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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之味》:品尝这个时代里最温暖的味道

细细数来,你有多久没有好好和身边的亲人吃一餐饭了?


你可曾知晓,在遥远的地方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常常分隔千里,甚至一年都见不了一面。

 

一根电话线,一条远眺的马路,一寸褶皱的照片,一张挂着泪水的脸……这些仅有的回忆就组成了他们生活的全部。



留守儿童,不知从何时起成了很多人的一块心病。

 

灰暗、沉重、寂寞、贫穷、困苦……在我们的固有印象里,充斥着对这个群体的怜惜与无奈。

 

然而,左手是为了生计不得不外出务工,右手是家中稚嫩的孩子幼小而孤独,这些萦绕在我们心头的沉重现实,却不曾想竟然都在一部电影里得到了颠覆

 

那些我们曾以为的灰暗地方,或许会在哪个遥远的边陲傣族村寨里变得光明:


青色的屋顶映照着温柔月光,明灭烛火温暖着人们的脸庞,就连厨房的土灶上都散发着刚出锅的米花香。

 

一切,或许和我们所想象的都大不一样。



曾经,有些父母舍下孩子外出打拼,而有些父母却义无反顾回到了故土。

 

而叶喃,就是这样一位外出务工却毅然返乡陪伴孩子的母亲。



“米花”是云南傣族的传统小食,它的味道,或许远离故乡多年的叶喃已经不再记得,可生长在边陲乡村的女儿喃杭,却自始至终都让她魂牵梦萦。


中缅边境的傣族村寨里,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入眼饱和度极高的明亮色彩,在这里:

 

天是湛蓝的,田是油绿的,就连脚下的道路都带着黄土的纯粹。

 

可是我们能看到的并不仅仅是广为人知的傣家泼水节。

 

那些只有在原生地才能看见的傣族竹楼、竹筒水烟、孔雀蓝的屋顶、傣家女儿身穿的艳丽筒裙、妩媚天然的傣族舞蹈,共同塑造了一个清新空灵的世外桃源。


没有煽情,没有狗血,有的只是清新温暖幽默俏皮,就连片首脸蛋皱巴巴的小女孩一开口都是软糯的乡音。



出身于京剧世家的青年导演鹏飞甘愿舍去一身浮尘,“99%都是真实的故事”,他返璞归真诚心制作的这部温暖人心的作品更是把细节贯穿到了极致:


第一次回家近乡情怯的母亲,满面笑意却始终遮不住眼神里的五味陈杂;

 

母女相见的第一夜,始终不愿与母亲照面的孩子就连睡觉都要躲进被子里,靠在床边如坐针毡的叶喃甚至不敢伸手拉开女儿的被子;


喃杭与同村女孩外出彻夜未归,母亲在车里等了一夜,身边的饮料罐却被塞满了烟蒂和烟灰……



每一幕镜头,就像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故事情节,与我们毫无距离感。

  

可除却剧情上“接地气”,就连台词也尽可能的执着于天然。

 

导演鹏飞曾透露:“有些台词我们是没有范本的,哪天要拍哪场戏,把剧情告诉孩子们,就让他们自由发挥。”

 

正因如此,影片里独属于儿童形象的生命力才这样浓重,处处都有充满童心与幽默的体现。



喃杭与数学老师会因为一块巧克力斗智斗勇;村寨里的老人分不清自己的双胞胎孙子经常喂给同一个孩子吃独食;男孩和女孩打打闹闹斗嘴的场景也很引人注目。

 

就连村民们最后盛装出行祭拜石佛,却被景区的一道“今日休息”拦在门外,面面相觑静止的画面也不忍让人捧腹大笑。

 

这样的幽默既戏剧又高级。



可是幽默不代表不写实,导演鹏飞执着地用最平和生动的语言来折射着留守孩子对父母的复杂情感:

 

女儿与母亲不愿相见,委屈又生气地反驳:

“比起看到你,还是听声音好一点”;


“你现在才回来有什么用”;


“如果爷爷死了,我就自己生活,和你没关系”……

 

寥寥数言,喃杭倔强的神情里对母亲深深的委屈与不满,瞬间让看到这一幕的每个人心里一酸。

 

这些嘴硬心软的小人儿,其实在缺少家人陪伴的时刻又想念又痛苦,他们与现实中的留守儿童根本毫无差别:


他们也会因为没有家人陪伴而生活的很艰难。



而《米花之味》的特别,大概就在于它满满的纪实是选择了最温柔的方式。

 

它的构图,每一帧都是极具美感的画卷;它的调性,充满了超脱生死的宁静;它的配乐,全部是匠心独运的契合。

 

即便是母女在面临最具冲突的矛盾,也甚少用剧烈的语言活动来表达情绪起伏,这也得益于颇具特色的云南原生态方言口音。

 

在这部电影里,即使叙述的都是淡淡地日常故事,在丰富绚丽的色彩尽数还原了云南当地风貌的同时,我们却能看到很多现代化的缩影:

 

围在一起谈论旅游开发的村民;穿着现代婚纱结婚的男女;甚至是坐在寺庙门口挥着手机找wifi打游戏的孩子们。

 

全片偏重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同时,却从未将现实气息抹杀。

 

人是活在社会里的人,更是贴近大自然的人,在二者的协调统一上,导演鹏飞衔接地灵活又巧妙。


然而在这其中,最令人深受感动的,还是全片对善意与温情真实的表露。

 

可怜的留守女孩喃湘露不幸罹患绝症红斑狼疮,喃杭就在她床前俏皮可爱地变了个“魔术”:


再睁开眼睛,喃湘露看到了拿着行李满眼噙着泪水的父母,积蓄太久的思念再也无法抑制。


她愣在那儿,毫无知觉地红了眼眶,她也忘了自己已经有多久没见过爸爸妈妈了。


而这一见,竟然就是亲人之间的永别。


“有些人,直到去世,孩子在外打工的父母都没能回来。”


被问及拍摄这一幕的细节,鹏飞导演透露荧幕上的结局只是沧海一粟,现实中或许远比这要惨烈的多。

 

亲眼见证了何谓天人永隔的喃杭,在好友的身上也逐渐懂得该如何去爱,怎样才能珍惜好与母亲相处的珍贵时光。



她学会了和母亲一起炸米花,会好奇地询问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会牵起母亲的手一同在溶洞中翩翩起舞。


喃杭终于接受了远归的母亲,而叶喃也完全再次融入了家乡的生活。



有时候,要折射沉重的现实,却不一定非得风声鹤唳。


选择用温柔平和的语调去讲述一个温暖人心的故事,反而更容易让人接受。

 

导演鹏飞认为:舞蹈是最好的表达方式,最后母女俩在山洞中翩翩起舞的场景,搭配着唯美空灵的音乐,甚至延伸出了对生死的思索。


活着,本身就是一件足够幸运的事情,我们每个人没有道理不去珍惜。



这部高质量的国产电影,一经面世就获得了不俗的成绩:


从第74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上的特别奖,到俄罗斯电影节的优胜奖,再到首届平遥国际电影展上观众票选的“最受欢迎影片”


《米花之味》用自身古老东方的独特魅力折服了所有观众,也打破了西方对东方现实主义电影的固有印象:


我们可以用明亮艳丽的画面,讲述出镜头后对残酷现实最具温情的关怀。



2017年夏天,赵雷的一首《成都》火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成都这个地方。


而现在,这个一身恣意就像邻家般亲近的大男孩,同样低吟浅唱着一首《南方姑娘》为《米花之味》,这部记录了这个时代最真实声音的影片颂歌。


在这个时代,实在有太多人执着地讲述那些轰轰烈烈的故事:荧幕上声色犬马的爱情,血色江湖中的刀光剑影,却真正缺少记录这个飞速大时代里平凡的人。


还好我们看到了鹏飞,和他背后《米花之味》整个颇具匠心的团队。


它,只为了讲一个简简单单的故事,讲一个外出务工的母亲是怎样与留守故乡的女儿逐渐摆脱隔阂:从陌生到熟悉、从抵触到接受、从抗拒到亲密。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部被安安静静地拍摄的,只为讲个平淡故事的电影了。


我们难得能够遇到,这也正是这个时代最值得珍惜的东西。



谈到拍这部反映现实题材影片的原因,导演鹏飞很有感慨:


“在中国,留守儿童有900多万人,这是一个很庞大的群体。就连我自己,小时候也是一个留守儿童。我很难见到父母,所以非常了解孩子们心里的思念与孤独……”


为了拍摄《米花之味》,鹏飞在云南沧源县的边陲小寨生活了一年之久,就连主演英泽也在当地居住了大半年,亲身体验傣家风情的环境。


他们与当地居民同吃同住,一同劳忙,感受那里的山水,把自己变成那里的人。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呈现出这样令人耳目一新的优秀作品。



然而《米花之味》不仅讲述了留守儿童与返乡母亲的故事,我们还看到了更多贴近现实的内容:


在边陲支教奉献的年轻教师、少女之间天真烂漫的友情、旅游开发给偏僻乡村带来的影响、青年爱情的纠结缠绵、甚至有关宗教生死的信仰……


这些纷繁的细节,成为一个个精巧的小银锤,在不经意间的某一瞬就会叩响我们的心门。


“随着科技的发展,网络缩短了人们的距离,当地的孩子们会通过手机与父母联系,他们也会打王者荣耀,喜欢TFboys组合,会唱《宠爱》和《青春修炼手册》……”


他们其实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闭目塞听,甚至留守儿童的生活本身也可以五彩斑斓。


在《米花之味》短短的几十分钟里,其实沉淀了这么多我们能够看到的用心良苦。


“现在很久会有这样让人走心的电影了,看完这部电影,让我体会到人生最真的味道就是人与人的关系,不止是亲人,所有在我们身边的人都应该好好珍惜。”      


云南的一位观众感慨颇深,她已经四刷电影,影片中的母女让她想起自己和妈妈的过往,她忍不住看到鼻子一酸。


“我很满足,他们感受到了电影里的诚意。”导演鹏飞对此表示很欣慰。



要流量,更要人文。


日本的一碗茶泡饭,能够述说夫妻生活的平淡是福,而鹏飞则以米花的味道来讲述母女心灵的亲疏远近。


在民族题材里写现实,在现实题材里说情怀大概是《米花之味》最让人心动的地方。

 

烧一锅热油,炸一盘米花,就把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都凝聚成香喷喷的团圆味道。

 

真希望你们都能带上爱的人,一同来感受这个发生在彩云之南边陲的暖心故事。


从此后,我们都可以多回家看看,都能更加用心地对待身边的人。



4月20号,他们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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