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三大诗人李白、杜甫和白居易,虽然他们诗写得惊天动地,但骨子里却是卖国贼。也幸亏他们生在唐代,如果在今天,他们早就被大众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先看看李白。
首先承认,李白的诗写得好,胆量也够大。但是,他却爱吹牛,而且不知天高地厚。
动不动就是“大鹏一日同飞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你说有那么狂吗?将自己比作大鹏,说什么扶摇直上九万里。你不就是找工作时碰壁了么?不思己过,却直白地说什么“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一点谦虚都没有。这首诗叫《上李邕》。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怎么听,都是酸秀才形象。
吹牛就算了,酸就算了。但他处于大唐盛世,却偏偏看不到盛世的好,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
有名的《丁都护歌》,他这样写:云阳上征去,两岸饶商贾。吴牛喘月时,拖船一何苦。水浊不可饮,壶浆半成土。一唱都护哥,心摧泪如雨。万人凿盘石,无由达江浒。君看石芒砀,掩泪非千古。
这首诗里,他不但将纤夫写得比牛还辛苦,吴牛都在喘气,可纤夫们拖着船,仍在卖力干活多辛苦。紧接着说气候炎热,想喝水都不成,“水浊不可饮,壶浆半成土”,难道水土流失那么严重?舀一瓢水一半是泥土?那可是在唐朝啊,森林没有遭到破坏,水土保持得很好的年代。可他为了抹黑大唐盛世,却硬说什么水浊不可饮,壶浆半成土。
李白一生游山玩水,不务正业,可却吃着盛唐的饭,砸着盛唐的锅。他不是唐奸,谁是唐奸?
我们再看看杜甫,他就更不用说了。
他在《兵车行》里,是怎么说?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走相送,哭声直上干去云霄……
保家卫国怎么了?他不但不去讴歌战士们作战的勇敢,反而说什么战士家属的哭声直冲九天云霄。怎么看,怎么都不安好心!
至于大家更为熟知的《石壕吏》,那就更是不像话了——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办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杜甫不但不谴责刁民逃避兵役(老翁逾墙走),反而说什么“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如果每个人都像这户人家一样,不懂一人参军全家光荣,谁去保卫大唐。
除了《石壕吏》外,他的《新安吏》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客行新安道,喧呼闻点兵。借问新安吏:县小更无丁?府帖昨夜下,次选中男行。中男绝短小,何以守王城?肥男有母送,瘦男独伶俜。白水莫东流,青山犹哭声。莫自使眼枯,收汝泪纵横。眼枯即见骨,天地终无情。我军取相州,日夕望其平。岂意贼难料,归军星散营。就粮近故垒,练卒依旧京。掘壕不到水,牧马役亦轻。况乃王师顺,抚养甚分明。送行勿泣血,仆射如父兄。
郭子仪是爱兵如子的将军,为了抵挡贼兵,不得不号令大家参军,可杜甫自己不上战场就算了,反而说什么河水日夜向东流,青山还留着哭声(白水暮东流,青山犹哭声),眼泪哭干了会露出头骨,天地都是这样无情(眼枯即见骨,天地终无情)。
如果大家都不支持郭子仪,唐朝灭亡了,你杜甫吃谁的?
而在杜甫的三别里,更是这样。《无家别》,你一听诗名就知道,分别都没有家了。说什么“存者无消息,死者为尘泥”,还说什么“永痛长病母,五年委沟溪”,“人生无家别,何以为蒸黎”。直接责问:人活在世上却无家可别,老百姓怎么当啊?
杜甫从没有去赞扬战士们作战时的勇猛,也不去看战场的惨烈,他在后方,居然道听途说,说老百姓如何苦,动摇军心。这样的诗人,不但是唐奸,说他是反贼也不为过。
《垂老别》里,他更是写得夸张,“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投杖出门去,同行为辛酸”,唐朝真有那么惨吗?子孙阵亡尽?也许有一家两家这样,但普遍仍然是安居乐业的啊。作为烈士家属,他们更应倍感光荣,可杜甫呢,他不写军属的光荣感,却一味地砸着盛唐的锅。如果每个人像他这样,那大唐盛世,谁去保护?
写了《垂老别》后,杜甫又写了《新婚别》。说什么“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不要说政治正确了,简直是与爱国主义唱反调!如果女儿不嫁给当兵的,谁安心与国征战?
更不要说他写的什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了。
可你不要以为杜甫只写民间疾苦,吹起牛来,并不比他的大哥李白差到哪?《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里,他居然是这样写——
甫昔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赋料扬雄敌,诗看子建亲。李邕求识面,王翰愿卜邻……
吹牛说什么唐朝国庆的时候,邀请他去当嘉宾。还说自己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我的辞赋也就扬雄能匹敌,曹植的诗,可能与我可以比一下。李邕当年苦苦求着要和我见面,王翰一直想当我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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