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初年时候，长安有个人叫潘果，他是县里面的一个都水小吏，放今天，也就是水利局的一个公务员。
那会儿生产力也不发达，就像传统日料一样，吃点饭团配味增汤，那就是日本人当年学唐朝的中餐，搞出来的结果。这还是盛唐时候，尚且不免是米饭配咸菜，何况是初唐战乱时期呢？潘果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偏偏他那会儿还是个年轻人，每天都馋东西吃。
某天他跟朋友出外游戏，在田野里看见一头羊，被主人放在田里吃草，也无人看管。他顿时动了歪心思，横竖无人见到，我何不来个顺手牵羊？
一念及此，也不玩耍了，抱起羊他就匆匆赶回家。那羊突然被抓走，吓了一跳，张开嘴巴就“咩咩”叫了起来，潘果害怕被羊主人听到声音，伸出手去，活生生把羊的舌头拔了下来，让它不能再叫。
当晚他就把羊杀了，美美吃了两天。羊的主人也追查不到他。
但是过了一年以后，他却得了个怪病，舌头无故不断缩小，慢慢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下子，公务员的工作做不成，他只好上书辞职。
他在富平县上班，县令郑余庆是个精通相学的人，见他递上来辞职报告，大惑不解：“你的面相明明是个大贵人，以后有官运的，现在位置虽然低，但是也是个出身之途，你何必要放弃呢？”
潘果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纸笔写下：“我是个哑巴，无法工作，只能辞职。”
郑余庆叫他张开嘴巴一看，他舌头只剩下了个舌根，才如同豆大，的确是说不出话。郑余庆又详细问他这病是怎么得的，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于是郑余庆劝他，从此开始吃素，戒杀生，有空的时候，就抄写《妙法莲华经》，为死去的羊祈福。
潘果照法而行，又花了一年时间，他的舌头又慢慢长了出来，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这时候他已经是乡中著名的善人了，上级官员听闻他的德行，也向上推荐，后来潘果做到了监察御史。
潘果感悟不已，以后逢人便劝导说，人不要轻易自暴自弃，纵然是像我这样滔天作孽之人，不也一样改造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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