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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大师作品寻译者| 爱情和诗的罗曼史

那是一个诗意如雨洒落的年代,那是一个将爱情奉为生命的年代。岁月昏黄却澄澈如辰光,日子过得很慢却热烈似骄阳。


1956年,这一年应该值得同是性情中的你永远铭记。绝世的相遇,倾城的钟情,倒不像是初见,而更像是重逢,是历经万水千山之后的重逢。这一年所有的刻骨铭心,都应属于永远的英国“桂冠诗人”泰德·修斯和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


泰德·修斯高大英俊,诗情斐然;西尔维娅美丽优雅,才华横溢,又带有一丝忧郁气质。文艺与诗,锦瑟年华与浪漫气质,让这两人一经相遇便碰撞出绚丽的爱情烟火。烟火属于岑寂的夜空,而不属于脚下的泥土,它会让人们的灵魂震颤,却终会归于寂灭。可是,当爱情点燃明亮的双眸与生命的激情时,谁又会顾得那么多?


爱情存在的当时当刻,就已是永恒。


1956年2月,剑桥的春意还未绽放,但爱情的春天已然悄悄蔓延。那是剑桥一个普通的晚会,但恰到好处的相遇犹如夜幕上的星辰,点亮了心中的花火。在那个晚上之中,泰德·修斯在,普拉斯也在,眼神交汇的时刻,人潮忽然退得很远,偌大的天地仿佛只有他们两个存在。泰德·修斯沉醉在她的眼眸中,在命运的指引中一步步靠近她。在那样的时刻,他终于明白此生所有的勇气,都为吻她而生。正如他在诗中写道:“你是存心要以你的活泼爽朗/给我致胜的一击。我记不清/那天夜晚其余的一切。”


以吻封缄,是他对她最深情的告白。




相遇之后,便觉世界澄澈如初。此生相守,是相爱最美的承诺。琐碎的日子,就这样有了美丽的节奏和旋律,有了饱满艳丽的色泽。灵魂伴侣,这是他们对这份真挚浓烈的爱情的诠释。在热烈相爱的日子里,爱情的音符,都在他们笔下化成了诗歌的韵脚。因而,在相识短短几个月后,泰德·修斯便决定娶美貌与诗情并存的普拉斯为妻。


汹涌的爱意,带来的是泉涌般的写作灵感。1957年,泰德·修斯第一部诗集《雨中鹰》问世,并因此而荣获当年的纽约“首次出版奖”。1960年,他出版第二部诗集《牧神》,并获得当年的“毛姆奖”。普拉斯则于同年出版其第一部诗集《巨人及其他》。正是在这一年,他们的女儿芙立达出生。两年之后,他们的儿子尼克拉斯出生。因此,普拉斯满足地说道:“我拥有我想要的一切,一个好丈夫,两个可爱的孩子,美丽的家,还有我的写作。”




可是,太过完美的爱情,受到了诅咒。永远这一词汇,在爱情面前,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嘲讽。他们在婚礼上许下的诺言,似乎只为让日后两人想起时更加悲伤和心痛。


两个太过相似的灵魂,一段太过激烈的爱情,他们的爱不是细水长流,因而转折也来得那么突然。或许,他们在相识之初冥冥中已料到黯淡的结局,却决意要挑衅命运。


是泰德·修斯先松开了手。1962年7月,普拉斯发现泰德·修斯步入花田与其他女子私会,内心积聚的悲情能量瞬间爆发。她悲伤,痛恨,嫉妒,却只能带着两个孩子无奈地离开。在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普拉斯的忧郁症再度复发,她在诗中反复写道——死亡是一门艺术。


爱可以拯救死亡,但泰德·修斯并未再次向普拉斯伸出双手。对普拉斯而言,如若失去爱情,就如同失去灵魂。如若灵魂不在,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她频频站于死亡的悬崖边,让生命随爱情一起坠入深渊。但是,每当她看到两个天真的孩子时,心中又满是对人间的留恋。当孩子扑入她的怀抱时,当孩子又有细微的变化时,当孩子追逐阳光奔跑时,她的眼中便又换发出亮丽的光彩。


在她心中,这个世界处处是伤口。但她拿起笔时,仍把心中积聚的温柔与母爱,化成一行行为孩子写的诗。那些诗歌,清澈、纯净、美好,不曾沾染一丝悲伤。


可是,忧郁症频频向她发出袭击。在一年之后的冬天,她终于缴械投降。那是一个下着白茫茫大雪的清晨,她温柔地爱抚了两个熟睡的孩子,然后关上他们卧室的门,塞上湿布条,再密密实实地贴上胶带。做完这一切后,她确保孩子安然无恙,然后拧开了煤气……


她把自己交给了死神,把亲爱的孩子交给了世间。世界五彩缤纷,他们有权踏上探索的路途,有权看到别样的风景。如果说有遗憾,那应该是没能见证这两个孩子成长。那时,泰德·修斯与普拉斯的女儿不到三岁,儿子不到一岁。


自此之后,泰德·修斯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尤其是,1969年与他同居的新欢也以普拉斯自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与小女儿的生命后,他的肩上更是背上了种种诸如背信弃义的骂名。


但他选择将那些骂名和责难埋在心里,低着头行走于这个潦草的世间。在普拉斯离开的岁月里,他几乎将生活全部的重心放到孩子身上。外界纷扰如斯,他独自承受,而倾尽全力为纯真的孩子撑起一把遮挡无形风雨的伞。


在普拉斯去世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拿起笔时只为孩子创作,只为爱而奋笔疾书。这份深沉的爱里,有遗憾,有悔恨,也有追忆与亘古绵长的思念。


当爱人逝去,孩子便成为了泰德的寄托。爱不拘泥于任何形式,却对情之真之切置于首位。泰德·修斯为孩子写的诗集与小说,莫不是深沉之爱的另一种细腻的表达。


看着孩子纯真透亮的瞳孔,他苦涩的心中似乎又重生出希望,他枯竭的笔端又涌出万千灵感。因而,大量精彩的儿童文学作品纷纷创作而出。最早出版的一卷诗集是《迎接我的亲属》,描写了一个喜剧式的家庭人物;1963年出版的《地球猫头鹰与其他的月亮》,描写童年世界里古怪的机器动物与植物;《没礼貌的古怪内西》,则是一本由杰拉尔德·露斯创作插画的图画书;1968年在美国出版的《铁巨人》,是极为著名的幻想小说;1970年出版的《国王驾临》是充满童真趣味的儿童剧;1975年出版的《四季歌》,是歌咏四季的诗歌;1976年出版的《月亮鲸及其他诗》,是描绘和谐的动物世界;1982年出版的《咯咯响的玩具袋》,则是他与谢默斯·希尼为青少年编写的诗集。


在《月亮鲸及其他诗》中,有一篇《蜜蜂是怎样变成的》(How the Bee Became)。他这样对孩子说:蜜蜂是恶魔制造的,因为没有水,恶魔便用自己的眼泪代替。于是,蜜蜂觉得身体中充满了恶魔的悲伤,而蜜是甜的,只有不停在花丛中采蜜,才能稀释这种悲伤。


 他为孩子描绘了一幅想象中的场景,自然,不做作。或许,他不停地为孩子写诗,就是蜜蜂采的蜜吧。这样,孩子的生活就能更甜一点。或许,他也在以对孩子的爱来稀释自己心中的悲伤。


在孩子成长的每个阶段,都有他的作品相伴。亲情不曾缺席,那份绵长的思念也从未间断。


如果说外界那些强加的谩骂与责难是苦难的种子,那么他在普拉斯去世后为孩子们所写的作品就是被苦难浇灌出的花朵。在那些静默的岁月里,他怀着对普拉斯的爱意,抚养两个孩子,整理和出版普拉斯所有能够出版的遗稿,并在灵感涌来的时刻继续写下为专为孩子所作的诗行与小说。

 


他以书写的方式,向爱致敬,也向爱忏悔。爱是生命中的乍喜,亦是生命中的劫难;它以回忆的方式存在,也以追忆的方式延续。


在余生之中,他将她大部分作品陆续整理出版,珍爱万分,却独独执拗地拒绝出版她最后一本日记。而这亦并非出于私自占有的目的,而是不让两个孩子因读到母亲生前悲伤的日记而心痛。为此,他甚至不惜背负舆论的压力,销毁她最后一本日记。“最后一本,记录了她最后几个月的生活,我销毁了它,因为我不想让她的孩子们读到它。在那些日子里,我以为遗忘是幸存者能幸存下去的基础。”这是泰德·修斯内心虔诚的话语。


人们怨恨他,谴责他,为他对爱的背叛,也为他伤害过普拉斯,但他像一棵伟岸的树一般站于孩子身旁的身影,已足够动人。


泰德·修斯和普拉斯,把世间最热烈的激情给了爱情,把最温柔的诗意则给了孩子。因而,这个世界始终流传着他们的传奇。


为了在平淡的岁月中注入热烈的诗情,为了向遥远而纯粹的爱情致敬,也为了向纯真而澄净的童年和过往表达怀念,我们决定引进这个才华横溢又悲情一生的大师——泰德·修斯的作品结集出版,目前已引进泰德·修斯的两本书——《铁巨人》两部曲(这是其最为著名的幻想小说,专为童真的孩子而作)。心怀感激,这是我们开启与大师相遇的美好旅程的第一步。此后,我们将陆续引进修斯的其他作品,一并出版。



我们始终相信,合适的译者,方能为一本书赋予鲜活的生命。因而,我们怀着敬意,寻觅将译介优质好书当作生命中美好之事的人,寻觅熟悉中外文学并热爱这位大师的人,也寻觅始终相信爱能创造奇迹的人。


漫漫长路,皆是漂泊,皆是寻觅。但志趣相类之人,总会在某种指引之下,越过万水千山,在最为恰当的时刻与地方,遇见。如若你也为泰德·修斯的诗意动容,如若你也渴望将泰德·修斯的作品翻译成中文,把他温柔的爱传递给更多的人,那么请将您的个人信息投递到如下信箱,我们会尽快与您取得联系。愿与你共同以爱之名,向大师致敬,向童真献礼。

 

作品:The Iron Man & The Iron Woman

作者:Ted Hug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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