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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传奇【第2部 穿越】第11集

老祖传奇【第2部 穿越】

编剧:阮镇 

          第11集

  1、山洞,夜,外

  狼大王:本大王在幻境里,化为一股清气,钻进了驼背的身体里。驼背的灵魂要赶本大王离开驼背的身体,本大王向他施了安静咒,他就不省人事了。于是,本大王就让驼背变成一个甘愿戴绿帽子的王八,让他给老大开绿灯。

  狼们又议论开了:这算什么计谋啊?即使让老大得手野草娘子,也报不了杀狼之仇啊。

  狼大王胸有成竹:本大王早就谋算好了。只要野草娘子对驼背的举止产生了误解,贸然与老大苟合,那好戏就有得看了。可是,本大王撞见了一个高人,顿时六神无主,好幻境没有圆满,就醒了。

  众狼唏嘘声一片。

  蒙照源:(肚内话)狼大王撞见了什么样的高人呢?以至让他六神无主,搅了好幻境。

  狼大王:本大王虽然没有把幻境做圆满,毕竟是做了一个好幻境。起码是开始做好幻境了,驼背和老大的末日就要到了。本大王紧急召集各位来,就是要告诉各位,我们是有希望的。只要我们多动动心思,对付驼背、老大这样的人也不是太难。各位是狼族的精英,本大王也不多说,本大王相信各位会明白本大王的一片苦心。

  现在,雪地上又是一片死寂的静,连喘息声都听不到。

  蒙照源:(肚内话)我被狼大王搞得如云里雾里一般,弄不明白狼族的思维方式为什么这么古怪。

  狼大王对大副说:散了吧。顺便告诉各位,一旦本大王的好幻境成真,第一时间通报各位。

  大副:都散了吧,等大王的好幻境成真,就通知大家再来。

  狼们议论着走开了。

  蒙照源听到狼的议论:

  “大王真是好样的,一有好幻境就要通告,这样的大王信得过。”

  “有大王的幻境,不愁斗不过那驼背。”

  “大伙为了狼族的生存,也学学幻境吧。”

  蒙照源:(肚内话)有什么样的狼大王,就有什么样的草狼。但愿狼大王的好幻境能够成真,给狼族带来好运。

  狼族的行动真是快捷,一眨眼的功夫都走光了。

  蒙照源的法眼看到了三副正和狼大王、大副、二副在山洞里密谈。

  2、山洞,夜,内

  蒙照源继续隐身进了山洞。

  狼大王:三副,我曾听你说过,虚局峰魔法修炼场的二掌门少年老成,胆识过人。而且胸怀坦荡,包容万物,是这样吗?

  三副:是啊,别看他是虚局峰魔法修炼场的二掌门,还有一副菩萨心肠呢。哦,大王,你怎么突然想起二掌门来了呀?

  狼大王沉吟片刻:你再说说二掌门有什么特征?

  三副:英姿勃发,是一位英俊的少年。最明显的是,他的印堂穴上,有芝麻大的一点暗红色胎记……

  狼大王打断三副的话:是了是了,本大王撞见的高人,肯定是二掌门无疑。此人有一股英武之气,难怪本大王一撞见他,就心绪不宁,六神无主。他问驼背这这那那的,我控制着驼背,不让驼背说话。好不容易让驼背睡下,我就抽身回山洞。我的好幻境就让二掌门给搅黄了。

  蒙照源:(肚内话)我还没有摸清狼族的思维方式,不明白为什么狼大王把好幻境被搅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我本想要三副说个清楚明白,又不愿在此时此地暴露身份。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等到回虚局峰魔法修炼场后,慢慢再问吧。不知道宗宜怎么样了。

  蒙照源离开山洞回到野草店来。

  3、野草店,夜,内

  老大已经酩酊大醉,还在搂着野草娘子胡闹。

  老大口齿不清,含混地说:娘子,大爷我酒也喝高了,头也大了。扶大爷我到床上去,去,去,陪大爷睡,睡,睡……

  野草娘子推阻:不行,我男人会砍了我,也会砍了你。

  老大挥着手:不会,他不敢,你看到了,我叫他怎样,他就怎样。他是个龟壳壳,哈哈哈……

  野草娘子:他那是装的。别看他是个驼背,他从来都是眼里搁不得砂的人,你别被他给骗了。

  蒙照源:(肚内话)狼大王从驼背身体里退出,驼背的灵魂一旦复苏,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得不佩服狼大王的巧妙安排。

  昏暗的灯光下,蒙照源晃眼看到驼背手持一把大铡刀。

  那是铡马草的长长的铡刀。

  驼背举着大铡刀,向老大扑去。

  野草娘子看到了,惊叫一声:妈呀——

  老大背对驼背扑来的方向,听到野草娘子惊叫一声“妈呀”,以为是弄疼了她。

  老大哈哈笑道:心肝,大爷,我,弄疼,你了吧——

  “吧”字还没有说完整,说时迟,那时快,驼背的大铡刀已经朝老大的后脑勺狠狠地劈下来。

  蒙照源:(肚内话)我在狼窝已经了解到狼大王的谋略。狼大王就是利用人类的弱点,引发驼背的杀机,相互残杀,以此实现惩治恶人的目的。我虽然对狼大王的睿智十分的赞许,可是,我不愿看到血腥的场面。那么,怎样才能做到既惩治了恶人,又避免血腥的杀戮呢?看来,我只有这么办了。

  驼背手中的大铡刀,风驰电掣般地砍向了老大的后脑壳。

  蒙照源远远地推出一掌,那强大的气流使得驼背的手偏向了一边。

  铡刀凶猛地砍在老大身旁的木柱上,“嚓”地一声,刀口就砍进木柱三寸深。

  吓得老大目瞪口呆,半天缓不过气来。

  野草娘子推开老大,惊叫着跑出店外去了。

  驼背咬紧牙关使劲把铡刀拔出来。

  老大虽然是铁匠,酒醉之人,连抓鸡的力气也没有,软绵绵地斜倚在酒桌上。

  老大瞪着牛样的大眼,不知道躲闪,傻傻地看着驼背举起铡刀向他迎面砍来。

  蒙照源伸手往外一个空推,驼背失去了重心,脚下一绊,重重地扑到桌角上,铡刀也掉到了地上。

  驼背叫了一声“见鬼”,双手撑着桌子,立起身来,吼叫着:老子掐死你个王八蛋。

  驼背枯树枝一样的手指,死死地掐住老大粗壮的脖子。

  老大闷声闷气地喘了几口粗气,突然挣扎起来,一起身就把驼背掀了个四脚朝天。

  老大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一折腾,酒醒了大半。

  蒙照源:(肚内话)我看出来了,干虾样的驼背根本不是老大的对手。驼背之所以大发其威,完全是出于对老大的仇恨,那不是勇敢,是拼命。如果任由他二人斗下去,两败俱伤,驼背必死无疑。这样的结果,虽然圆了狼大王的好梦。可是,这样,未免太残忍了一点。那该怎么办,才能让狼大王的好梦成真,而不至于让驼背和老大遭受如此悲惨的下场呢?

  驼背已经挣扎起来了,老大也喘息够了,两人眼里都射出仇恨的绿光。

  蒙照源:(肚内话)我在狼窝看到狼群眼里的绿光,心里就不好受。现在,从驼背和老大的眼里也射出狼一样的绿光来。难道驼背和老大失去了人性,和狼一样了吗?如果那样的话,还有拯救的必要吗?

  野草娘子发疯一般冲进来,横在他二人中间。先前的温柔、随和,荡然无存。

  野草娘子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求求你们,你们住手吧。

  野草娘子转向驼背,抓着驼背的手臂,使劲地摇晃着:当家的,你相信我。我跟老大什么事也没有,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驼背靠着柱子木然地站着,两眼死死地瞪在老大的脸上。

  驼背随着妻子的摇晃,那瘦削的小脑袋,在麻杆似的脖颈上晃来晃去,活象货郎鼓。

  野草娘子又转向老大,搥打着他的胸,怨恨万分:都怪你,喝酒就喝酒,吃饭就吃饭。玩什么花花肠子?往我当家的头上扣屎盆子……

  老大看着地上的大铡刀,酒全醒了。

  老大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肥大的脑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噤。

  老大抬起粗壮的胳膊,向有气无力的野草娘子一划拉,野草娘子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老大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窝囊气。别说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就是对你怎么样了,也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你急什么急。

  老大一把扭着驼背的胸襟,一缩手,驼背被扯到了老大的胸前,叫道:死龟背,老子来你这破店喝酒,是给你面子。给脸不要脸,还竟敢拿大铡刀砍老子,看老子扒了你龟孙子的皮。

  老大一甩,驼背象一把菜似的被扔出一丈开外,“叭叽”一声,如牛屎一堆瘫在了地上。

  事情的发展,好象离开了血腥的场面,蒙照源悬着心稍稍放了下来。

  驼背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野草娘子慌忙奔到驼背跟前,伏在驼背身上,愧疚地说:当家的,跌疼你了吧?

  驼背没有吭声:(肚内话)不除掉这个恶人,我和妻子就永无宁日,不把老大拿下誓不为人。

  驼背扭头一看,那把大铡刀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

  野草娘子光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哭诉,老大后脑壳又没有长着眼睛。

  因此,驼背重新抓住大铡刀时,老大没有看见。

  驼背趴在地上许久不动,养足了精神,突然“蹭”地跳起身来,抓刀在手,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老大。

  大铡刀已经在老大的脑后闪着寒光,野草娘子没有反应过来。

  蒙照源没有料到瘦弱的驼背竟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蒙照源的眼角扫到大铡刀寒光的一瞬间,果断地把食指往下一勾,又急速地把食指翻了一下。

  只见驼背砍向铁匠老大头顶的大铡刀,竟然一个弧形,砸到了铁匠老大的脚背上。

  紧紧纂在驼背手心里的刀把,在蒙照源的掌控下,自行转了半圈。

  落到老大脚背上时,是刀背,不是刀口。

  驼背这一刀背砸在老大脚背上,两人都十分地吃惊。

  老大:(肚内话)驼背不但没有被老子摔废了,反而砸伤了老子的脚。

  驼背:(肚内话)今夜一定是闯到鬼了。手里的大铡刀屡屡不听使唤,最后一下,只是砸到老大那个畜牲的脚背上,一点也不解恨。

  蒙照源:(肚内话)血腥的场面很难避免了。不过,我要尽最大的努力,把血腥的场面控制到最小最小。

  野草娘子:(肚内话)丈夫砸伤了铁匠老大,铁匠老大不会善罢甘休。一旦铁匠老大发起威来,丈夫必死无疑了。

  野草娘子死死抱住铁匠老大,叫道:当家的,你快跑,不跑就没命了。快,快,快跑,快跑啊……

  可是,驼背不但没跑,反而把大铡刀的刀口转过来,使劲往上举,闯鬼的事又发生了。

  那大铡刀好似有千斤重,驼背怎么使劲也举不起来。

  铁匠老大本想甩开野草娘子,可是,他的两支手象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蒙照源看到的场面是这样的:昏暗的灯光下,杯盏狼藉的桌子旁。娇小的野草娘子,从身后紧紧地抱着粗壮的铁匠。瘦弱的驼背双手拄着大铡刀,定定地立在野草娘子的身后。他们全都如泥塑木雕一般,保持着各自的姿势,定格在那里。这是中了蒙照源定位秘咒的缘故。

  蒙照源:(肚内话)我对驼背一而再,再而三的砍砍砍,厌倦了。驼背除了砍杀之外,难道就没有一点新的创意吗?再说,铁匠老大凭借自己强壮的体格,弄死驼背易如反掌。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还有,野草娘子除了委曲求全,难道就没有更妥善的解决办法了吗?我不妨启用定位咒,先把局势稳定下来再作区处。我的定位咒能让所定之人定多长时间呢,这就要取决于被定之人的转变了。一旦被定位咒定了位,什么时候解除定位,不由我决定。定位咒的解除取决于被定位之人的转变。比如说,被定位之人先前想杀人。被定位之后,如果他不打消杀人的念头,那么,定位咒就无法解除。此人就永远定位下去,到死也是这么被定着位。一旦此人打消了杀人的念头,定位咒就会自行解除。因此,施咒人没有解除定位咒的法力。

  蒙照源现了原身,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地观察。

  看来看去,觉得他们都是可怜虫。

  宗宜下楼来了。

  蒙照源迎住她:怎么不睡了,是冷,还是被吵醒了?

  宗宜所答非所问:他们怎么都不动弹了呀?

  宗宜边说边来到他三人面前,象看猴似的这个瞧瞧,那个瞅瞅。

  蒙照源突然问:妹妹,这铁匠老大是从楼上下来的,是吧?

  宗宜不解:是啊,我们亲眼看到他从楼上下来。可是,哥哥怎么知道他是铁匠呢?

  蒙照源:我尾随狼大王的元神到了狼窝,这才知道驼背被狼大王操控了。

  宗宜:竟有这等事情?我也想到狼窝看一看。

  蒙照源:待我看一看狼窝的情形再说。

  蒙照源睁开法眼:狼窝的三副哦昂,已经不在山洞里了。连狼大王和大副、二副也不见了。妹妹,不必去狼窝了,那里什么也没有了。不过,一定有机会到狼窝去的。

  天渐渐亮了。

  4、野草店店堂,日,内

  宗宜指着那三人说:哥哥,你说你没有法力解除定位咒。天亮之后,客人进店来,看到这般景况,如何是好?

  蒙照源略一思忖,:先把他三人移到后面的柴房去再说。

  宗宜也说是个好主意。

  蒙照源念动搬运咒,说了一声“起”。

  那三人就离地半尺。在蒙照源的挪腾下,三人被移到了柴房。

  5、柴房,日,内

  还是原先的造型,只因柴房窄小,驼背与野草娘子和铁匠的距离靠近了许多。

  蒙照源把柴房门用魔法关死之后,和宗宜一块回到店堂。

  6、店堂,日,内

  宗宜:哥哥,你刚才问我铁匠老大从楼上下来,是怎么回事啊?

  蒙照源:铁匠老大的客房,就在我们客房的隔壁。我看到,那床铺象是睡过刚起来的样子,还没有折叠。我琢磨,铁匠老大已经睡下了,是什么原因让他又起床了呢?

  宗宜:那还用问,你我都看到了,他是下楼来找野草娘子喝酒啊。

  蒙照源:原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我到狼窝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我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估摸铁匠老大是中了什么邪,鬼使神差,身不由己。说不定是狼大王使的幻术,有意让他遭此劫难。

  宗宜:狼大王也太损了,做出此等丧德的事情来。

  蒙照源:狼大王这么做,是为了惩治残害狼族的恶人。这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手段不可取。

  店里打杂的哑巴,打着哈欠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哑巴友好地与兄妹二人比划着打招呼。

  哑巴二十来岁模样,生得五短三粗,一看就知道是个干粗活的人。

  当哑巴去了茅厕出来,到柴房抱柴时,打不开柴房的门。

  哑巴到处寻找。

  宗宜:(肚内话)我猜测,哑巴是在寻找店主人。

  他哑巴奇怪地向蒙照源比划,硬拉着蒙照源到柴房门口,又是一番比划。

  蒙照源:(肚内话)我看出来了,哑巴要我为他打开柴房的门,他要到柴房里去抱柴。

  蒙照源觉得哑巴很诚实,就在他的哑门穴上点了一下,让他可以如常人一样说话了。

  哑巴给蒙照源叩头,感激涕零:恩人啊,大恩人。好人啊,大好人。

  蒙照源问:木化,你知道老板娘和铁匠老大是什么关系吗?

  木化: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因为我不会说话,野草娘子和驼背都不介意我,因此,我知道许多的秘密。虽说十哑九聋,可是,我并不聋。野草娘子时常抱怨驼背无能,没有能够让她怀上一男半女。而驼背死咬着说,野草娘子是不会下蛋的蒙母鸡。两口子口角不断,争论不休。为了能怀上孩子,野草娘子提出了许多的方案。铁匠老大只是许多方案中的一个人选而已。可是,驼背坚决不答应,野草娘子的方案落不到实处。野草娘子也不强求,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拖着。可是,那铁匠老大对野草娘子紧追不舍,不时做出露骨之举。为此,驼背竟然动手打了野草娘子。还把铁匠老大列入不受欢迎的人。好长一段时间,铁匠老大没有到野草店来了。昨天,不知怎么,铁匠老大突然来到店里。驼背一改平时对铁匠老大的仇视,比对待最受欢迎的人还要热情。驼背老大还特意关照野草娘子,要她热情周到地服侍好铁匠老大。面对驼背的反常举动,野草娘子被弄蒙了。她吃不准驼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面与铁匠老大周旋,一面提防着驼背。铁匠老大是我领到楼上去,安排他睡下之后,我才离开的。因为太累,我早早地就进房睡觉去了。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蒙照源:(肚内话)木化的讲述,进一步证实了,这一切都是狼大王一手操纵的。我的思路明朗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心里有底了。

  另一间客房里住着的那两个女子下楼来了。

  木化:两位姐姐,需要我做什么吗?

  她二人很是惊奇,一人说:昨天你还是哑巴,今天怎么就能说话了呢?莫非你是装的?你真是天才,装哑巴装得天衣无缝,佩服,佩服。

  木化急了:你们冤枉好人,昨天我真的是哑巴,哑了六年了。是这位神人点穴治好了我,不信,你们问他。

  那两位女子,一位高瘦苗条,一位矮胖福态。

  那苗条女子:这位小帅哥如此神奇,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蒙照源微笑道:大姐不必多礼,小可姓蒙名照源,不知怎么称呼大姐?

  苗条女子扭了一下细瘦的腰肢,嗔怪道:什么大姐大姐的,我有哪么老吗?芹芹,你说说,我有那么老吗?

  矮胖富态的女子笑起来,圆圆的脸庞象一个压扁了的柿子:这位公子真没有眼水,我家小妹梅梅去年十八,今年十三,嘻嘻嘻。

  木化接口道:越活越年少,明年不就才十岁了吗?

  逗得宗宜笑得前仰后合。

  蒙照源也忍俊不禁,捂着嘴扭到一边直乐。

  梅梅杏眼圆睁,噘着嘴唇扭了芹芹胖乎乎的脸蛋一下。

  梅梅斥责道:你这死妮子,识数不识数啊?去年十八,今年十七才对,怎么会是十三呢?八成是鱼子吃多了,数不通数了。

  木化拍掌大笑道:对对对,梅梅说得对,去年十八,今年十七,明年才十六。我也是鱼子吃多了,不识数啦。

  大家笑了一回,觉得彼此亲近了些。

  木化:梅梅,公子已经告诉你,他叫蒙照源。你还没有告诉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梅梅撇撇樱桃小口:芹芹,你告诉公子吧。

  蒙照源强忍住笑,说: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你二人叫什么了。

  梅梅大惑不解,弯弯的淡黑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圆杏眼,望着蒙照源,飞快地眨着:你怎么知道我二人的名字啊?

  蒙照源:你还没有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梅梅“哦”了一声:好吧,我来告诉你,我叫梅梅,她叫芹芹。现在知道了吗?

  蒙照源:哦,你叫梅梅,她叫芹芹。现在,我知道了

  蒙照源:(肚内话)这个女子空有一副漂亮的面皮,其实是个屎肠子,可惜啊可惜。哦,原来梅梅的心尖上有一片息肉,干扰着她的血液正常运行。至使她气血不畅,一会明白,一会糊涂。而芹芹虽然其貌不扬,但她没有内疾,是个思维正常的女子。可是,从两人的关系来看,芹芹听梅梅的,不管梅梅错与不错,芹芹都惟命是从。真是一对活宝。正好利用她二人,摆平眼下棘手的事情。

  蒙照源:二位小妹妹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梅梅与芹芹耳语:嘻嘻,“二位小妹妹”,蒙照源公子的嘴还蛮甜的嘛,听着还蛮自在呢。蒙照源公子真会说话,蛮讨妹妹喜欢。

  梅梅突然又板起面孔,冲芹芹说:别告诉蒙照源公子,这是我们女人的秘密。你在这里呆一会,我跟哑巴哥哥到厨房去找点好吃的。

  梅梅边说边就嘻嘻哈哈地将木化连推带搡着弄走了。

  蒙照源:这个梅梅,还说有事要求我,现在却忘到脑后去了。

  宗宜哭笑不得,冲着梅梅的背影摇摇头。

  蒙照源:芹芹妹妹,平日里梅梅都是这样的吗?

  芹芹:是啊,梅梅总是这么颠三倒四的,让人捉摸不定。不过,我也惯了。其实,她人挺好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她处姐妹了。

  宗宜:你俩谁是姐姐啊?

  芹芹:你说呢?你看,我跟她久了,连思维也跟她一样了,对不住啊。其实她小我一岁,可是,她偏要充大,我也就把她当姐姐了。

  宗宜拉拉芹芹的手:你真好,和你这样的人处姐妹值了。

  宗宜与芹芹聊上了,一聊就收不了口,真是白话无根,越聊越深。

  梅梅惊慌失措地跑过来,一把拉住蒙照源往后院拖。

  还没跑到柴房,就听到柴房里乒乒乓乓的乱响。

  蒙照源:(肚内话)糟了,不知是谁先解除了定位咒?万一解除了定位咒的人,一时反悔,动了杀机。那还没有解除定位咒的人,岂不要遭到灭顶之灾?

  蒙照源边跑边撤销柴房的门禁。

  7、柴房,日,内

  蒙照源进到柴房一看,只见铁匠老大背对着驼背站着,野草娘子则瘫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蒙照源:(肚内话)野草娘子首先解除了定位咒,说明她没有害人的心思。而驼背和铁匠老大还怀着满腔的仇恨,因此,还没有解除定位咒。那么,蒙照源柴房里乒乒乓乓的乱响又是怎么回事呢?

  蒙照源:你们都说,没有听到柴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可是,我却听得真真的。我就在想,难道我犯了耳鸣的毛病不成?耳鸣只是短暂发生的,柴房里那乒乒乓乓的声音,却一直在响。我解禁了柴房的门,那乒乒乓乓的声音才没有了。因此,我相信那不是我耳鸣。不是耳鸣,那又是什么呢?我想来想去,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宗宜:(肚内话)我最爱听蒙照源哥哥说话,一则是我与蒙照源哥哥的缘分,二则还是我与蒙照源哥哥的缘分。我只听到蒙照源哥哥在说“耳鸣,耳鸣”,却没有听懂蒙照源哥哥在说什么。我欣赏蒙照源哥哥说话时的神采飞扬。蒙照源哥哥伴随着说话的节奏,那左手和右手,怎么就挥动得如此的有力度呢?真是绝了,这才是我的蒙照源哥哥。

  蒙照源讲完了,却没有听到宗宜有任何回应。

  蒙照源这才把眼光从柴房转到宗宜的脸上:(肚内话)宗宜一副痴迷的神态,竟然听得如此的专注。说话有人听,这是说话人最大的幸福。象宗宜如此忠实的听众,能不让我心潮澎湃吗?

  蒙照源勾起食指,在宗宜微翘的鼻头上轻轻地括了一下。

  宗宜回过神来,冲蒙照源甜甜地一笑:后来怎么样了呢?

  蒙照源:听妹妹的意思,你是没有在听我讲话啊。后面没有啦。

  宗宜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歪着头问:那么柴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是真还是假啊?

  蒙照源象泄了气的球,“唉”了一声:柴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是千真万确的。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听不到罢了。

  宗宜不高兴了: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凡夫俗子,那你是什么呀?难道你是魔?是怪?是神?是仙?

  蒙照源立马改口: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可能我有特异功能,你们暂时还没有。所以,我能听到柴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你们暂时还听不到。等到你们修炼到具有特异功能的时候,你们也就能听得到了。

  宗宜:这么说,还能让人接受。那好吧,就算你有特异功能,那么,你说说,那柴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吧?

  蒙照源:为了弄清楚这个事情,我必须再到狼窝去一趟。我估摸是狼大王在作祟。当时,我忘了睁法眼,以至于让那乒乒乓乓的声音成了一个谜。

  (第11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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