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与“前故事”有区别，好多人将其混为一谈，哀哉！

　　悠哉/文

　　话说日前悠哉发帖《鲁迅作品的败笔漫谈》，提出鲁迅的《铸剑》和《示众》题目取得不好，可分别改成《复仇》与《看客》，于是在“北大中文论坛”引发一场争论。
　　争论，当然是蛮好的，悠哉欢迎之。
　　然而，有个“虚怀若谷”的人，以繁体字回复我，估计位于港澳台或外国吧，挺搞笑的。搞笑在于：他混淆了“故事”与“前故事”的区别。
　　请看彼此的争论，时间从昨日到今日，具体略去——

　　他回复：
　　《示众》的題目之妙，你根本沒有看懂。而你居然能改成《看客》甚至《看热闹》，就令人笑掉大牙了。《铸剑》，題目算不上多高妙，但也不過不失。你改的《复仇》或《眉间尺》，反而浮泛或不貼切了，遠不如原題目。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語言風格。拿自己的語言風格衡量別人的文字，最爲無聊。如果每個作家的文字，都是標準的中央電視台播音員腔調，還有何文學的豐富性可言？
　　悠哉答复一：
　　各说各的吧。
　　鲁迅后一篇题为《眉间尺》，原作的定名即如此；待他收入《故事新编》时，鲁迅一时脑袋发昏，改题作《铸剑》了。
　　至于你说“《示众》的題目之妙”空谈无益，你该说出道理来，即说出“之妙”来，那才叫人信服。
　　悠哉答复二：
　　也许网友们要问：你这么热衷于替鲁迅辩护，莫非是他的粉丝？难道他的作品果真完美无缺，没有败笔或曰语病？
　　那倒不是的。《燕园梦》作者悠哉秉着学术自由的原则对待学术问题，绝不趋俗，更不盲从。“表达越文学越好”，就是悠哉的一句名言。

　　他回复：
　　「示衆」題目之妙，我在2樓未說明，現在便予以闡明。「示衆」之題目，意帶雙關，一方面，是表層指看客們觀看示衆，一方面是深層指這些麻木的看客，本身也在被“示衆”。批判麻木的看客，乃魯迅作品一貫的主題。
　　至於《鑄劍》，無疑比原題《眉間尺》更強。而《復仇》過於浮泛。說魯迅改題目是“一时脑袋发昏”，實未免是自己發昏了。一方面，收入《故事新編》時，題目統一改爲兩個字，一方面，鑄劍的主角不是眉间尺一人，侠客晏之敖爲故事後半部之真正主人公。僅以主角之一眉间尺命名，顯然不如以通貫全文的鑄劍這一事件命名爲更佳。

　　悠哉答复：
　　试问：难道“看客”一词就不含双关吗？一是指闲人观看杀人过程，二是指自己也被“看”（既被别的市民观看，又被小说的读者看）。嘁！你的头脑太简单了吧。
　　说“铸剑”的主角“不是眉间尺一人，侠客晏之敖爲故事後半部之真正主人公”，嘁！你昏了头哟！试问：晏之敖何曾铸过剑？既然他不曾铸剑，你偏说他是“铸剑”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岂不等于说：《祝福》的主人公不是祥林嫂，而是那个死去的祥林？依你之愚见，《祝福》亦可改题《祥林》，同样是贴切完美的喽？这不是瞎嚼是什么？完是一派胡言嘛！
　　你不懂小说取名，请莫胡乱溅唾为好！
　　鲁迅昏了头仍不失为一个伟人，你就差得老远，断断没有他那等才华。

　　他回复：
　　完全是在胡乱溅唾。完全是在一派胡言的瞎嚼。無限同情你的學生，保佑他們的智力發展不要被你耽誤。

　　悠哉回复：
　　说“铸剑”的主角“不是眉间尺一人，侠客晏之敖爲故事後半部之真正主人公”，嘁！你昏了头哟！试问：晏之敖何曾铸过剑？既然他不曾铸剑，你偏说他是“铸剑”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岂不等于说：《祝福》的主人公不是祥林嫂，而是那个死去的祥林？依你之愚见，《祝福》亦可改题《祥林》，同样是贴切完美的喽？这不是瞎嚼是什么？完是一派胡言嘛！
　　你不懂小说取名，请莫胡乱溅唾为好！
　　鲁迅昏了头仍不失为一个伟人，你就差得老远，断断没有他那等才华。
　　【悠哉按：针对“虚怀若谷”的繁体字回复，悠哉刚刚骂他个狗血喷头，呵呵呵……爽快哉！爽快哉！】

　　他回复：
　　笑。是不是“狗血喷头”，得由别人评价。你自己在這兒自我陶醉有什麼用？當然，無聊可笑的自戀是你的特徵。
　　示衆的語帶雙關，我已經做出了充分的分析。你的所謂的“看客”的“双关”，則完全是無理強辯，更加令人看不起你而已。
　　你昏了頭的胡乱溅唾，只是自己出醜而已。鑄劍的全部故事都由鑄劍事件引起。鑄劍兩字貫通全篇，當然更適合作爲全文的標題。你居然昏頭昏腦的說“晏之敖何曾铸过剑？既然他不曾铸剑，你偏说他是“铸剑”故事的主人公之一”，笑，你忘了眉間尺也沒鑄劍啊。可見你完全是在不知所云的信口開河無理強辯而已。
　　我還真不覺得魯迅是個不可企及的偉人。很多方面，我當然不如魯迅。但也有些地方，我勝過魯迅。至於你可是根本不配提及魯迅，給魯迅提鞋都不配的妄人罷了。

　　悠哉答复一：
　　以主人公命名小说，乃是西方文学的传统，例如高老头、安娜卡列妮娜、万卡……鲁迅用主人公“眉间尺”来命名本篇，当然是妥帖不过的；至于眉间尺并非”铸剑“的主人公，而是“复仇”的主人公，因此我才指出：小说改称《复仇》最是妥帖。
　　以上所说，正是我的观点，被你胡搅蛮缠一通，给捏造成“笑，你忘了眉間尺也沒鑄劍”，意思全然搞反了。你这家伙不是昏了头又是什么？
　　悠哉答复二：
　　请看你的原话：
　　“一方面，鑄劍的主角不是眉间尺一人，侠客晏之敖爲故事後半部之真正主人公。僅以主角之一眉间尺命名……”
　　言下之意，我提炼出来是：“铸剑”故事存在两个主人公：一是眉间尺，二是晏之敖。问题是：鲁迅昏了头！你也跟着他昏了头！
　　“铸剑”的主人公是眉间尺父亲，他已经死了；此乃“前故事”，你们俩都把“前故事”与“故事”混为一谈，这不是昏了头是什么？我看你读书没读明白，劝你再去闭门翻书三五载吧！
　　你这家伙以“虚怀若谷”自诩，实则半瓶子醋瞎晃悠，肆意妄批别人，可厌极了！纯粹腐儒一个嘛！死读书的无聊之辈耳！
　　2015-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