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又木
一千百米的跑道,从哪里开始都无所谓。地球也是圆的,直到逝世,哥伦布还固执地认为他到达的是印度,而我没有勇气,复活节岛只剩个符号了,如果有,我的阿古—阿古它不会邪恶。
是人与生俱来的不安全感。
感谢所有愿意陪我跑完全程的人,第一圈问候,第十圈告别,中间的空间全还给了我。
谁也没有义务永远陪伴谁,也少有能力。不需要,只剩一味感激所有。
小学记忆深处的火也跟跑道有关,不,那不是跑道,是一条长长的路,长长的沿着海一直延伸的路,那也是个夏夜,过了八百米的地方遇到了一堆火,当时的我不明白在一条沿着海的长长的跑道上出现的火光意味着什么,到现在也明白不了。我们不明白的很多很多。
初中开始——原谅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划分时间,人的很多本能已经“被文明”了——初中有很长一段时间坚持晨跑,大多数的时间是自己一个人,并不会感到孤单,在某些认定的事情上我一向都很执着,这不是好事。
晃回来的某个时间段里总能看到早晨的海水被分成几块区域,有着不同的颜色,像是用蜡笔描的,却不失海的胸襟。还有海上的日出,什么是富有,我狠狠地怀念起了过去。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了,我再也回不到当时了,那堆火只停留在小学的夏夜,太阳只在那些个岁月里升起,而火车走了。
昨晚做梦,满满的梦、看不到终点的跑道、一直一直地跑,填满整个夜晚,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
长跑是一种内在的修行,越长大越发现没必要去迁就别人,喜欢跑就一个人不断不断地跑,不必要为了谁而中途停下了。听着自己的呼吸、跟自己跳动的心脏对话,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生活,不匆忙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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