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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峰同人]好胜,蕙青大师
作者:蕙青大师--下载TXT全文
 

文案
我不过是好胜,不过是想将你稳稳地护在身后。
我不只是好胜,不只是想看你颓落的表情。
我告诉自己你本来就属于我的怀抱,却忘了你的心有不甘。
事到如今成熟后的我却还抱着不成熟的想法——
再一次的,与你相爱。
而这一次,我想用一生与你争胜,没有谁对谁俯首称臣,没有谁把谁当作战利品。
对手,用来尊重;爱人,用来相拥。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伟霆,李易峰 ┃ 配角:古剑其他演员 ┃ 其它:霆峰,HE

 ☆、引子

  我是陈伟霆。
  此刻坐在一台老款台式电脑前敲打着你们即将看到的文字,时间是凌晨三点。
  别误会,我没有那么勤奋,文编的工作已经被炒,今天是我待业在家的第八天。
  我只是想破碎的拾起些自己一直不愿忘却的故事。
  我好像再也不能爱上一个人,又好像能随随便便的爱上一个人。
  而给了我这种感觉的人是一个教会了我很多的人,他告诉过我不要挽留一定会走第二次的人,于是我放手,他走了。
  他叫李易峰。我暂时不想具体描述他的模样,因为对于一个过于熟悉的人,若要把能够脱口而出的细节通通打成文字,该是多么麻烦的事。
  我们故乡不同,从小成长环境亦是截然不同。而两个处处不同的人能够在一起,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
  我们相遇在一个不大的城市,从那里的大学毕业后我便再没有回去过,那是一个花一块钱坐上公交车就能看到大海的城市,现在这个时节,天气入秋,那里的海风应当是很冷的,它会沁着永恒的咸味吹拂着每一对挽着手臂的伴侣,然后为他们制造偶像剧里男主脱衣披给女主的机会。
  关于李易峰,我存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大学毕业照。另一张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喝酒吃海鲜时的留念。当时我们打赌,谁先要到了高冷的师姐陈紫函的电话谁就请客。连我也没想到我这种闷闷的性格竟然率先要到了陈紫函的电话,也许她当时真的以为我是有重要的事要联系她吧。
  没办法,无心的一个赌,我们便去吃了这么一顿饭。大晚上海风冷冽,扎啤冰凉冰凉的,我们在海边冻的瑟瑟发抖,这顿饭注定是吃的不够愉快。我的酒量着实不如他,虽说是没喝尽兴,我从小摊的马扎上站起来的时候仍旧开始迷迷糊糊的打着晃。
  “掏钱啊!”李易峰当时大概冲我喊了这句话三十遍有余。
  “哈哈哈哈哈……”我挣开他搀着我的手,竟缩到桌下大笑不止。
  “好好,我先付了,我先付了……”他无奈的摸向自己的裤兜,然后继续往起里架我。
  “哈哈哈哈哈……”我绝不是因为逃避了买单的大笑,而是……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笑,听到什么都好笑。
  “等一下!”他突然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塞到我手里,“万一你醒了以后忘了是我买的单怎么办,你,哎!你别笑了!陈伟霆!给我拍张照!”
  他拿着钱包一本正经的摆了个pose,我便大笑着为他拍了一张照片。
  于是那张因为手抖而模糊的照片成为我们的往昔之一。
  至今遗憾,那第一顿一起吃的饭钱我再没有机会还给他。
  第二天他见到我时走路的步伐变得很快,我想着和他从宿舍一起去教室,按着我正常的步伐却是只能跟在他身后,印象里从那之后挺长一段时间我们再没有并肩的时候。
  可是我感觉到他会在某个离我很远的位置停下来回头看我一眼,等我走近他的时候他又很快地走在我前面。他对我若即若离,在很久以后他告诉我,那段时间反而是他遇到我最愉悦的时光。
  抱歉,我的记忆是零散的,因此我只是把每个能留到今天的片段呈现出来。
  事情已然过去很久,说起来的时候也不过如同在讲别人的故事。
  李易峰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竭力用表面的云淡风清掩饰内心的惶然,你真可笑。”
  现在我已做到无需假装,而他恐怕仍是为我觉得好笑。
  我抽烟的样子很难看,烟滚过我的鼻腔,给我一霎时骤热的刺激,然后大段的烟灰断落在键盘上。
  我意兴阑珊不想打什么字了,只是把键盘倒扣过来敲打,让烟灰落出。
作者有话要说:  

  ☆、2

  房东刚刚敲过门,因此我拉了灯,停了正在放音乐的播放器,静等他离开。
  于是今天又是泡面的陪伴,房间里充斥着浓重的泡面油水的味道,时间久了,我也闻得直泛呕。
  权当消遣,我又一次敲打起键盘,某个摁键因滴落进的不知什么而变得迟钝。
  于是我的回忆也如我敲文字一般艰难。
  从见第一面到最后一面,我跳跃的跨度是不是有点大了?可是他留给我的记忆就是这样杂乱。
  “还在吗?”
  “我回去了。”
  “照顾好自己。”
  “好走。”
  “好。”
  这是我们之间说的最后的一段对话,短信。
  之后是单方面我对他的追问,可惜他再没给我回应。
  他回了家乡,离开了这座城市,我问为什么,他说走过的每个地方都让人难过。
  分开的前一天,我们逛了整个城市能够吸引游客的景点,城市不大,能看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地方,我们以着一种不明的关系并肩溜达着。驻足在情侣们常驻足的地方,拍照。
  可惜,如我前文所说,那些照片已全部销毁。
  一个大公园,除了树多似乎也没了什么特别,而且恼人的蚊子也格外多。可是所有的绿荫下都站着一对情侣,他们以旁若无人的姿态向世界宣示自己的甜蜜。我们站在绿荫之外,看着。
  然后,我从身后环住他,他一向淡定的表情终于带了些羞涩,只是我们的对话中隐隐带着一种避讳,是那种深知无能为力却不肯承认的为难。
  “抱够了吗?”他轻轻挣挣身子。
  “还没……还没……”我抱的并不用力,好像我一用力会伤害到他,而他也没有用力的去挣扎。
  换个地方,他会换手机号,我怕的是我们的感情,最终变成再也不通的空号。
  我想说如果想我了,就主动给我打电话。
  可最后我发过去的是“无聊了打个电话来。”
  我察觉到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有时候会撞上行人,甚至还崴过脚,笨的仿佛一离开我他什么也做不了,我嘲笑他,够了够了,以后就站在我的身后吧。可是每当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永远独当一面,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就连令我无措的事情他仍能够处理得当。
  我意识到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这是一件多么戳人心扉的事,让人觉得自己活像个傻瓜。我也是像遇到他之前那样,一天叠着一天的活,淡淡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时间洪流究竟冲散了我们,让我成为他生命里的一个甲乙丙丁。
作者有话要说:  

  ☆、3

  房东残忍的停了我的电,于是我窜到网吧来孜孜不倦的写着这些聊以抒情的文字。
  我的朋友马天宇说看到我发表的这篇文章了,我淡淡一笑,说你他妈这都找得到!
  原本这些故事我从不打算去写,可谁知一开了头就有了一股脑倾倒干净的**,按照别人的意愿写了编了几年的别人的故事,终于在自由的写起自己的故事时,有了说不尽的感慨。
  马天宇说你就不怕你家那位从网上看到?
  我又是淡淡一笑,他他妈不是我家的哪位!
  我穿着一件单衬衣,对于刚入秋的季节,在香港这里正是合适。
  而坐在我旁边的一个捧着泡面盒大吃特吃的胖哥已然热的满头是汗,“网管!开开空调!大热天的!太抠门了!”
  空调风直吹过来,我竟起了层鸡皮疙瘩,胖哥,真大佬啊。
  我希望他不会偏头看到我写的文字,以他的体格会把两个我的头摁到键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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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个玩笑。
  18度的空调冷风送到我的衣领里,让我想起了那年溽暑,带着想让人互相隔得远远地热蒸汽。
  我想起他唇上渗着细汗的样子,用能懒死人的慢吞吞的步伐走着,似乎毫不介意被太阳暴晒,显摆他就是不会被晒黑的样子。
  我相比他更是怕热,在外面走两步就开始淌汗,刘海鬓角全被汗水濡湿,贴在面颊上,显得整个人没精打采。
  如今我还是这样怕热,只是我早已剪了毛寸,头发根根朝天刺着,脑门上的汗再不能影响我的发型。
  那是他为我决定的发型,我没想到我常年过眉的刘海就在他的指挥下让老板一推子给拱了。当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差点和他干上一架。
  开始几天我的手几乎时刻都在摆弄我的头发,遇到反光的地方一定要抓抓拨拨。他看着我这样子就一直说这样最有男人味,最好看了。
  我说有男人味你怎么不去来一下子。
  他就只是笑,李易峰的笑很难得,久而久之我大概被他的“好看”、“男人味”什么的洗脑了,于是我一直留着这个发型,留着他的笑容。
  刚回香港的时候比现在更加怕热,简直是不能习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了。也许是我在海边待的吹多了海风,回来以后只觉得我这里像人浸在浆糊里般黏腻腻的不愿动。那时候我总会想他过的怎么样,他那里也不是一个凉快的地方。
  当时我说我都不想回家了,我出来上大学两年半了,还一次家都没回去过。
  李易峰永远看得透我,他说你这是不恋家吗?你只是不想一无所成的就回家,可你真把自己当大禹了?三过家门而不入?
  这句话让我就此爱上了他,可能直截了当的说爱也许有些不管不顾的糊涂,我想我爱上的不是他,而是独属于他的思想。
  在我听后沉吟很久后,我抱住他,他挣着:“大热天的,你干嘛?”
  在一个炎夏,两个相拥的人,闻着对方身上的汗臭,被对方的体温炙烤,绝不够浪漫。
  “热吗?”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烈日终于奏效,将他的脸蒸的通红。
  他第一次说话没了底气:“怕你……怕你热……”
  然后我便把T-恤口袋里的烟和火机掏出来,塞在他手上。脱下了自己的t-恤,团吧团吧团成一把抹布,小心的掀起他的刘海,给他擦着汗。
  他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我对他微笑:“还热吗?”
  他似刚回过神来,抿了抿唇,“更热了。”
  李易峰后来告诉我,从那刻他就记清了属于我的味道,太好分辨了。一层薄汗混合着我买的便宜香烟和便宜透明皂的味道。
  我听了只有苦笑,他却说这样的味道远比香的令人窒息的香水味道和透着纸醉金迷的酒气干净得多。
  擦完汗我就甩着自己脱下的T-恤,他穿着人字拖拖趿拖趿的跟我一起往宿舍走。
  我挠挠光着的胸口:“离我这么远干什么呀!”
  “热。”他终于烦躁的又撩起刘海擦着脑门上的汗。
  “像我这样多好?洗头都方便。谢谢你了对我这么好!”那段时间我还是不愿意直视自己的新造型,我的头发在他的设计下,不免隐隐有些屌丝的气息,但是他却总是大言不惭的说,脸好看剃光头都好看。
  而他决定了我的发型,却不肯听我的,他就继续留着他的刘海。盖眼就剪,永远是这个长度。
  那天后没多久他父母已经给他打来了下个月的生活费,而我的卡已被我刷了好几遍,始终没有钱汇过来。我知道家里是困难的,可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母亲打电话来说姐姐在工厂里受了伤,虽然公家赔偿了大部分,而这个月家里的钱也已经全都填补上了。
  李易峰问我手里的钱还够不够开销。
  “不够。”我回答的直截了当。
  “不用。”我打断的他更快,他还没有张嘴,我都学会抢答了。
  我埋头吃着方便面,额上终于热的淌着大汗滴进面碗里,然后被我一起吸溜进嘴里。
  李易峰,他看得透我,可却帮不了我。我知道他是很想帮我,可我拒绝了他的帮忙。
  跟我这样要强的人生活,我知道他需要让自己委婉,一直以来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们很互补,很适合,很舒服。
  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对我说:“过刚易折。”
  我从网上查着工作,眼睛浏览着网页,都没有侧眼看他:“你懂我吗?”
  他终于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似是承认了一个他一直自圆其说的谎言:“越来越不懂了。”
  我当时是有些诧异的,我扔了烟头任它顾自灭掉自己的星火,然后给了他一个伤人的笑:“我就知道。”
  李易峰无奈而坚持的说:“以后……”
  “以后就更不会懂了。”我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终止了那场对话。
  不懂,可是还要迁就,直到我后来明白李易峰的疲累从何而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然无数次伤了他同为男人的尊严。
  为了挣取生活费,我会去理发店做助理,干了几个月也就只是扫地与洗头。
  冬天很快就在安排的过于充实的生活中到来了,我不愿再在理发店工作,洗头已要洗的我满手冻疮。
  他和我一起走到了网吧门口,我签约了一个靠发表网络文章赚取稿费的网站,敲打文字相比理发店的工作还是舒服的多吧,我把衣服披在他肩上,我清楚地看到他冻得打了个寒战,催他快点回宿舍去。
  我抬手想抹去他头顶上的雪花,他却偏偏头躲开了。
  我也并没有难堪,把手放回原处,嘱咐了一句:“别等我,今晚我就在包间里睡。”
  “好。太冷了,你快进去吧……”他想把外套还给我。
  我固执的把他肩上外套的第一个扣子系上,攥了攥他的手,那时已经说不出谁的手更凉,也说不出究竟谁还能给予谁温暖。
  我看着他离开。
  我披给他的外套还在为他遮风避雪,可我觉得他的心还像先前一样冷。
  我垂头转身进了网吧。开始了我敲敲打打的生活。
  开始倒还堪称文思泉涌,到了瓶颈时期,编辑催稿我是能躲则躲,要么就回连个字“等等”。
  于是我的笔名从开始洋气的William Chan就慢慢变成了陈等等。
  那些日子就像我今天一样,一样的垂着头走进网吧,一样的把敲敲打打呈现在你们的眼前。
  好像什么都没变,也许我只是那晚在包间里睡了一觉然后醒来,第二天睁眼就看得到李易峰坐在我身边,拿着还泛着热气的早饭。
  胖哥已经呼呼睡去,从他桌前堆满的零食袋子我推测他已至少通宵了一天一夜,我闻着和我房里所充斥着一个味道的泡面味,终是带了些许的无可奈何。
  那时候我们有梦,关于爱情,文学,旅行,如今我们看着嘈杂忙碌的社会,意识到自己的梦正在渐渐破碎。我们搁浅了太多热情。生活现实的叫人痛恨,疲惫乏味的让人没力气顾及那些过于美好的不切实际。
作者有话要说:  

  ☆、4

  好家伙,这大清早的对面就叮叮咣咣的在搬家,我也就忍这一时了,到时对面空闲出来,我自是乐的清净。
  马天宇已经替我垫了这个月的房租,并催我抓紧找份新的工作,好歹曾经也是个有志青年,怎么能天天家里蹲。
  房东敲响了我的门,现在我可以大方的面见房东了,房东没好气地说过几天有新房客住到对面,平时那边要是马桶堵了,电脑卡了就过去帮一下,新来的是个小年青,戴个小眼镜儿,这活儿他干不来。
  我不禁腹诽,我也一点都不老好吗?但注意到房东说的话,我便眼前一亮,对房东说:“你看……我自己住这二室一厅也是浪费,当时是怕有人打扰我创作才一个人住,现在既然来的是个戴眼镜儿的文化人,跟我也差不多,要不就让他跟我合租吧!”
  “你是不是想让人家跟你均摊房租啊?”房东斜了我一眼,“不成,那人很爱干净,你这成天把家捣鼓成泡面摊子,谁乐意跟你住啊!”
  “还有几天住进来?”我坚持不懈的问。
  “明天下午。”
  “来得及来得及。”我看了一下根本什么都没有的手腕,“我现在就收拾,一定让他住我这!看在我在你这租了这么多年的房子了,好房东,快帮个忙吧。”
  房东看了眼我折腾的堪比狗窝的房间,心里大概也觉得我根本不可能在明天收拾干净,就应了下来:“行,我就替你问问人家,人家要是愿意就让他搬你这来。”
  “好!”我咣一声关了门,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房东的鼻子砸歪。
  回到房里看了一圈,令我自己都无语的是,就连拖把扫帚簸箕我都要出去现买,我拉开了长年闭着的窗帘,房间霎时铺满了清晨的阳光,终结了我吸血鬼般的生活。窗子倒是近几天每天都敞着,所以在我闻起来泡面的味道已经消散。
  我快速的从楼下超市买好卫生工具,然后先从客厅开始打扫。
  于是在沙发缝里,茶几抽屉里,这里那里我发现了我丢失了很久的东西,其中袜子居多。
  我是知道为什么房东那么放心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因为我的打扫工作着实快要让我累个半死,哎,没办法了,自作自受。
  第二天下午,我看着自己精心收拾干净的房间,除了阳台上挂满了刚洗出来的袜子不太雅观之外,其他简直堪称完美,我都想奖励自己点什么了。
  说好来看房的时间到了,我也听到了门口的说话声。
  房东殷勤的声音已经传进来:“这户的房客好说话,今天特意收拾了房间,先来这看看吧,要是不满意您在住那户去。”
  随着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感冒了:“隔着门板我都闻着泡面味了,我说了我不跟人合租。”
  这不就意味着我费了半天劲都是白忙活吗!我简直是要恼羞成怒,多少年都没这么认真的打扫过房间了,你要是不住进来对得起我吗!我急冲到门前拉开房门,把房东吓了好一跳。
  怪不得那个男人说话声音发闷,原来戴着口罩,这还不算,还带着墨镜。
  “你爱住住,不住拉倒。”我瞪着那个男人,嘴上倒强硬,心里还是想着快进来看看吧!你会被感动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的镜片中看到自己怒发冲冠的样子,是不是会吓到人家?我把表情缓和了些,刚想冲他笑笑,谁知道他那么不给我面子。
  “我更不会跟他住。”那人拖着行李箱就转身朝着对面的门,“房东,钥匙呢。”
  “诶,好。”房东倒是乐呵,他多赚钱的事还不紧着干?
  “不住就不住,什么叫更不会跟我住?瞧不起我?”我被他冷淡的语气刺激到了。
  “这就是你说的作家?”他没理我,只是看着房东讲话,却明明是说给我听的,“就是一愤世嫉俗的酸秀才。”
  然后他关了门,关门时倒绅士,尽量没发出多大声响,可是我清楚的听到他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天还这么早就反锁,不也是一个死宅吗!
  我现在开始无比想念上一个邻居,虽然他家女儿的钢琴弹得一塌糊涂。
  电脑卡了好几遍,让我的打字也不能顺利进行,主机轰轰的响着,我还被对门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气的一个头两个大,操作也不耐烦起来,终于这台电脑是要报废了。我以旧换新,补了个差价,入手了一台便宜的笔记本,告别了那台破烂的老台式电脑。
  于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文字正是用我的新电脑打的哟!
  高兴没多会儿,网就断了。
  我才想起来网线还没插呢,原来是连了附近的无线。
  看来是对面那人改了密码,改就改,我还不高兴用,我捧着自己的笔记本端详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
  于是我急切的点开我的硬盘,我的文件!那张照片!
  你们不要以为我的硬盘会存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真存了没了还能来,可是那张李易峰的照片,已被我又一次销毁。
  我兴致全无,字也不打了,从昨天下午忙到现在,气人的还是徒劳一场!我要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准确定下本文的走向,这是一个陈伟霆在失去爱情后追悔莫及然后开始倒追的故事,有些OOC,见谅~

  ☆、5

  似乎这篇文被我搁置了很久,自从对面来了新邻居以后我的文笔已经开始向发牢骚发展,几次点开编辑页面也是写了删删了写,来来回回好几遍也没发出去。
  所以我也意兴不高,准备坑了它。
  聚餐时马天宇提了一句,说是也就他对我爱的深沉才没事翻出来看看,结果到最后搜索引擎好像失灵了,再也找不到我这篇已经石沉大海的文。
  此话一出当时好多小妹儿都纷纷拿出手机准备把这篇文搜来看看,我心里暗骂马天宇猪队友,直搪塞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其实我的确又忙起来了,一周前一家杂志社收了我的履历,于是我又进了杂志社当了实习策划,一旦又忙着去撰写人家的故事了,当然没了精力去关照自己的心情。
  社里主编对我不错,也有意无意的对老员工们提些要多带一下我这个新人什么的,搞得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工作是我前文提过的当年大学学姐陈紫函帮我推荐的,至于我为什么后来和她成为熟识,也要从我鼓起勇气向她要了电话后说起了。
  “你怎么回事啊?躲够了没有啊?”我拉住李易峰的手腕,彼时他正准备端起自己的餐盘离开,而显然他也只是刚刚坐下,看起来饭也没来得及动几口。
  “我吃饱了。”李易峰坐回座位,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包,抽出张纸巾象征性的擦擦嘴。
  “是看着我所以没食欲?”见他不说话,我夺过他手里的纸巾包,“喂,别这么娘好吗?”
  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只有眼里盛着清晰却压抑的怒意,尽管我知道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一定不会在公共食堂发作脾气,但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他有洁癖啊,我是知道的。
  “……我哪里惹到你了?我有惹你吗?”我缓缓的把纸巾包放回他面前,坐下来,“就因为那晚我没付钱吗?还是哪里错了?”
  “呵。”他冷笑,嘴角微妙的翘着。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不自在的清清嗓子,然后低头扒了两口饭,嘟囔着:“笑,笑乜我也唔知。”
  “啊?”他没听清,往前一凑。
  “ 冇。”我抬头看他一眼,晃晃脑袋继续低头吃饭。
  “……瓜。”他也就不问,赌气似的也放出一句自己老家话,抱着胳膊往后靠在座位靠背上。
  他倒把我逗笑了,我放下筷子瞅着他,“诶,你几岁啦?”
  “跟你同岁。”他给我一个白眼。
  “哦,那怎么感觉,你像我小弟啊?”
  “小弟,喂你还真把自己当大佬啦?”
  “喂,你不要开个玩笑都这么认真好不好?我说的小弟是小弟弟的意思。”
  “小弟弟?你才小弟弟!”
  “你不要把人说的话想的太歪了啊!诶,我国语不好,诶,真的……算了。”
  “是你说的很歪好不好!还不承认!”
  “你是不是我讲什么你都跟我对着干啊?那晚上一起出去的时候明明气氛还不错啊。”
  他的脸瞬间黑下来,“大哥别说了行吗?”
  “我到底怎么你了,让你一夜之间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我很诚恳的两臂交叠放在桌上,一副小学生听课的样子。
  “你忘了?”他瞪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气结的拿舌头顶着自己的腮,后来我知道那是他忍无可忍的时候的招牌动作,“你笑的惊天地泣鬼神还见桌子就钻你忘了?”
  “这个,我知道。”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承认了,因为我这个酒后大笑外加钻桌子的习惯是从小就有的,那时家人还以为我犯了邪症,毕竟听到“陈伟霆你食蕉啦你!”这样的话还能笑出来的人着实不多。
  “你吐人家出租车一车人家把咱俩扔半道儿了你忘了?”
  “这个,后来咱宿舍的应昊茗告诉我了,你打电话给他他来接的咱们嘛。”
  “……那……”他词穷了,咬着下唇看着我。
  “那?”我就说嘛,说来说去就这件小事嘛,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你在路上说冷强扒我外套还扒起来没完差点给我扒个精光的事你也忘了?”他的表情明显是心下一横,梗起脖子用下巴看我。
  “这……我……”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该啊,不该啊,我小时候喝醉后的癖好也没表现出这一条来啊。
  “肚子疼吧。”他了如指掌故作深沉的用下巴一点。
  “哦,现在好点了。”我还沉浸在刚才如五雷轰顶的发言之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是我。踹。的。”他看起来还挺自豪的,一字一顿的告诉我。
  “脚劲挺大的。”我尴尬的抽抽眼角,实话实说。
  李易峰吐了一口气,终于松弛下来,他反倒难为情起来,挠挠后脑勺但是也正直的接受了我那明明是抱怨的赞美,“我是学校足球队的,你说呢?”
  于是我们相对无言,其实在这气氛里是我想笑的,只是他一向抓不到我的笑点,于是在确定他不会走之后,我继续低头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李易峰手机没电后的自动关机声,显然他的泡泡龙玩的正嗨便被无情的戛然而止,他愤然地“啧!”了一声把手机塞回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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