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很多国家,唯有这次四川航空空姐服务最周到,一夜里约五次弯下柳腰轻轻向每位乘客问道,要水吗?要热饼吗?要水果吗?……我是贪吃者,又是相信接受他(她)人礼物是高尚品德。所以,我向卫生间跑有五次,某空姐的眼神有点怀疑我。
晚上八点,飞机进了洛杉矶上空,我打开窗往下一看,洛杉矶好似千万颗星星,天空却没有中国大城市夜晚那样红,我心有点纳闷,这是洛杉矶?飞机安全降落,出舱时我又想,洛杉矶是否是美国第二大城市。
我在机场提着行李一路行走过关,中途我又纳闷起,这是否是机场,因为这些工作人员除服装统一外,形象、个头好似是某厂男女工人,胖的我不注意看不到他脚,瘦的如一根秧苗,长相就算使你看后不发吐,但也不顺眼。可他们照常带着微笑忙碌认真工作,有两位推着空轮椅不知送了谁残者,有位胖女抱着旅客娃娃过海关,验乘客过关的某位女工作人员,年龄也在六十岁以上,我纳闷想这通往世界港口,美国怎不讲究形象,怎么不要……
在路上我问李耀强兄,没禁枪支美国怎没有几道警察把口,是否出站不严。李回答说,就是进站也没那么严。听后,我为这美国握一把汗,这样松下去,可能还会再出现9××。
出站租了车,李兄开车,老婆在后排,我坐副驾,我头如车前镜台上的玩具狗,转来转去瞅窗处。近一时在洛杉矶城奔驶中,还没见一座上二十楼高的大厦,没有霓虹灯,楼房轮角灯,射灯,彩灯闪闪,只有白色和暖黄色路灯和房前门灯亮着。
三年前我住在济南某大酒店,感受了济南夜晚和早晨,就写了一文《济南的夜和晨》结束语写道:城市啊,你已沒有夜晚了,但愿你的夜跟乡村夜一样,静悄悄。
今夜,洛杉矶是一个很大很大很大的“村庄”,这“村庄”的夜晚,静悄悄,静悄悄,静悄悄。
2018.11.24.于洛杉矶
冉崇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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