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的另一行泪 “二战”德国老兵寻访录 | ||
本书不求改变历史书的定论,只求客观、真实、生动地补充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容和细节。能否为读者留下思考的空间,应是考察一部纪实文学作品是否具备思想价值的判据之一,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做到这一点。
布劳姆贝格(Blomberg)是位于德国北威州边缘地区的一座富有传统的古老城市,至今已有1500年的历史。它的名称取自德语的“Blumberg”,翻译成中文就是一个十分浪漫的名字--“花山”。
我儿子凌凌曾给我推荐过一个采访对象,他叫罗迪,在“二战”期间曾在“大德意志”机械化师当过兵。我听说此事后很有兴趣,因为“大德意志师”是当年德军中的超级主力,头号机械化师,在这个部队中干过的人必定经过血战。
我以前读过一些关于“二战”的书,对“武装护卫队”不算陌生,但对这支号称是“德国陆海空三军外的第四支武装”的真正有些了解还始于对艾卡特的采访。
在训练少年师的时候,党卫军总结了“一战”时因为德国军人缺乏“世界眼光”而导致作战目的不明确的问题,因此每周提出一个政治题目让小兵们学习讨论,“德国需要生存空间”的理论就是学习任务之一。
在派驻比利时的那段期间,父亲和他的比利时房东一家结为朋友。这种友谊保持了两代,至今哈帕赫与那个房东的儿女仍然有联系。哈帕赫在过81岁生日时还收到了来自比利时的贺卡。
一向严于语言修辞的德国人为什么会在如此重要的法律中做出了如此含糊不清的表述?合理的解释是,准备打仗的德国要给战时的人力资源预留出最大的合法的开发空间,同时又不愿意过早明确具体的形式。
周末时我如果不回柏林,就经常和他一起聊天,混得比较熟,从他那里我了解到萨尔区在历史上带有传奇色彩的归属故事。
1990年,在“卡廷惨案”的黑锅还死死扣在德国人的头上时。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听说并牢牢记住了这件事。
军队之所以需要军纪,首先是要保证战斗力,其次是要约束破坏力。“二战”后期的苏军在战斗力和破坏力都达到了高峰,以至于德国民众无不谈“俄”色变。
但是,这种惩罚在战争时期却经常会出现例外。一旦一个国家的最高强制力--军队本身成为了强奸罪行的载体,道德和法理都对之束手无策,当犯罪的军队处于战争中强势一方时尤其如此。
在中国根据《辛丑条约》必须赔偿的4亿5千万两白银中,德国获得了其中的五分之一。在两次世界大战中,中国和德国都分处对立的国际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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