌河而过。

张某人不许,还叫人缴了五军团一排人的枪,坚决不准渡河。

董振堂气愤至极,对着张某人说:“你用冯玉祥那一套对付我们。冯玉祥把我们当儿子,你又用这一套。冯玉祥已经垮了,你这样做也是要垮的!”


朱老总亲自来到河边,派他的警卫员骑上自己的马去探测河水深浅。

这名警卫员骑着马“扑通”一下跳进河里,很快蹚过河去,又返回来,水最深的地方也不过齐马肚子。

张某人还是坚决不同意过河。

这是一个现实版的“小马过河”的故事。

当然,张某人后来还是派人杀掉了朱老总的这匹“多事”且“勇敢”的马。


一年后,当南下失败的张某人再次北上时,曾经的“天险”嘎曲河却成了浅水滩。

行军的部队也发现了河流沿岸郁郁葱葱的森林——这不是造桥的材料吗?

董振堂的话一语成谶。

后来人常说,嘎曲河改变了红军的命运。

其实,改变红军命运的不是河流,而是特么的张某人。

不能会合的原因之二:我的部队没粮了。

按照张某人的说法,部队只带了三天的粮食,如今“一条大河波浪宽”拦住去路,再这样等下去只能是坐以待毙。

唉,是谁前面信誓旦旦告诉中央说阿坝“人粮甚多”的?

是谁前面扬言还准备给中央点粮食援助的?

是谁前面说缴获的粮食够几个月之用的?

何况,中央和右路军已经派出了运粮队。


但是,面对无耻如张某人,说这些都没有用。

历史若干年后得出的结论是:做人不能太“张某人”了!


基于以上两个原因。张某人做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决定。

我不走了,不和中央及右路军会合了,我要返回阿坝了!

同时,因为“再北进,不但时机已失,恐亦多阻碍”。

所以,“拟趁势诱敌北进,右路军即乘胜回击松潘敌,左路备粮后藉亦向松潘进。”

张某人最后说,“时机迫切,须即决执行”。

松潘是北上的必经之地。红军既然已经绕过了松潘,干嘛还要再打松潘。

张某人目的很明确:停止“北进”,借道松潘“南下”,打到成都吃大米!

张某人对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说这是“耍回马枪”。


不知道当事人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把他的脑袋扭下来的心都有了。

能特么这样玩人吗?

朱老总和张某人争论,坚持要中央汇合,然后北上。

刘伯承和张某人争论,坚持要中央汇合,然后北上。


但是,张某人是总政委,有最后拍板的决定权,何况左路军的主力还是他四方面军的部队呢?

他说要回阿坝,部队就只能回阿坝。

他说南下,红军必须南下。

张某人这次要做的不仅是拖延中央北上的步伐,而是要坚决、彻底地改变中央北上的路线。

留给中央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



上篇:再说长征 7 | 大路朝北,张某人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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