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鬼门关前走一回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想做的事情却还是没有做成，一天一天过去了，一周一周过去了，一月一月过去了。从春天到了夏天，从夏天到了秋天，又从秋天到了冬天。天时不佳，疫情肆虐，地利不利，唯有人和。。。。。。
博士问张少飞：“搜查的结果怎么样？在下水道里找到骷髅头了吗？”
一提到下水道，那两个警察又开始作呕。他们两个也参加了下水道的搜查工作。早就吐了好多次了。
张少飞看到两个警察呕吐的样子，很不屑地训斥道：“没出息的样子，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到外面去吐！”
那两个警察弯着腰，低着头，跑到外面去呕吐了。
张少飞接着说：“我们出动了几千个警察，搜遍了整个城市的下水道，也没有发现骷髅头。那个怪物到底去了哪里？我现在真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博士说：“我在现场对他说了那么多，也不是一无所获。从他的反应来看，骷髅头听得懂我说的话。他对我的劝说有反应。所以，他肯定是一个人。而且，还会说话，只不过他却没有开口。这里面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张少飞狠狠地说：“等抓住那个怪物，我一定要问一问他。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博士说：“你这个时候来医院，恐怕不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吧？还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张少飞说：“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我想提审周碧云。”
张少飞的话刚一出口，博士还没有回答，君又站了起来。
她气愤地对张少飞：“你说什么？你们要提审周碧云？你自己看看，人都被你们伤成这个样子了，刚刚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你们还要提审她。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她现在还不省人事，你要怎么提审她？”
看到君气愤的样子，张少飞的态度软了下来。
他举起两只手，放在胸前说：“好吧，好吧，既然人还在昏迷，我们也没有办法对她进行审问。那就等明天吧。希望明天她能醒过来。”
张少飞还想说什么，但是，当他看到君怒目而视的表情的时候，张少飞不再说话，他扭头出去了。他应该是怕再被君骂吧！
看着张少飞狼狈地逃走。博士的心情好了很多。如果说要痛骂张少飞，他自己是开不了口的。
对张少飞这样的人，或者说对像张少飞这样耍无赖的人。博士真的是没有办法，既不能打，又不能骂！
看着君对张少飞一顿痛骂。博士倒有一种很解气的感觉！
看着张少飞离开以后，君没好气地说道：“张少飞这个人，看到他就生气。”
博士说：“不管怎么说，周碧云受了这么重的伤。张少飞他们在这个时候还想提审周碧云，确实是没有人情味儿。”
君说：“就是啊。如果不是他下令开枪的话，周碧云根本就不会躺在这里。就算是那个骷髅头，虽然很吓人，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犯不着开枪打他吧？”
博士说：“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只是不知道你现在愿不愿意回答。”
君说：“没关系，你问吧。我也想跟你聊聊天呢。”
博士说：“关于周碧云，你对他了解多少？”
君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周碧云说：“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以前也跟你说过。只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至于他们搬到北方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博士说：“这么说，你对周碧云的认识还停留在童年的阶段了？”
君点了点头，说：“是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博士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君疑惑地说：“什么事情奇怪？”
博士说：“周碧云啊，她是怎么受伤的？”
君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你是说周碧云为什么会被子弹打中？”
博士说：“是啊。她本来好好地站在旁边，为什么会突然冲出去？那颗子弹本来是要打向骷髅头的，怎么会打中周碧云的呢？”
君对博士说：“你是怕我生气吗？干嘛这么委婉？”
博士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就直接问你，周佩云为什么要替骷髅头挡那一枪呢？”
君一边思考着一边说：“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当时周碧云好像喊了一声什么。”
博士说：“她喊的是'不要’。”
君说：“你说周碧云是说'不要开枪呢’？还是'不要开枪打骷髅头’呢？”
博士说：“两者都有吧，如果周碧云喊的是'不要开枪’，那就是她不希望有人因此受伤。如果周碧云喊的是'不要打骷髅头’，那就说明，周碧云和骷髅头之间有某种关系。”
君说：“你分析得很到位。我也觉得，周碧云和那个骷髅头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
博士说：“要解决这些问题，只有等周碧云醒过来了。幸运的是，周碧云所受的伤并不致命。她恢复健康只是时间问题。”
在周碧云昏迷的时间里，博士和君一直在医院里守护周碧云。他们两个轮流守在周碧云的病床边上，以防止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过了两天，君正趴在床边，她实在是太辛苦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他她觉有一只手在抓自己。
是那个骷髅头吗？
君心里有些害怕。那个骷髅头的样子太恐怖了，就像是从恐怖电影里爬出来的一样。
一闭上眼睛，君就会想起那个骷髅头恐怖的样子!
君试图赶走那个骷髅头。可是，那个骷髅头的手紧紧地抓着她不放。那个骷髅头抓着君的手臂，晃来晃去地，摇着她的手臂。
君忍不住喊了一声“啊！”。这一喊，君从睡梦中惊醒了。
醒来一看，果然有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君心里非常恐惧。仔细一看，那并不是骷髅头的手。而是一个女孩子的手。
那只手的皮肤非常细腻，还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君这才意识到，原来是周碧云。周碧云已经醒过来了。她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君惊喜地说道：“碧云，你醒了，刚才吓我一跳。你这次受伤，快把我吓死了。我好担心你呢。”
作者简介：
谷万港，香港中文大学生物化学博士。曾任大学教授，研究生导师。入选深圳市“孔雀计划”海外高层次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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