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六散文 刷洗一周浮尘 ■
如果不曾试过,也许真的会错过这么好的爱人。
身在其中,方识庐山真面目。
一个男孩苦追一个女孩,女孩很感动,但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始终犹豫不决。
男孩没有再给她犹豫的时间,他在寒冷的冬天等到女孩下班,给她戴上自己存钱新买的毛线帽和围巾,然后把她微冷的手握在手心,轻声问她:
“做我女朋友吧?”
女孩迟疑。男孩笑起来。
“试一试,只是试一试,好不好?”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女孩唯有点头,同意“试一试”。
这一试,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一路从恋爱试到了结婚,顺风顺水,琴瑟和鸣,至今十分恩爱。
多年以后,我已经成为家里半个主厨,年夜饭也可以干净利落地烧上一大桌子。再没问过“放多少”这样的问题。
我去过了许多地方,在错综复杂的城市苦苦寻找目的地……但几乎没再犯过难。鼻子下面一张嘴,语言不通还有手,比比画画勤打听着,基本不会走丢。
去逛街,看到笨拙的营业员,苦口婆心向顾客推销,就忍不住想说,不如让她试试?只有对镜自览,体验到面料与皮肤摩擦时的舒适,笼罩在美丽的色彩中,感受到飘逸与得体时,才会产生“非买不可”的冲动,并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包。
那对结婚的甜蜜恋人,更是最大的受益者。后来女孩回忆起这一切时,她觉得男孩真是聪明,如果没有那句大胆的“试一试”,也许她永远都不会接近他,了解他,知道他原来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原来他烧菜好吃,会打冰球,孝顺父母,工作认真……还对她那么体贴呵护,无微不至。
最重要的是,一定是对这份感情有着充分的自信,才会勇敢地对所爱之人说出那句“试一试”啊。
如果不曾试过,也许真的会错过这么好的爱人。
身在其中,方识庐山真面目。
爱情是最刻骨的上瘾,再好的药物都不会立竿见影。
戒掉它唯一的必经之路,就是“忍一忍”。
前些天,表妹被相恋八年的男友提分手,哭得像个泪人。
她说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怎么能把我抛下?
大家都劝她放手,她说我做不到,他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忘记他?分手以后,我整夜失眠,一闭上眼就是我跟他的过往。我完了,我大概永远都要活在这个人的阴影中了。
她的父母请了长假,直接带她飞往欧洲来了一次深度旅行。日程安排得非常紧凑,每一天都有新城市和新玩法。
起初她十分抵制这种半强制的规划,又拗不过父母,只好拉着脸出门。每到一处都丝毫提不起玩兴,甚至在见到美丽风景时失态大哭:“此刻要是他能陪我在这里,该有多好。”
每次她“发作”,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摔东西,大叫,父母敲门也不开。最难过的时候,她甚至以头砰砰撞墙来抵消那种心痛和煎熬。
然而随着走的地方越来越多,一天天过去,表妹哭的次数在渐渐减少。到后来,遇到特别有趣的事物,她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拿手机拍照,在网络上分享给朋友们。
爱情是最刻骨的上瘾,再好的药物都不会立竿见影。
戒掉它唯一的必经之路,就是“忍一忍”。
不见面,不联系,不问候,拼命克制想要说话的冲动,看着他的电话号码一百次却不敢拨出去一次……以为这样的日子不会有尽头,但总有一天会忽然发现:咦?居然没那么难过了,没那么怨恨了,也没那么在乎了。
忍过那些昼夜,忍过那些纠结,忍过那些自我质疑与痛不欲生。
反复发作,却一次轻似一次,终究会大好。
大半年之后,我们再见到表妹,她浑身上下洋溢着阳光的气息,与大家愉快地打招呼,并分发从国外带回的礼物,眉飞色舞地描述一路的见闻,再无半分惆怅。
终于有人试探着提起那个名字。表妹轻呼出一口气,说:“要说没有半点儿影响是不可能的,却已经无法左右我的喜怒哀乐……再看到这个人,我居然觉得他没有以前那么帅、那么好了,这真奇妙。原来他始终都只是我构造出来的完美形象。”
当时间由量变发生质变,它会默默给你带来重生的惊喜。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咬紧牙,忍一忍”。
在爱情里等他人主动,就像在等邻桌敬酒。如果不来,只好空举着酒杯嘴馋着急。
两个人,真的合拍,不会在意表白谁先谁后。
林骄被系里其他同学称为“女生之耻”。
为什么“耻”呢?因为每一次谈恋爱,都是她主动追求男生。
大方告白、写情书、打电话、打饭、送菜、洗衣服,不含糊不胆怯。对方同意后也是立刻一系列的“送上门”,牵手、拥抱、接吻……被林骄喜欢的男生简直是活活拿错性别剧本,等着被“宠爱”就好了。
女生们觉得“丢了脸”,男生们评价“不矜持”。可她并不在意,依然把每一段恋爱都谈得轰轰烈烈、风生水起。
林骄说:爱情像一场酒宴,要喝得尽兴,就不能只看别人的酒量和酒胆。要想好为什么而来。陪酒、饮酒,还是享受酒?
当然应该是享受酒。
她说我只喜欢把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里,想要尽情享受,不能瞻前顾后。
在爱情里等他人主动,就像在等邻桌敬酒。如果不来,只好空举着酒杯嘴馋着急。
两个人,真的合拍,不会在意表白谁先谁后。
若不同路,起码碰过杯,品尝过心悸与快感,总比缩在座位里自斟自饮喝闷酒要好太多。
后来,一句很潇洒的言论自她流传开去。有人嗤之以鼻,有人深表认同。
“我爱了,你随意。”
无论外人怎么议论,林骄在毕业后顺利修成正果,与最后一任男友步入婚姻殿堂。据说连求婚都是她先开的口。男朋友也笑称自己“有点儿没面子”。但两人婚姻至今甜蜜幸福,生了个可爱的女孩,当妈的成天炫耀“当初是我主动出击,把你爸追到手的”。
这一场爱情盛宴,她频频举杯,总算酒逢知己,宾主尽欢。
用你的温柔换我的奋进,用我的幽默换你的博学,用你一半的汗水和我一半的汗水,换一个我们共同的家。
前些年楼下修路,有一群民工常常在路边吃盒饭。其中有个小伙子常常跑来跟大爷大妈们搭讪,说如果家里有需要,他什么都会做,价钱好说。
有一次我请他帮忙抬重物上楼,谈好酬劳,他很高兴。我顺口问他为什么这么拼,平时帮邻居修灯管、拆墙、抬大米,甚至有一次帮忙把二百多斤重的男病人背下楼……这么辛苦到底图啥啊?
他笑出一口白牙,说存钱娶媳妇儿啊。
我问他存了多少,他说了个数字,我笑起来说这么多?那娶个媳妇儿绰绰有余了。
他摇头说不行,还要更多。我家里穷,人也长得不好看,还没文化,如果不趁年轻多存点儿钱,凭什么让媳妇儿跟我过日子?
我说那万一将来你媳妇儿并不需要这么多钱呢?
他说我不是为了“万一”准备的,我是为了“一万”准备的。人要活几十年,谁知道我会遇上多少人,肯定超过一万人吧。这一万人里面,肯定有我老婆。
“所以啊……”他轻手轻脚地放下箱子,长出了口气,然后掰着手指头跟我数。
“我早就想好了。多干活儿,多存钱,回老家盖个房子。起码在碰到我老婆的时候,能多两手准备。谁家的闺女都是家人辛苦养大的,跟朵花似的,凭啥跟我?起码也给人家一个选中我的理由吧。让她觉得我是个可以好好过一辈子的人,就行。”
“放心吧,你人品好啊!”我劝他,“这就足够了。”
“人品好?有尺子量吗?通过什么证明?谁都不傻。”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努力把自己弄得干净点儿。
“一辈子就结一次亲,谁都得慎重。如果我老婆这么想,那没有错。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个矮矮的、其貌不扬的小民工,却懂得人生顶尖的大智慧。
用你的温柔换我的奋进,用我的幽默换你的博学,用你一半的汗水和我一半的汗水,换一个我们共同的家。
婚姻是大事。三思而后行,所图的无非就是在漫长岁月里的“心理平衡”。如此,才拥有了走进婚姻殿堂的勇气。
我们最需要改变的,从来都不是目前的困境,而是提高局限的眼界。
前些天有个姑娘给我写信,说她遇到了一个渣男。
渣男是个街头混混儿,她却是某著名学府的高才生。姑娘情窦初开,被几句甜言蜜语哄上了床,怀了孕,被逼着流产,随后渣男彻底失踪。她整天以泪洗面,觉得活不下去了。我安慰很久,说了很多鼓励的话。最终她接受了劝告,答应改变自我,开始新生。
过了一年多,她又写信来,喜滋滋地说找到了新男友,在附近夜总会里工作的。我听到“夜总会”这三个字就打怵,连忙问了一下夜总会的经营状况以及男友的工作性质,随后彻底无语。
不用多说,也知道不是什么纯善之地,合格良配。
姑娘却开心得很,口口声声地说:“他可宠我了,骑摩托带我出去飙车兜风,还教我打牌喝酒呢。”
我简直想隔着屏幕一拳打醒她。
以为是《泰坦尼克号》里的Rose遇到Jack吗?
果然,半年以后她哭着来找我,说再度被甩,又一次流产,还在医院当场大出血,医生说,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
父母去找那男人理论,被几个大汉打出来,父亲右胳膊骨折,母亲当场犯了高血压。
她这次的信写得无比长,字字垂泪,哀叹“世上男人皆负心”,不明白一心追求幸福,运气怎么差到家。
我不知该如何回复她。
姑娘,你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子,相貌端正,知书达礼。为什么一定要在泥潭里选婿?
年少轻狂,偶尔犯错可以原谅。
一次又一次地犯同样的错误,到底是瞎了眼还是蒙了心?
你舍不得把身价和标准抬高那么一点点,只舍得把脑袋左右转转,身边有个生物就随手抓来配成双,最后任人羞辱践踏?
这能叫改变吗?这只能叫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每一次信誓旦旦的新生,并不应该是从临街打杀的帮派换到灯红酒绿的夜总会,或者烟雾缭绕的台球厅。
向远处仔细看看,还有明亮的图书馆、高雅的音乐堂、芬芳的花店和温暖的咖啡厅。
我们最需要改变的,从来都不是目前的困境,而是提高局限的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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