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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1920年,毛泽东给一小学教师写信,感叹道:你是一个真能爱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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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05 10:37
1950年秋,北京中南海内凉风习习,秋月无边,虽然已是深夜时分,但是丰泽园的菊香书屋中依旧灯火通明,新中国的开国领袖毛泽东坐在办公桌边,看着办公桌上雪花般的信件,想起了故乡的父老乡亲。
第二天一大早,毛泽东的秘书叶子龙就拨通了在中华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工作的章淼洪同志的电话,刚到单位的章淼洪手脚麻利地接起电话。
“是章淼洪同志么?”叶子龙操着浓重的浏阳口音问道。
章淼洪惊喜地回答:“是叶主任吗?我是章淼洪!”
“你马上来中南海一趟,主席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完这句话,叶子龙就挂断了电话,章淼洪匆匆和单位打了个招呼,就坐车来到了中南海丰泽园,面见毛泽东。
“淼洪,听说你打算回湖南探亲?”毛泽东亲切地问道。
“是的,表舅。”
毛泽东点点头,接着说道:“我有一位老同学,他叫周世钊,现在是长沙第一师范的校长,我想邀他来北京看看,你带他一起来吧!”
章淼洪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站起身来,周世钊的大名她早就听说过,此人是毛泽东的“三同三友”,周世钊和毛泽东是同乡、同学、同事,还是会友、文友和诗友,两人交情颇深,友情纯粹,是毛泽东真正的“密友”。
章淼洪不知道的是,毛泽东在1920年还曾给自己的这位老同学写过一封2000多字的长信,他在信中袒露真情,恳切地表示:“你是一个真能爱我的人,又真对我有益的人!”
短短的一句话,说明了周世钊在毛泽东的心中有多么重要。
图 | 周世钊
一、友谊长存、知心知音
周世钊出生在距离毛泽东老家韶山冲约15公里的石子冲,和毛泽东一样,自幼过着简朴而艰苦的生活,虽然两人离得很近,但当时并未有所交集,一直到1913年,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对外招生。
当时四师的招生广告上写着“学校不收学费,膳食费低廉”的标语,像毛泽东、周世钊一样的寒门学子瞬间被四师的广告所吸引,个个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四师学习。
很快,毛泽东就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四师录取,小学刚毕业的周世钊也成功被录取,和毛泽东成为了同窗。
当时毛泽东是四师预科第一班最引人注意的学生,他的才华和思想让许多老师都自愧不如,周世钊也十分佩服毛泽东,经常主动找毛泽东讨论学习。
调宿舍的时候,周世钊和毛泽东同住一个宿舍,两人又成为了舍友,上自修课的时候,周世钊主动和毛泽东坐在一起,很快,两个志同道合的年轻人就成为了好朋友。
第二年春天,四师和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合并,毛泽东和周世钊同300多名师生共同来到一师学习生活,从这个时期开始,两人几乎每日形影不离,和许多进步学生聚在一起,讨论国家大事、世界局势,共同寻找救国图存的道路。
有毛泽东这样的好朋友,周世钊的成绩一直都保持得很好,1917年,一师评选优秀学生的时候,毛泽东是第一名,周世钊则是第二名,是仅次于毛泽东的“奇才”。
图 | 毛泽东
1918年,毛泽东和周世钊双双从湖南省立第一师范毕业,周世钊在老师的介绍下,来到长沙修业小学工作,成了一名国文老师。
毛泽东则离开长沙,前往北京、上海等地为赴法勤工俭学一事四处奔波,暂时不同的人生目标让二人有了短暂的分离,虽然见不到毛泽东,但周世钊一直都密切关注着毛泽东赴法勤工俭学工作的开展,时常打听毛泽东的动态。
1919年,无处落脚的毛泽东回到了长沙,他联系到了自己的这位老同学,并且向周世钊说明了自己的“难处”,周世钊诚恳地对毛泽东说:“现如今修业小学尚缺教员,尤其是历史教师,每周6节课,只要你愿意来,学校一定热烈欢迎。”
周世钊一番好意,毛泽东没有过多推辞,礼让了两句便答应了下来,这下子,毛泽东和周世钊又成为了修业小学的同事,毛泽东就这样在长沙安顿了下来。
毛泽东的宿舍就在周世钊隔壁,周世钊睡觉轻,常常在半夜醒来,他经常看到毛泽东房间的灯光从墙壁缝中透出来,哪怕是夜半时分,毛泽东依旧没有休息,不是在阅读就是在写稿。
图 | 青年毛泽东
毛泽东上历史课,与别的历史老师不同,他总是会结合现实中的斗争,借鉴历史典故来启发学生的爱国热情,因此毛泽东的历史课很受进步学生的欢迎,经常有外校的学生跑来旁听。
周世钊也被毛泽东的这份激情所感染,帮助毛泽东成立了高小学生图书馆,购买了许多白话书刊供学生阅读。
后来,学生们受到《每周评论》《湘江评论》等进步报刊的启发,成立了一种名为《小学生》的半月刊,内容主要是以小言论、小文艺和新闻为主,赋予高小学生在社会上的发言权。
在毛泽东和周世钊的带领下,《小学生》办得风生水起,甚至引起了《大公报》的注意,《大公报》向全社会公开表示:“修业小学出刊《小学生》报,小学生也说起话来,现在全国的人都有说话的机会了。”
除此之外,毛泽东和周世钊还在长沙开办了工人夜校,夜校开设国文、算术、常识三种课程,毛泽东出任历史教员,夜校的负责人大多数都是由学生组成,这也使得夜校具有了极大的自由性和进步性。
当时周世钊也是夜校的管理人员之一,在“征友启示”的影响下,蔡和森、萧子升、周世钊等进步青年纷纷团结在毛泽东周围,形成了一个以毛泽东为核心的进步团体,当年这几个年轻人在长沙的影响力,绝对不容小觑。
图 | 毛泽东
二、你是一个真能爱我的人
1920年,毛泽东带领驱张代表团的学生来到北京,他一方面主持驱张运动,一方面积极筹措国内学生赴法留学的资金,这个时期的毛泽东,来到了他人生中一个很重要的“迷茫时期”。
早期的毛泽东对留学很感兴趣,他认为中国需要大批的学生到国外学习先进思想和科学技术,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到国外留学,增长见识,但是几年的革命实践让毛泽东对留学一事产生了动摇。
周世钊得知后,专门给毛泽东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劝毛泽东出国求学,为国家带回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但此时的毛泽东内心却不这样认为,他提起笔,给周世钊写了2000多字的回信。
毛泽东在信中表示,他希望自己的计划能够和周世钊的计划同步,也希望两人的行动可以同步,他明白周世钊的一番心意,也了解周世钊的良苦用心,但是毛泽东觉得当时的中国有几十万留学生,虽然这些人都去了西方学习,但是回国后依旧十分“糊涂”。
毛泽东对周世钊表示,自己暂时不打算出国了,先留在国内研究本国的学问,在信中,毛泽东袒露真情,感叹道:“你是一个真能爱我的人,又真能与我有益的人……”
很快周世钊就收到了毛泽东的这封信,信中毛泽东恳切真情的话语让周世钊十分感动,他提起笔来,劝毛泽东返湘开展革命运动,毛泽东接受了周世钊的这一意见,回湖南开展农民运动。
1927年,毛泽东带领工农革命队伍上了井冈山,周世钊依旧留在长沙从事教育事业,两人这一别,就是整整二十三年。
虽然周世钊没有常伴毛泽东身旁,但他仍旧时刻关注着毛泽东和共产党的新闻与动态,牵挂着毛泽东的安危。
图 | 周世钊
三、主席赞我“骏骨未凋”
1950年秋,北京中南海丰泽园内凉风习习,秋月无边,毛泽东坐在菊香书屋中,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想起了故乡的父老乡亲们。
来自韶山的信,像是雪花一样摆满了毛泽东的办公桌,毛泽东想起在一师求学时的师友,想起为革命牺牲的战友,想起楠竹圫安息的父母……
毛泽东当即叫来秘书叶子龙,嘱咐叶子龙把章淼洪叫来。第二天一大早,叶子龙就给在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工作的章淼洪打了一个电话,得知是表舅毛泽东要见自己,章淼洪没有磨蹭,当即乘车来到了中南海丰泽园。
图 | 叶子龙
章淼洪走进菊香书屋的时候,毛泽东正坐在沙发上阅读从韶山老家寄来的信件,手边的小茶几上摆着一个插满烟屁股的烟灰缸。
章淼洪欣喜地喊道:“表舅,我来了!”
毛泽东点点头,指了指身旁的沙发,说道:“淼洪来了,坐这里吧!”
刚过不惑之年的章淼洪乖巧地点点头,坐在了毛泽东身旁。
“听说你打算回湖南探亲?”
“是的,表舅。我打算回去处理一下家事,然后把母亲接到北京来住。”章淼洪高兴地回答。
毛泽东放下信件,点燃一根烟,用力地吸了一口,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湖南?”
“这个月下旬。”
“很好!”毛泽东看着章淼洪高兴地说道:“回到长沙后,能不能帮我办一件事?”
听到这话,章淼洪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说道:“好啊!是什么事啊?”
“你的表舅王季范九阿公,如今住在长沙,之前他给我写信,想来北京看看。既然这次你回去,就把他一起带来吧。我已给他写了信,邀请他来,他没来过北京,一路上不方便,有你在,我很放心。”毛泽东耐心地嘱咐道。
“好,交给我吧!”
毛泽东所说的王季范九阿公其实就是毛泽东的表兄,也是毛泽东的老师,尊师重道的毛泽东得知老师的心愿后,早就想要把老人家接到北京来,但又担心王季范一人来京不方便,章淼洪回去,刚好可以把王季范带来。
图 | 毛泽东(油画)
“除了九阿公,还有我的一位老同学,要麻烦你把他一起接来。”毛泽东接着说道。
章淼洪好奇地问道:“老同学,是谁呢?”
“他叫周世钊,现在是湖南省立第一师范的校长,长沙解放后,他也给我写了信,我想邀请他来北京看看。”
“我知道了,舅舅,我一定保护好二老的安全!”章淼洪坚定地对毛泽东说道。
毛泽东满意地拍拍章淼洪的肩膀,嘱咐道:“尽量赶在九月份来,我想邀请他们参加国庆观礼,记得代我向你母亲问好。”
告别毛泽东后,章淼洪踏上了归乡的路,列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广袤的原野上,章淼洪坐在窗边看着越来越熟悉的风景,心情也变得激动起来,江汉平原、湖北丘陵,一直到古城长沙,沿途的美丽风景让章淼洪对故乡思念得越重。
很快,火车就抵达了长沙,章淼洪下了火车,直奔长沙三角塘王季范老先生家。王季范有一幢小楼房,一家人都住在楼房里,章淼洪到来的时候,老先生家大门紧闭,章淼洪大声叫门,却始终无人应答。
不一会儿,有个邻居从王季范家门口路过,他告诉章淼洪王季范老先生举家北上,早就不住在长沙了。
章淼洪没有多逗留,匆匆离开北门,直奔湖南第一师范而去。
图 | 湖南第一师范
一路上,章淼洪回忆着毛泽东和自己说过的那些故事,当年毛泽东与周世钊在修业小学教书的时候,条件十分艰苦,冬天天气寒冷,毛泽东的被子十分单薄,半夜经常被冻醒。
每当这个时候,毛泽东就会卷着自己的被子,敲响隔壁周世钊的房门:“惇元,你睡了吗?”
周世钊睡觉轻,一下子就被毛泽东吵醒了,他热情地为毛泽东打开房门,两人就像是在一师读书时那样,一起卷着被子睡觉,情同手足的二人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1949年长沙和平解放的时候,湖南新民学会的一些老成员在周世钊的带领下,还曾向毛泽东寄去一封联名信,祝贺长沙的解放。
想着这些,章淼洪很快就到了湖南第一师范的校门口,一座古色古香的书院呈现在章淼洪眼前,在人力车夫的介绍下,章淼洪绕过学校,径直来到了周世钊的家中。
当时周世钊刚从外面回来,听到北京来人了,快步跑出门迎接章淼洪,章淼洪一见到周世钊,就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客气地说道:“周校长,我是受毛主席委托,专程接您去北京的。”
“什么?去北京?”周世钊听到章淼洪的话大吃一惊,有些不确定地重复问道:“润之邀我去北京?”
章淼洪笑着点点头,肯定地回答:“是的!主席再三嘱咐我要请您去北京,还邀请您参加国庆观礼呢!”
听完章淼洪的话,周世钊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去年他给我写信,赞我'骏骨未凋’,我十分高兴,如今又邀请我上北京参加国庆观礼,我何以敢当啊?”
章淼洪笑了笑,接道:“周先生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您是当之无愧的!您和我的表舅王季范一样,终身从事教育事业,支持进步师生的革命活动,主席对您的评价很高哩!”
“唉,都是毛主席看得起我们这些教书匠,我们要继续为新中国的教育事业做贡献啊!”
随后两人商量了上京的具体事宜,章淼洪嘱咐周世钊要尽快准备,有什么困难就和她说,一定要赶在九月底赶到北京。
图 | 周世钊
1950年9月30日,周世钊、王季范、章淼洪一行乘坐火车顺利抵达首都北京,毛泽东早已派人在车站等候,一见到周世钊、王季范等人,前来迎接的工作人员便主动与二人问好,并且派车将二人送到了惠众饭店休息。
周世钊前往酒店后,章淼洪当即回到单位给中南海打了一个电话,向毛主席报告:“主席,周世钊先生、王季范先生均顺利到达北京。”
电话那头的毛泽东十分激动,连声说道:“好,好,好,淼洪同志你辛苦了,过几天我会与二位先生见面的。”
图 | 毛泽东(左一)在中南海
四、再见已是中年
秋天,是北京最好的季节,雄伟壮丽的天安门,落叶纷纷的香山,巍峨雄壮的长城,北海、天坛、故宫等名胜古迹,都融化在清爽的秋天之中。
这是周世钊第一次来北京,他表现得非常兴奋,参加完国庆观礼后,周世钊又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拜访了徐特立、谢觉哉等老同学,众人多年未见,再见已是中年,却依旧像年轻时一样十分亲密。
10月5日下午,周世钊在酒店休息,突然接到了中南海打来的电话,工作人员客气地对他说道:“毛主席请您去家里做客,今天下午请您来中南海一趟。”
周世钊颤抖着手挂断电话,来北京快一个礼拜了,终于能见到毛主席了,当年和他情同手足,抵足而眠的毛泽东如今已经成为一国领袖,不论曾经两人的关系如何亲密,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毛主席了,周世钊依旧觉得十分紧张。
他换上自己精心准备的新衣服,收拾好东西,整理好仪容,在房间中正襟危坐,等待着工作人员的到来。
图 | 惠中饭店
下午4时,一辆轿车缓缓驶入惠中饭店,周世钊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上了轿车,他向工作人员询问了毛主席的一些近况,得知主席工作很忙,周世钊表示和主席简单地见一见就好了,不要聊太久,耽误主席的工作。
很快,轿车就从新华门驶入了中南海,并且在勤政殿门前停下。
周世钊紧张地理了理头发,从轿车上下来,工作人员走出来,领着周世钊进入勤政殿,周世钊走进客厅,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等候着毛泽东的到来。
眼前的勤政殿,和他想象的富丽堂皇的接待室完全不同,门外只有一块草坪,院中种着几棵普通的大树,树影婆娑、优雅素净。房间中摆着几盆普通的绿植和简单的家具,十分朴素简约。
片刻后,毛泽东来到了勤政殿,见到老友的第一眼,周世钊就红了眼眶,毛泽东快步走过来,紧紧握住周世钊的手,说道:“惇元兄,好久不见!”
周世钊一边和毛泽东寒暄,一边打量着二十多年未见的毛泽东,这么多年过去,这一对挚友至交都不再年轻了,周世钊的鬓角早已出现了白发,毛泽东的脸上也有了皱纹,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和当年一样炯炯有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毛泽东主动问道:“惇元兄,这次来北京,见了哪些老朋友啊?”
周世钊稍加思索,回答:“徐特老、谢觉哉、熊瑾玎,还有王季范。”
“这次的收获不小嘛!”随后毛泽东回头对工作人员说道:“快叫他们一起来见见面。”
在等候徐特立、熊瑾玎等人到来的时候,毛泽东和周世钊乘坐汽车来到了景山公园,毛泽东主动为周世钊打开车门,两人来到公园的小道上并肩而行,结果没走几步,警卫人员便匆匆赶来,说道:“主席,今天公园人太多了,不便久留。”
毛泽东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周世钊,说道:“惇元兄,看来今天不能游园了。”
周世钊安慰了毛泽东几句,两人便回到了汽车上。
周世钊和毛泽东并肩坐在汽车的后座,周世钊用力拍了拍毛泽东的腿,笑着说:“润之兄胖多了,你从前瘦一些的,什么时候胖起来的?”
图 | 毛泽东
听到周世钊说自己胖了,毛泽东哈哈笑了几声,回答:“过去我常常东奔西跑,去了江西以后,又是打仗,又是长征,活动量大,胖不起来。到了延安以后,天天蹲窑洞写文章,就慢慢地胖起来了。”
周世钊点点头,接着问道:“润之兄,我看到你给别人的回信都是亲笔写的,真不容易啊,你怎么不让秘书代笔呢?”
“秘书不了解情况,须得我详细介绍才行,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动手咯!”
周世钊点点头,又问了毛泽东一些问题,虽然多年未见,但两人依旧十分热络,并未因为分别而产生任何隔阂,再见毛泽东,周世钊仍觉得十分亲切。
图 | 毛泽东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丰泽园菊香书屋一片灯火通明,周世钊和毛泽东乘坐的汽车在菊香书屋门口缓缓停下,周世钊一下车,就听到徐特立、王季范等人在屋内高谈阔论的声音。
当晚,毛泽东设宴,热情招待了周世钊、王季范等人,因为革命事业,毛主席与这些老友分别天南海北几十年,此次相见倍感亲切,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周世钊深受感动,毛泽东即使当上了国家主席,依旧没有忘记这些“老朋友”。
从菊香书屋出来后,周世钊搬到了北京饭店,深夜时分,他想起了1920年毛泽东写给他的那封2000多字的长信,当年毛泽东对周世钊恳切地说道:“你是一个真能爱我的人,也是一个与我有益的人!”
这样的评价,让周世钊内心倍感温暖,他对毛泽东那份深厚的感情,也得到了毛泽东的回应,好友之间的双向奔赴,让人更加感动。
图 | 毛泽东
从此以后,周世钊留在北京,为毛泽东出谋划策,这一对知交挚友就像是当年在一师读书时一样,互相扶持帮助,陪伴对方走完了余下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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