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创作是相互尊重，互补共创——说说舞台美术的“侵略性”

对这样苛求、狂妄自大的，以自我为中心、对观众不尊重和平等的、口上反对商业化，一个人的演出却収取了60万美元费用的，言行不一的“侵略性”的代表人物，30年前就认识他，并看过他演出的。手法几乎无变的人，你们捧为圣人，成为他的奴隶，有没有丧失点什么呀！恕我直言，因为我做为中国的戏剧人，对此公极其反感。希望中国舞台美术学会别真的成为“侵略者”（见赵妍另一文章）。

那天演出我也在场，前排有观众在此公谢幕时，当场撕票，大声向他抗议……场景难忘。有中国观众的志气，因为他“侵略”了戏剧，只顾表达他的所谓视觉和听觉刺激，戏弄了观众！

那天他还推迟了二十多分钟才开戏。开戏20多分钟只看他吃一根香蕉……突然一声震耳雷声把观众惊吓不已，而后只他一个人在台上不所云地表演，所以才有观众撕票，大喊“滚下去”！哈哈，有遗传基因呀！崇洋媚外、外国月亮比中国圆、半殖民地的洋奴遗风，也有我比你们更有鉴赏力，水平更高的潜意识.....

我第一次见他是看他导演的《聋子的耳朵》，强烈的色彩和声响刺激和明暗、黑白、快慢的节奏变化是特色，演员从台口到台后去倒一杯水，慢动作十几分钟，台下不耐烦地观众，用可乐瓶模仿台上演员的动作，表示嘲讽，这与卅年后，在台上吃香蕉多么相似。第二次在希腊见到他，他受顾于意大利演出商，我的朋友，所以我提出见他，朋友一叫，他就听命.....当时他已是美国先锋派戏剧的领军人物了。

近日看到一编谈论舞台美术的文章，标题和内容中提出：舞台美术要具备“侵略性”的问题，我以为有很大偏颇，不能代表普遍性的规律和规距。所以我当即做了点评。现在规纳入下，供大家讨论，并与赵妍商榷：

对，吸取和学习，吸收和互补，共同创作，发挥综合艺术各部门的优势，平等合作......但此文有偏颇，会造成混乱，大有”舞美老炮儿”之嫌！没有演员，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舞美在戏剧中的地位和重要性是不可动摇的，是导演最重要的合作者之一，演出风格，样式，特色都决定于此，如今舞台设计空前发展，令人可喜，可贺，可敬！真理多走一步，可能变成缪论。我想我们没有分岐。

侵略一词不当，侵略者都没有好下场……戏剧创作是合作关系，相互尊重，相互影响，互补共创。视觉艺术在戏剧中不仅仅是舞台美术……演员的表演不可忽视和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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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锦鳞：原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导演系主任，博士生导师，著名导演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