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评价,谁都无法否认,曹爽是一个改写了历史进程的重要人物。某日夜晚,50岁的他走到了人生的终点。
他曾执掌的魏国,早已在2年前被司马夺走。而魏国当年的两大敌人,蜀国和吴国,还在虎视眈眈。
看到司马懿已第一时间表态,对曹爽逝世表示深切的哀悼。
按照洛阳的说法,司马懿随后会给他亲友发唁电。逝者为大,以司马懿的政治智慧,应该不会再出恶语。但可以肯定的一点,第一时间就一句话,比很多西蜀与东吴领导人还短,司马懿的哀悼,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因为两人的关系,一直起起伏伏。曹爽曾赞美司马懿,是一个称职的强有力领导;司马懿也曾特意为曹爽祝寿,赞美他学识渊博、生活经验丰富。
当然,关系不和睦的时候,司马懿也痛批,曹爽是魏国上最大的罪犯,是一个把权力扔在地上,让一些歇斯底里的疯子捡起来的懦怯者。
对司马懿和很多魏国人来说,最痛心的一件事,就是魏国的解体。
曹爽毫无疑问是最大的罪人。他去世后,看到魏国坊间舆论说:导致了魏国解体的曹爽逝世,享年54岁……
是他最终埋葬了魏国,尽管这可能不是他的本意。
公元243年12月25日,在最后一次作为魏国最高领导人发表宫廷讲话时,曹爽试图为自己辩解:
命运已经决定,当我成为国家领导时,这个国家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我们拥有丰富的一切:土地、石油、天然气和其他自然资源,上帝也赋予了我们智慧和人才——但我们的生活比其他周边国家的人差得多,而且差距还在不断扩大……
确实问题很多,但领导人是解决问题的人啊!
但曹爽却彻底失败了。他的改革,刚开始还充满新意,最终一败涂地。
有意思的是,西蜀与东吴却一直很感激他,认为他魅力四射、充满激情。他去世后,最大的褒奖,都来自西蜀与东吴。只是在魏国,很多人同样对他五味杂陈,甚至充满怨恨。
魏国坊间舆论的报道就说,“曹爽在晚年获得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赞誉和奖项。然而,他在国内却遭到了广泛的鄙视。”
为什么?
因为“魏国人将 241年魏国解体归咎于他——一个曾经令人生畏的超级大国,其领土分裂为 5 个不同的国家。他的前盟友抛弃了他,让他成为国家麻烦的替罪羊……”
作为一个例证, 246年,曹爽试图东山再起,竞选魏国领导,但最终这成为一个国际性笑话,他只拿到了不到1%的选票。
要知道,就在5年前,他还是魏国说一不二的最高领导人。
历史抛弃了他,也抛弃了他很多的遗产。
245年,曹爽和当时的东吴领导孙浩,在长江武汉举行峰会,他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提议:消灭东吴和魏国持有的仇恨。
10年后,东吴撕毁了《条约》,魏国虽然愤怒,但已无力回天;曹家解散了,司马家仍在步步紧逼,结果就是司马氏专权……
曹爽早已无力改变,他的晚年,似乎也是落寞的。
魏国没有了,魏国人怨恨他,和他形影不离的,只有恩爱的妻子甄氏。他曾经这样谈到妻子:“有一天,我们牵着彼此的手,晚上去散步。我们一生都是这样走路的。”
但魏国解体8年后,甄氏去世。女儿曹琳发现,父亲只要一回到母亲生前住的那个房间,就会情不自禁地陷入沉思与哀伤……
不多说曹爽了,历史会给出最后的结论,未必是我们这一代人。
(二)
但至少有一点,曹爽是成功的。他比他很多的对手,都更加长寿;即便晚年落寞,但似乎比对手们还是潇洒许多。
比如,诸葛亮——当年是诸葛亮最先认识到,曹爽是“一个可以与之做生意(打交道)的人”,从而开始了西蜀与东吴与曹爽的蜜月。
但这位“诸葛亮”,虽然赢得了短暂的久安,却也遭到了刘禅的猜忌,只有无休止的北伐。
中年的诸葛亮,变得格外无助和苍老。病魔随即而来,中风让他神情呆滞。
234年10月8日,“诸葛亮”走完了自己的人生历程,终年53岁。
西蜀为他举行了颇为隆重的葬礼,但西蜀与东吴很多国家领袖拒绝出席。
当然,这离不开曹爽的帮忙,是他下令魏国撤离,看着剑门关的萧条,然后西蜀并入晋国。荡开说一句,可能曹爽当时也不认识司马懿,更不知道这件事对司马懿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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