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他“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他接着欺瞒世人说:“但我不能放歌,”嘿,你相信他没“放”吗?梁启超就相信他肯定放了的。不然,他不会在徐与陆小曼的婚礼上直诚他俩“性情浮躁,离婚再娶,就是用情不专的证明。”
我又想到了郁达夫的“纯洁”:有一次,寂寞难耐的郁达夫在开往东京的客车里,喝了几瓶御寒的热酒。这酒壮了他的胆,在夜半车停驿站时,郁达夫出了车站,把围巾往脸上一包,直接跳上了人力车,并放大喉咙叫车夫直接到妓馆去。此行,显然是性欲使然。对不?但,郁达夫在《沉沦》中却纯洁地说:我因为在日本受到了歧视,内心渴望爱情却求之不得,于是想去青楼喝酒解闷。哪知喝得太多了,狂吐不止,不仅烦闷未解,更没有一品佳人芳泽。你们看看,这些风流倜傥的人物,做了“不能放”、“没有品”的事儿后,还要树个“纯洁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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