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碎片化的时代。不要说脚步了,就拿我们拒绝的雾霾来说吧,俨然成为了生活的常客。不是我们邀请不邀请的问题,也不是我们留客不留客的问题。
也许是白天,也许是晚上,也许是和朋友品茗的瞬间,也许是一个人独自品茗的时刻,这些被我忽略的碎片,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一个“淡如茶香”的妹子在朋友圈显摆了《佛曰看茶》,我就知道,这些碎片不应该被忽略。
当一个叫“王南”的读者从江苏泰州赶来和我相见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些碎片不应忽略。
在那个夜深得连夜猫子都哈欠的时刻,一个叫“杨超”的读者说:读了《佛曰看茶》的节选《我爹死了我不悲伤》再也端不住了。他说,他的父亲前不久在一次意外事故中突然辞世了。虽然只是微信交流,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什么?
……
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由诸多的不容易所组成的。当我们拒绝了这个不容易,那个不容易又来到了面前。
我们一生都在追逐梦想,眼看着梦想就要实现了,可一忽闪梦想就变了。曾经是那么真切,一忽闪就飘忽不定了。我们困惑,迷茫,不知所措。
人生的不确定性,也许正是她的魅力所在吧。
我想我写《佛曰看茶》的第一个读者一定是编辑,第二个读者也应该是编辑。
让我始料不及的是,《佛曰看茶》的第一个读者竟然是我十岁的女儿。
那天,我发现女儿正在看未完的书稿。我说:没事去一边。女儿说:我能看懂。我说:骗人。
女儿说:爸爸,你得注意点,我妈一旦看到,可没你的好果子。
我愣了一下,说:别胡说。
女儿认真地说:我可是认真的。
我说:我又不是写你妈。
女儿说:反正我已经对你说了。
后来完稿后,我打印了三本样书。当我把样书拿回家后,女儿看到样书比我还兴奋。看了看样书,女儿说:爸,你得加上几个字。
媳妇说:一边去,哪有你小孩子的话。
我说:加哪几个字?
女儿说:《佛曰看茶》不像一部小说的名字,应该加上“长篇小说”。
后来,我和编辑一说,编辑说,对,应该加上这几个字。
《佛曰看茶》的第二个读者,是我一好哥们的年届八十的父亲。哥们对我说,我父亲用一周时间读完了这部书。
那时候,我很关注读者的反应。我急急问道,老父亲看后说点啥。朋友说:老父亲说,这个安老师的老婆真厉害,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咋挺过来的。说完叹了一口气。
读者一头雾水说:我还没有看完就喜欢上了这个文力了,咋办?拜托,你可别把他写死了。
自从《佛曰看茶》上架以后,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漫天飞舞。甚至“不了也了”给我发来了续集的提纲。
这些让我有些飘飘然的时候,一个灾难就这么降临了。
那天,我刚参加完一个活动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我看着老婆的脸色,立马把刚才兴奋的情绪压了下去,小心的问道:谁招惹你了,一脸不痛快?
老婆随手把一本《佛曰看茶》摔到了地上,说:整天看你兴得不得了,还以写了多了不起的东东,原来就这破玩意,侮辱我的眼球。
我立马躲进了自己的领地。
晚上吃饭的时候,女儿喊我吃饭,被老婆阻止了,她说:你爸不饿,看着破烂书就饱了。
女儿推开房门进来,而后有关上门,压低声音对我说:爸,你咋这么不小心啊。我提醒过你,别让我妈看。
我无奈地瑶瑶头。
女儿说:算了,等一会,我把饭端过来。我再帮你说说。
这时老婆对女儿发话了:你要不吃,我就倒了。
女儿慌忙离开了。
是啊,老婆是我自己选的,就这样吧。还好,有女儿。人常说,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这话不对,应该是爹的贴身小棉袄才对。
一连好几天,老婆的面色都没有好转。
那一天我接了一个电话。一哥们说,你画过册页吗。我说画过。朋友说,你把书中的画精选一下,画到册页上,一定有收藏价值。我说,我先画一本试试。
老婆听到了我通话的内容。老婆说:你画吧,爱咋折腾都行,明天我回娘家。
这就是“安子茶话”,不一样的茶话吧。
我在“安子茶话”发文时,第一句就是,关注安子茶话,不一样的茶话,我想静静。
是啊,我想静静,好想静静。
静静是谁?是《佛曰看茶》的续集吗?
我暂时不得而知。脑子里突然想起书中的一幅画。那天在家和老婆生气,突然看到窗外的玉兰花开了,随手画了下来,并把当时的心情记录了下来——
花开在春风里,更是开在温柔里。即便是在温柔里慢慢老去,我也是幸福的。我一直在寻找属于我的温柔在哪里。
面对老婆的时候,我常对自己说,我一定做的不好。是佛派她来度我的。
——花开茶溢香,佛度有缘人。
抱怨,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正像茶协的张继峰会长在序中说的那样——即便是贴上禅意的标签,生活还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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