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之景,无外乎山水林石、风花雪月,前者宜入画,后者宜入诗。无论入诗入画都能勾人情怀,所以才有那么多才俊醉在风花雪月里,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如赤子般放浪形骸。这都是些思想纯粹的人,他们远离庙堂,只得山野之乐,然后把玩文字,直抒胸臆。与政客比起来,他们更谙生活之趣。” 离离的散文是宁静的,在宁静的诏示中,有多种交织的回响:文人的闲情,当下全方位感性的存在,倾听或者回忆,停留和他处的沉默。她的散文是随情而发,左手写文右手写诗的余光中,曾指出现代散文是“讲究弹性,密度和质料的新散文”,所谓弹性,是指散文对于其它各种文体各种语气的高度融合和适应的能力,在句式和语言上做多种方向的辐射。密度:文字所呈现的美感,质料是作者把握和选用文字的能力。《堪堪》是一篇细腻,隽永之作,
“人在秋天也是孤独的,因为心的无着落。虽然储够了一冬的菜蔬,但心反而空落落的。岁月越往深里走,人的心也就越没底,因为不知道哪一天会是尽头,所以会忧思。尘衣半旧,过往的光阴都是凉的,浮云旧事,落叶缤纷,秋风一荡,愁绪满怀了。”
把感情或景物所引起激发点提升到某种高度和浓度。伤春悲秋,传统文人的雅致,在自然的天籁中捕捉时间,生命之间流逝的痕迹 ,“古人真是奢华得清雅,连爱都能独自担当起来。文学的慈悲就在于能抚慰那些看不见说不出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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