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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不能理解,时间的概念,只能从最直观的事物上,理解时间的流逝。例如,刚刚买的一袋盐,在某一天看到时,竟少了一半。
刚刚点的蜡烛,一直注视着,仿佛静止不动,可刚刚转身回来,竟也少了半截。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才发现,以前天天在我生活里的人,不觉中竟要一年甚至几年才能相见。
更多的人,是在恍惚间,成了天涯,时间久了,成了地图上的一个坐标,只知道曾相识的人,如今都散落在天南海北,想坐在一起聊聊旧事,也成了奢望。
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文艺青年,但有的时候,文艺青年似乎不是褒义词,文艺青年和二逼青年只相差两字,但这并不妨碍我,从一个二逼青年晋升成文艺青年。
矫情和真实总是充斥我的生活,虽然有的时候,我很诗情画意,但终究抵不过这似水流年,和岁月的流转,在某一次洗脸时,看着镜中疲惫和木然的自己。
不得不承认“出来混,已经不能靠长相了”,独自叹气哀伤,怅然若失,然后热泪盈眶。
不觉间,从一个目标明确,理想远大以及热血の少年,变成一个迷茫的文艺青年,经常问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这是一个很蠢但很哲学的问题。
最后经历了,想得到,和得到后的失落,也许这个问题比较适合打发时间,更适合坐在马桶上,而手机又没在身边时,一种聊以自慰的问题,没事问问自己,问着问着就习惯了。
我喜欢安逸,又热爱冒险。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有时也想问自己什么星座的,人格怎么这么分裂?无论我曾经多么英俊潇洒,终究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会从少年,变成三十而立的中年人,在没有准备好一切的时候,必须上战场,顶着日益丰满的肚子,颤颤巍巍的迎向新生活。
这或许就是一开始注定好的结局,虽然很好,很安逸,雪莱说过,“一个生活安逸富足的人做不了好的诗人”我知道我不是诗人,但是想做个诗人,那样我会很欣慰,毕竟我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个还算体面的身份“一个讲故事的人”。
如果因此被别人认为,我是一个不淡定和絮絮叨叨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就像我说,我喜欢回忆,但更喜欢给别人创造回忆。
当更多的人,若干年后的回忆里都有我, 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文艺的事,“回忆,只是我回忆里的一部分”。
这句话很哲学,似是而非,我认为这是诗人应该具备的,虽然我还差那么一点点,但总能骗到一些傻孩子。
生活已经开始,回不去的是我们,愿梦想永在,踏歌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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