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海瑞的传说故事,民间更广为流传。之后经文人墨客加工整理,编成了各种长篇公案小说戏剧在民间广受欢迎。提起海瑞,不免要提到他的清正廉明,为官十八年,临到告老还乡了才得以用积攒下来的一百多两银子买了一套小宅子,去世之时的家产甚至不够办他的身后事。
都知道,海瑞在历史上向来以忠孝闻名,一身的铮铮傲骨,忠孝两全。为官之时,为了维护大明祖业,他甚至可以不顾性命拼死直谏,面对面的批评皇帝的不足。这种“忠”是“死忠”,在君主封建统治的大背景下,这种死忠为世人嗟叹敬佩,但是,在在如今提倡民主的社会中,这种死忠未免太过迂腐了。
“忠孝”二字,是绝对的权威和服从,但凡有违逆者,就被提升到违法叛国的高度,所以,在忠孝的原则之下,任何仁义伦常都可以忽视,再是仁善的人都可以变成恶魔,我们要说的海瑞就是其中的一例。史料记载的海瑞较为广泛的说法是结婚三次,也有说他娶了六七次妻妾,甚至,还说是九次。
他的第一位夫人是许氏,在他正值壮年的时候就被他给休了,原因是:许氏没有为他生一个儿子。无后,在传统孝道大行之下是最致命的,可是,在那样的年代,已经育有二女的许氏被休弃。可想而知,今后,她会迎来怎样的生活,而这个可怜的女人被休弃并不是不得海瑞的喜欢,而是得罪了他的母亲。
后来,海瑞在淳安为官的那一年,王氏又诞下一子,除此之外,她还生了两个女儿。连续生了二子二女的王氏可以说是海家的大功臣,在家里是绝对能站稳腰杆。可不久她却突然染病去世,她的死亡太过突然,《万历十五年》中就曾经提到王氏的死,称她的死“极为可疑”。后来,有传言说是自杀,当朝的海瑞甚至被人弹劾谋杀妻子。
海瑞的这四个妻妾接二连三地被休弃或死亡,这一连串的家庭悲剧的源头就是海母。海瑞的母亲在当时是个很有争议的女人,她对儿子的教育让海瑞留名青史,成为一代清官流芳百年。可是,也正是因为她对海瑞近乎变态的控制欲,让海瑞深受这种极度偏激的“忠孝”熏陶,这些从他不顾一切地为皇室尽忠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和忠并驾齐驱的孝也被他贯彻的很是彻底,为了孝,他可以摒弃原则甚至善良,无条件地服从父母,哪怕是杀害自己的枕边人也在所不惜。在这种变态的孝道面前,可以无视任何道德伦理和人性,这种孝道,其实,也正是中国古代传统孝道的真正形态。
这也是为什么海家的婆媳无论哪一个都不会和海瑞母亲睦相处的原因之一。对于海母来说,儿子喜欢哪个,跟哪个媳妇会幸福不重要,自己觉得儿子适合哪个才最重要。所以,与其说是海瑞娶媳妇,还不如说是海母挑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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