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府,吃过饭后河旺启会长将众人叫到祠堂内有事宣布)
河旺启(对着儿子河希浩):明天让孙女婿过来一趟吧。
河希浩(楞了一下,点头):嗯?明天会给李江石打电话叫他过来的。
河旺启:我是不是可以从会长的位子退下来了呢?
(众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望向河希浩)
河希浩:父亲,您这是在说什么呢?公司怎么能没有您……
河旺启(打断他的话):那么你是想让我在这个位置做到最后一口气?因为怕你们不能担起重担,把宗家安稳的守下去,抱着这样的打算生活过来的我,现在有了要休息的心思,希望你们能体谅老人的辛苦,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众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河希浩:对不起,父亲,都是我们这些做儿孙的让您受累了。
河旺启:希浩啊。
河希浩:是,父亲。
河旺启:我从来没觉得我的子孙有什么不妥,你们每个人都做好了自己,努力找到了幸福并且也给爱人带去了幸福,这对于我来说就够了。可是,作为宗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家族不是几个人幸福生活这么简单,和我们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的家乡人也有需要我们的地方,他们同样也珍贵,我们所能回馈给他们的,就是宗家的意义。
河希浩:我们明白,父亲。
河旺启:成立公司是想作为宗家能为家乡做些力所能及的让家乡人也觉得幸福的事,这或许是我的奢望,但那一直都是我奋斗的目标。可是呢,走得再远也会有停下来的时候,那就必须由更年轻有能力的人带着才能走得更远。
河希浩:那父亲的打算是?
河旺启:我知道没能力也不打算给你们留些什么,因为你们凭着自己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唯一想留给你们的就是宗家的责任和公司的重担,我呢,也有不想让吃力的子孙辛苦硬扛的私心,所以幸好有那孩子还可以托付。
河希浩:是……李江石吗?
(众人更加吃惊,河希浩倒是心里早就有数,没什么反应)
李英仁(忍了忍,还是犹豫挣扎着说):那个,父亲,做为儿媳我自然对父亲的决定不能发表意见,但做为宗妇,会觉得宗家这种决定会不会有些欠妥呢?我当然不是对李女婿有什么不满,相反,李江石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归根究底,他毕竟只是女婿,这让外人怎么看呢,您也不是没有儿子、孙子的人,却要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孙女婿,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河希浩(想阻止老婆再说下去):英仁啊……
河旺启:是,你说的不是没道理。当初公司股票要分给职工的时候,肯定也让你们觉得我这个做长辈的没为子孙考虑过什么,尽管这样你们还是尊重了我的意愿,那么这次决定让孙女婿主持公司就当作是我在为你们打算吧。把这千斤的重担交给这孩子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所谓的外人就是站在家族之外的考虑事情的人,他们只看到宗家的传承,却没看到行走路上的艰辛和智慧。因为李江石以前是那样生活过来的,所以更知道如何避开艰险安稳的发展,这些正是你们所欠缺的,他对我来说也是为家族谋划的人,从来也不是外人。而你们对我来说,也都是珍贵的人,所以才让你们各自做适合自己的事。儿媳你的能力在我的子孙之上,我才让你站在比他们更重要的位置,李江石也是如此。
李英仁:虽是如此,可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居然让公公这么不看好,我心里还是觉得难堪啊
河旺启:你们只要想着是在逼着这孩子亲自掌勺下厨给我们做饭吃就好了,那么你们就能理解我的苦心了。
(李英仁听了,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河希浩:知道了,父亲。
河泰英:啊,我们爷爷可真是不一般的爷爷呀。李江石那小子看起来就该是辛苦的命啊。
(河旺启抬眼瞪孙子河泰英,众人皆笑)
(李江石和河丹雅一起在外面吃完晚饭,开车在回家的路上)
李江石:老婆,找个时间我们出去旅游一下。
河丹雅:又出去?不是上周才去了济洲岛?
李江石:我是说我们,就我们两个,不是全家。
河丹雅:全家一起出去才有意思啊,再说你好意思把孩子丢给父母自己出去玩?
李江石:带着孩子一起出去那不是在玩,那是在受累。比较起来爸爸妈妈更愿意和江丹、雅石待在一起。你没觉得爸爸对我越来越不满了?
河丹雅:孩子正是好奇、喜欢到处跑的时候,出去玩大人受累那很正常。爸爸是觉得你很无趣才会更喜欢和孩子待在一起。
李江石(大受打击):无……无趣?!对于一个为养家努力工作拼命赚钱的人来说,爸爸这样会不会有失公道?我怎么无趣?哪里无趣了?
河丹雅:你现在这样,这个样子就很无趣啊。
李江石(受不了的呼出一口气,然后瞪着丹雅,气愤不已):连你也要这样消遣我?象话吗?我们才结婚几年,你就已经到了觉得我很无趣的地步?
河丹雅(不禁觉得好笑):麻烦你看前面好吗?现在在开车,还是先注意安全比较好。
李江石(闷着气重新重新盯着前面):想转移我这种无趣的人的注意力吗?对于你这种智商的人来说,是失败的策略,你最好能醒目点,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河丹雅:从认识江石君,然后结婚生子直到现在,我想你大概是很少照镜子吧,所以没发现以前喜欢用眼神说话的你,现在却喜欢花费时间用语言来表达,没完没了的反复强调一些无谓的事,这还不算无趣?
李江石(茫然地想了想):你是在说我们办事的时候吗?
河丹雅(羞恼地捶了捶江石的肩):李江石!你在胡说什么啊?
李江石(故意装作不解):难道不是吗?你说的我的那些症状确实只有在我们办事的时候才会出现啊,喔,这是做老公的失败,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跟你好好的检讨,身为老公的我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觉得一起办事会无聊呢?
(丹雅红着脸彻底穷词,没脸再跟江石争辩,转而盯着车窗外面)
李江石(得意的轻扬嘴角,瞅了两眼丹雅含羞无措的样子,高兴的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左手):所以啊,老婆,你只要永远说老公很好、永远说爱老公就可以了。不然,我可是会很努力的用我的办事能力证明你老公没有变质。
河丹雅(鄙视地嘲讽):凭着厚脸皮赢来的自信,也值得你好炫耀?
李江石(无所谓的挑眉):我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能让老婆哑口无言就是胜利呀!
(丹雅低着头看着江石握住自己的手)
(感性的场外音乐:插曲响起……)
河丹雅:我,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变质,无论是冷酷睿智的李江石,还是咬牙坚持的李江石,还有柔软从善的李江石,甚至幼稚可笑的李江石,包括现在这个无理取闹的李江石,都永远会是我一直爱下去的李江石。
(江石深情地回望着丹雅,沉静在巨大的幸福中……)
河丹雅:所以,那个……
李江石(持续在幸福的感性中):什么?
河丹雅(充满爱意地望着江石):我想告诉你……
(江石满怀期待的用眼神鼓励丹雅继续说下去)
河丹雅:我……很想告诉你,求你……不要再卖弄你的办事能力了,说实话我倒是没什么,但是看着你累也很累呢啊。
(感性的场外音乐顿停,换上滑稽的漏气音效)
李江石(一头黑线,被损得傻眼):你……你这是在消遣我是吧?我确定你是在消遣我!
(丹雅报复得逞,捂着嘴放肆大笑)
李江石(恼羞成怒,猛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凶狠的嚷):河丹雅,什么样的李江石你都爱是吧?那我就给你个厉害的李江石尝尝!
(江石捧住丹雅的脸,不理会她的反抗,猛的大力亲下去,无限持续中……)
(镜头逐渐拉远,画面停在江石的车停靠的街边,过往人群不时有人偷笑张望。)
(河府,大哥河书英房内)
河书英:老婆,爷爷的决定你心里会不舒服吗?
吴真儿:爷爷比我们更懂得权衡轻重,做晚辈的只要跟着他走就行了。我说,大叔,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河书英(感叹着搂过老婆):老婆,我真是没用,不仅没能为爷爷做更多的事,还要眼看着那么重的担子放到李妹夫的肩上,难得老婆还能这么理解爷爷的心意。
吴真儿(幸福的靠在老公的胸膛):宗孙、宗妇也需要有人做啊,我生来就是为了这个宗妇而生,你也一直是在为了这个宗孙而活,这些也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本份,就算是我们对爷爷所尽的孝心吧。
河书英:呀,要说老婆,还是我的老婆最棒啊。真想拿出去到处好好显摆显摆。
吴真儿(抬头望着老公):咦?大叔是在说笑吗?真是和尚也能开荤啦!
河书英(大笑):那你也可以把老公拿出去显摆呀。
吴真儿(娇嗔捶老公的胸)真是会说笑了呢。
(河府,二哥河泰英房内)
河泰英:哈哈,天底下就找不到能比我命更好的呢!
罗瑛顺:老公,你在乐什么?
河泰英:难道不是吗?从小我就不用怎么努力,惹事生非也不怎么被管,现在有儿又有女,还能有个**老婆晚上贴身保护,等李江石那小子接管了公司,我连工作都可以随便混一混了呢。
罗瑛顺:哎呦,真是了不起的心愿呢,我老公就是那种有两口饭吃,有个地方睡,闭着眼都能过日子的人啊,老公,像你这样随便过日子的人,全韩国,不,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呢。
河泰英(得意):那是当……你是在骂老公没用吗?
罗瑛顺(故作吃惊):哇,天啦,你还有听得懂人话的时候?切,我以为我罗瑛顺这辈子就是找了个听不懂人话的老公的命呢。
河泰英:喂!老婆,是**就可以乱说话,随便侮辱人吗?要是在古代,你这样看不起老公的媳妇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你是命好,找了个不稀罕和你计较的好相公,为什么还不知足,成天就知道挑衅老公呢?
罗瑛顺(叉腰,仰头长笑):我说河泰英,要是在古代,有像你这样随便的相公,做媳妇的只能每天蒙着脸才敢出去见人,而且巡检员(韩国古代**)都不稀罕搭理你这种名门宗家的无知公子。你要感谢老天,让你找了个可以勉强接纳你的媳妇!
河泰英(站起身,火冒三丈):噢,真是的!看来不对你动粗都对不起你了,能让我这么淳良的老实人手痒想教训的人,天底下也只有你罗瑛顺了!
罗瑛顺(昂头挺胸,不甘示弱):怎样?你是想让我在你脸上画地图吗?来呀,谁怕谁啊?
(忽然,门外河东东冷静的插了一句:纸和笔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等你们打完了好写悔过书。)
(房内,二人僵住,脸部超大镜头特写:双方挥出的拳头在离脸2公分处定格)
河泰英(拼命给老婆止眼色):老婆,呵呵呵,你看老公的拳头是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
罗瑛顺:啊,对对对,老公的拳头可是只要伸出去别人看一眼就会让人自动驯服的。
河泰英:但是,老婆。我们也不能太张扬,自己在家里欣赏下就可以了,不然,别人会自卑的。
罗瑛顺:是哦,是哦。太晚了,还是明天再欣赏你的拳头吧。
(两人小心翼翼的听闻门外儿子的动静)
河东东:一把年纪了,怎么就不知道收敛呢?做你们的儿子还真是伤脑筋。
(知道儿子不理会他俩了,二人终于松了口气)
河泰英:还要这样看他脸色多久?
罗瑛顺:从现在就开始祈祷他早点成家立业好搬出去,眼下只能忍忍了。
河泰英:等他成了家,我们就解放了,自由自在的过二人世界。
罗瑛顺: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享清福,你说的很对,我们确实比李江石幸福,他起码要熬到儿子能接替他的位子才能像我们这样舒坦的过日子啊。
河泰英:所以我才说你老公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罗瑛顺:不对,不对,应该是我们俩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才对。
(河泰英乐得亲了老婆一口)
(李江石和河丹雅携手回家,一进家门,江丹和雅石就像猴子一样四肢合抱,各自抱住江石的左右腿,江石只好拖着他俩艰难往前走。)
李江石:托你们的福,爸爸可以不用上健身房也能锻炼身体了。
(两个小家伙乐歪了嘴)
河丹雅(故意吃味):你们也太不把妈妈放在心上了吧?
李江丹:妈妈你是在吃醋吗?
(丹雅顿时苦笑不得)
李雅石(松开爸爸的腿,转而牵住妈妈的手,可爱的望着妈妈):妈妈陪爸爸玩了那么久,现在可以陪我玩了吗?
(丹雅抱起雅石,江石抱起江丹,向父母请安)
李江石:我们先上去换衣服,等下就下来陪爸爸妈妈。
李万甲:我说,小子!
李江石(回头,不明所以):嗯?
李万甲:有时间好好调教调教你儿子吧,起码也要让他知道百善孝为先的道理!
李江石(看着怀里的江丹,揪揪他的脸蛋):是你惹爷爷生气了?
李江丹(看向爷爷):爷爷恶人先告状!
李万甲(难以置信的呼气):看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可见太早学东西未必是好事,就算智商有200又有什么用?知道爷爷没文化,就拿他那点小聪明羞辱我,嗯?将来你睁大眼睛给他找个能狠狠修理他的老婆吧。
李江丹:都说了!打死我也不会像爸爸那样没出息!
(江石赶紧捂住儿子的嘴,免得气死父亲)
李江石:知道了,是我管教不严,爸爸就别生气了,我会好好收拾他的。
(丹雅不好说什么,抱着雅石向万甲告退,跟着江石上了楼。
(书房内,江石将江丹置于腿上端倪)
李江石:说吧,怎么回事?
李江丹:爷爷看电视剧大声嚷嚷。
(江石点头,心中大致明白事情的缘由)
李江石:爷爷,很吵。对吧?
李江丹:而且老是说要改,都没改过。
李江石:爸爸跟爷爷一起生活,都忍了快三十多年,知道是为什么?
李江丹:因为爸爸要靠爷爷养?
李江石(失笑,摸摸江丹的脑袋):不是,爸爸从美国留学回来以后,就是爸爸在样爷爷了。
李江丹:那是为什么?
李江石:因为爷爷很爱爸爸,爸爸也很爱爷爷,因为爱他,就要忍受爷爷的所有缺点。
(江丹没有说话,只看着爸爸)
李江丹:就像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爸爸很没出息,对吗?
李江石:爸爸只知道跟妈妈撒娇,成天就喜欢跟妈妈玩摔交。
(江石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装作没听到“摔交”二字)
李江石:爸爸这么没出息,那你还爱爸爸吗?
李江丹:爱!
李江石(裂嘴轻笑):爸爸也是这样爱爷爷的。小子,你还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吗?
李江丹:就象上次罚我不能吃晚饭那样饿吗?
李江石:比那还饿。江丹,爷爷就是在那种非常饿的情况下,不管刮风下雨,不管外人怎么嘲笑爷爷连饭都吃不起,也从来没让爸爸和姑姑饿过肚子。如果没有爷爷,爸爸就不可能长大、读书、赚钱,然后认识你妈妈,再生下你和雅石。没有爷爷的辛苦,就没有你和雅石。爷爷也因为爱你所以你小子再怎么让爷爷生气,他也没舍得把你扔掉!
李江丹:所以,我也要很爱爷爷。
李江石:爸爸也有受不了爷爷的时候,但是,因为爱他就要忍耐,这就是孝顺。
李江丹:很难受很难受也要忍吗?
李江石:难受到想死吗?
李江丹:那倒没有。
李江石:那就忍吧。
李江丹:爸爸以前肯定忍得很辛苦吧?
李江石:那还用说?还有,不是跟你说过,让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在你没有能力的时候,就要学会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李江丹:我今天有试过,爷爷虽然闭嘴了,却告了我状啊。
李江石:啊,那就是你把投降了的爷爷逼急了。现在你明白不能对逼到死角的人穷追猛打了吧?记住:没有退路的老鼠逼急了也会反过来咬猫一口的。
李江丹:明白了,爸爸。
李江石:恩,那好,告诉爸爸,你都明白什么了?
李江丹(想了想):即使爷爷让我再难受,我都要孝顺他。还有,不能把投降的敌人逼急了,小心他们会反咬一口。
(江石满意的点点头,把江丹放下来,准备伸个懒腰)
李江丹:还有,爸爸也觉得自己没出息。
(江石的懒腰伸到一半定格
(江石和丹雅的卧室内,雅石溺在妈妈的怀里,直到江石进来)
李江石:还在跟妈妈撒娇呢?
河丹雅:说好了今天你要给他讲故事的啊。
李江石(挑了挑眉):今天吗?
李雅石:今天也该是爸爸到幼稚园接我们的日子,爸爸却只顾和妈妈玩。
李江石:爸爸今天真的很累。
李雅石:爸爸哪天才不累呢?
(丹雅忍不住偷笑)
李江石:就当爸爸欠你一次,下次给你讲两个故事。
李雅石(转向妈妈):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跟爸爸离婚?
李江石(惊怒):小子,你胡说什么呢!
李雅石(不理会爸爸):跟爸爸离婚了,妈妈就跟我结婚好吗?
(丹雅笑眯了眼,不停的亲雅石)
李丹雅:为什么要跟妈妈结婚呢?
李雅石:那样妈妈就可以不用陪爸爸玩了,有我陪妈妈玩就够了。
李江石(不爽的提着雅石的领子,把他拎出丹雅的怀抱):你可以死了这条心,爸爸和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婚!而且,妈妈是爸爸的,明白了吗?是爸爸一个人的!
(江石把雅石扔到门外,不再理会小家伙在外面的抗议)
李丹雅:你一定要这么幼稚吗?
李江石(抱住丹雅,头枕在她的肩上):这两个臭小子一定是这辈子来找我追债的,能把他们塞回你肚子里去吗?
李丹雅:你还要比他们更幼稚吗?
李江石(用吃人的眼光盯住丹雅):那能把我塞进你肚子吗?
李丹雅(脸色顿时暴红,羞恼尖叫):下流!下流!下流!
(丹雅不停追着江石暴打)
李江石(边躲闪边抓丹雅的拳头):呀!呀!呀!是真的吗?我真不敢相信我老婆居然会骂脏话了,我还以为你只会高贵的骂人呢!来,来,来,再骂两句,换个新一点的词听听!
(丹雅楞住,接着,暴打升级中)
(打闹间,江石的手机响起,江石一手捉住丹雅的拳头,一手接听电话)
李江石:喂,你好!……哦,岳父吗?……是的,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石静默听了会,逐渐松开了丹雅,神情由轻松变为严肃)
李江石:明白了,那明天过去了再谈吧。
(挂上电话,江石陷入了深思,丹雅发现不对劲,担心的看着江石)
李丹雅:老公,怎么了我爸说什么了?出事了吗?
李江石(缓缓地缓缓地望向丹雅,眼里写满了错愕):老婆!爷爷决定要我接手大成建设了。
(丹雅和江石对视,同时陷入震惊中,画面定格)
(场外音:片尾曲响起……)
(欲知后事,且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