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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双鱼玉佩:颠覆三观的内参记者调查实录 (三)

原轻口味灵异故事 轻口味故事 2023-11-1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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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口味故事 |真实灵异源头
有些东西,关键时刻能救命......


转文请注明:来自公众号 轻口味故事

作者:有骨难画(天涯论坛)

由群友(Fo医会提供)

都市传说虽然有现实基础,但进入到网络时代后,变的愈发模糊起来。将隐匿在传说背后的真相挖掘并用文字呈现出来,是我作为一名内参记者最大的工作职责之一。
关于彭加木,关于罗布泊,关于双鱼玉佩。
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 
原贴中的图片已不可引用,在此保留图片的说明文字,是很有意思的补充资料。

其它系列:

成者僵尸事件圈内人揭密成都僵尸事件

越| 战诡事:   越战诡事,被封存的内参记者采访实录

前面章节:

罗布泊双鱼玉佩:颠覆三观的内参记者调查实录(一)

罗布泊双鱼玉佩:颠覆三观的内参记者调查实录  (二)

“为什么?”我说。

“因为没了阳光,那些吃人的怪物的双眼,明显往外冒出绿光,远远的看去,每个怪物的头前,都'飘’着两个米粒儿大小的绿色小光点,我小时候跟我爹进山打过猎,知道只有夜视能力特别好的动物才会有这种特征,我那会就怀疑它们有夜视功能,后来证明的确如此,这些怪物在黑夜里动作一点也不比白天慢,甚至更凌厉,这等于是我们自己给自己使绊子了,本来想要靠着夜色掩护自己,但我们看的不如白天清楚了,可对方照样看的明明白白,这样在各方面都是劣势的情况下再开打,那结果能好的了吗?

趁着还没开始,我把我的想法给负责的副排长说了,副排长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他看了半天给我们说,那些怪物好像没有劫持车辆抢夺物资的意思,这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不如在这里躲一晚上,等待白天它们彻底都散了再行动,相信那些怪物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不走的。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虽然都想给战友报仇,但那个情况,能智取就不强攻,正在大家都准备同意这个意见在这里挨一夜的时候,结果却事与愿违,我之前说那个肠子都出来的受伤战士因为肺部遭到重创,突然就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咳出来一大口血,这个声音本来并不大,但在罗布泊那个静悄悄的无风夜里,却听着格外明显,静到我甚至能听到它们咀嚼尸体骨肉的声音,然后我就看见那些绿莹莹的亮点齐刷刷的转向了我们这边,先是一阵平静,所有的绿点都'固定’在了一个高度,那是它们在盯着我们这边看,也就喘口气的功夫,这些绿点就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我知道我们被发现了,这是它们在向我们冲来,接着月光,我能看到起码几十个黑影朝着这边迅速移动。

读者:罗布泊那个时候天黑的特别早,四点半左右就开始擦黑,五点以后就全黑了(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这个不符合自然常识吧?罗布泊那里即使是冬天天也不可能会那么早就黑的。

读者:宁夏北部这边12月下旬不到六点就黑透了,1994年有一次刮大风,下午三点的时候都是伸手不见五指。

读者:听家里人说是刮的黑风?说那一天全城放假,听说还有几个人掉进井盖被刮走的井里摔死了,看来是真的。

当时幸存下来职务最高,负责带领我们的副排长,他早年参加过湘西、西藏那边的剿匪战斗,十几岁刚刚参加革命的时候还赶上过淮海战役,断断续续打了十多年的仗,那战斗经验是非常丰富的,曾经是个正连级干部,后来因为脾气太暴,把打死他连指导员的土匪抓住之后给活埋了,受了处分这才给降成了副排长。

算是凭着经验丰富,外加这股子狠劲儿吧,他就始终认为这些怪物是那时候还有一部分活跃在西北地区的当地马匪,所以也不害怕,一看对面都冲过来了,他率先开火,同时喊了一声'打!’之后,我们拿着二十来号人,统统开枪,那枪口喷出的火光,顿时就把前方起码十来米范围内的黑暗都给映照的亮了起来,枪声大作之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中几个,就知道把枪托死死的抵住肩膀,好对抗56冲的那股子泼辣后坐力,那些怪物两眼冒绿光看起来很吓人,但等着打起来也有个好处,就是便于夜间瞄准,看身子稍微离远了就是黑乎乎的一团看不清楚,再加上跑的速度又快,就更不容易捕捉它们的运动轨迹了,但那两个小绿点却非常明显,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瞄准射击的,我就是冲着有绿点的地方打,反正对着那个位置只要打中了就是击中头部。

从那些怪物发现我们开始往这边冲,到副排长命令开火,双方之间的距离一共不到40米,要不然这边有人咳嗽它们也不可能听的那么清楚,这个距离上我们20多个人每个人平均都至少发射了30发子弹,就算20个人吧,1人30发子弹,20个人就是600发子弹,56冲的设计有效射程是400米,那20多条集中在一起把好几百发子弹一起往几十米外的目标身上'可劲儿招呼’,它们再经打也架不住,要是它们能光着膀子顶着这种火力冲上来,那它们就不是怪物,而是坦克了。”张建功说。

“那你们就是挡住了它们的第一波攻击?”我说。

“是的,所有人这一口气都打光了'梭子’里的子弹,空仓挂机的声音当时就'咔咔咔’的响成一片,副排长把枪一放,当时就扯着嗓子喊'手榴弹准备!单数投弹,双数换弹!’”张建功说,其实他还想接着往下说,但我一听他后面这句话就来了兴致,因为我自认为作为一个军迷这么久了,基本上该知道的军事常识都了然于胸,这句“单数投弹,双数换弹”我还是在这里头一次听说,所以这才有些唐突的打断了他的话,发问道:

“等等,这句'单数投弹,双数换弹’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解放战争时期经过战火洗礼总结出来的一种小规模阵地防御战的战斗经验,只要是步兵结成防御阵型,那么就先要报数,除了点名人数以外,还有就是记住自己所报的数字是单数还是双数,如果战斗中敌方占据兵力(人数)上的优势发动集群冲锋的话,那么阵地上肯定要以集火射击的方式抵挡进攻,而这么打对弹药的消耗量非常大,很容易在短时间内打光待发子弹,而一旦打光了待发的子弹,那敌人再紧接着投入预备队趁着我方防御部队装弹的时间发动二次冲锋的话,那就危险了,很容易被迫陷入白刃战,可要是阵地防御要是打到这一步,那除非我方支援及时赶到,或者是有什么奇迹发生,要不然阵地失守也就是或长点或短点的时间问题了。

所以一旦需要集体更换弹药,那就喊这句话,'单数投弹’的意思是报数中的单数者,如1、3、5、7、9等不要在第一时间换弹,而是把枪放在身边直接去取手榴弹或投或做好准备投,这要看对面的具体情况。

而'双数换弹’,就是像2、4、6、8、10等,趁着单数人员投掷手榴弹杀伤进攻之敌的时候抓紧时间重新装填弹药,等装填完毕后再掩护单数人员也完成换弹。

这种战术在小规模战斗中很好用,在大规模的阵地战中就用不到了,那时候的阵地都是有纵深,呈立体网格状的,密布交叉火力点,单兵在其中换弹可以做的比较从容。”张建功说。

我听罢频频点头,回道:

“了解了,那当时的情况的确是属于适用于这种战术的典型小型规模战斗,你们在顶住第一波进攻后,它们的反应是怎么样的?继续进攻还是别的?”我说。

“根本没停,几乎就是把前面距离近的给都打趴下之后,后面比较远的这批紧跟着就冲上来了,中间间隔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它们踏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狂奔,一点也不畏惧,这时候按照副排长的安排,单数人员就开始扔手榴弹,我当时就是其中之一,甩开膀子一共扔了3枚,双数那边就换好了,等他们开始从新开火之后,就轮换到我们换弹,接着前后用了不到一分钟,两拨人子弹就都换完了,虽然因为射击时间有交叉,两拨人的待发子弹数量有多有少,但总比字关键时刻都'哑火儿’了强不是?另外就是这样打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火力猛烈,一般能顶得住数倍于己之敌的强攻,但坏处就是刚才提到过的,弹药消耗的速度太快,以我们当时身上所携带的弹药,这样的打法,顶多能打4个来回,然后就得用刺刀了。”张建功说。

“那安排好去拿电台的人是什么时候出发的?”我说。

“是在下一轮战斗开始后,那些怪物可能是前面伤亡太过惨重,先是开始兵分三路,正面佯攻,两侧夹击,然后正面佯攻的那批还跟我们展开对射,因为距离太近,枪械的优势反而没之前那么明显了。”张建功说。

“对射?它们不是只有刀矛斧头一类的冷兵器吗?怎么还能跟你们展开对射的?”我说。

“它们的确只有冷兵器,但它们会扔石头,罗布泊的戈壁滩上本来只有那种小石子,没有大块的石头,但我们遇袭的那里是一片雅丹地貌,鹅卵大的碎石块满地都是,它们捡起来就对着我们扔,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张建功说。

“我知道扔石头的高手的确可以做到飞石打鸟,甚至在10米内用鹅卵石击穿不锈钢盘子,这个力道打在要害上的确足以致死,但是那个环境下,这么黑,距离相对于投掷石块来说也太远了点吧,石头即便是砸在身上也应该没什么力道了啊,更何况还是比较大的石块,那扔起来就更更吃力了。

即便它们力量比普通人大得多,那能对扔石头起到多大的帮助?还能发发致死吗?”我说。

“发发致死那倒不至于,但被打中非死即残是肯定的,这么说吧,咱么普通人扔石头都是扔出是一个抛物线对不对?用军事术语说那就叫弹道,但这帮家伙扔石头,几乎就是直线!速度还特别特别的快!我身边有一个战友,被一块石头直接击中脖子,当场就被打的翻身从土坡上滚下去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想把他往上拽,结果等拽上来才发现他脖子直接就被打断了,脑袋向下耷拉着,那块石头就嵌在他的脖子里,有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还有直接被打中脑袋的,当场就被砸个脑浆迸裂。”张建功说,他这番形容让我想起了2015年去神农架的时候,有一只棕毛野人用一块西瓜大小的石头去扔王虎,幸亏前面有一块巨石阻挡,没有直接砸中,但崩裂的碎石也把王虎的脸给打花了。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就更一些20世纪60年代有关我军的图片。

图1是背枪投弹的我军战士。

图2是持枪投弹的我军战士。

图3是司号员吹响冲锋号。

图4是站姿轻机枪抵近射击。

图5是行军中的火焰喷射手,另外,从这张图中还可以注意到远处战士们手中的步枪全部装好了刺刀,随时为近战歼敌做好准备,这直接体现的就是我军“刺刀见红”精神的大无畏光荣传统。

图6是我军实装拼刺刀训练(注:之所以称之为“实装”,是因为所用枪械与刺刀都是真家伙,这样的训练有别于穿戴护具使用木枪的平时训练,虽然此类训练的危险性更大,但同时也更能磨炼战士们的实战拼刺技术)

而能把石头扔出去之后在三四十米的距离上还能保持是一条直线,这说明石头的初速肯定非常快,而石头非常快的前提就是投掷它的力量要非常大,起码是爆发力极强,比如很多电视节目中都曾出现过的飞针穿玻璃表演就是这个道理,不过那都是距离近到只有几十厘米的程度才能实现的,跟这个的难度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那么如此看来,这种怪物看来在力量上虽然不能与那些身高动辄五米上下的野人相提并论,但的确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类。

我想罢之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可以继续,张建功便接着说:

“对射一开始,副排长就拨出来8个人,左右各4人,抵挡对方的侧翼迂回,然后把准备好的那3名战士派出去去取电台跟武器,电台每辆车都有,但机枪跟无后坐力炮只有1、5、9这三辆车上有,而开始最先遭到袭击的虽然是1号车和9号车,但等战斗打到这时候那会儿,这些怪物就都聚拢到车队的中间位置附近,所以去正好位于车队中部的5号车是不现实的,只能舍近求远去1号或者是9号车,也就是在车队的两头,最后临时决定去9号车,因为去9号车的路上雅丹地貌的风蚀岩更多,有利于隐蔽和找掩护。

他们3个走了我们还得继续打,可能是感觉扔石头还不够,怪物里开始陆续出现投掷长矛的,就是刚开始扎死司机的那种长矛,又粗又长,它们拿在手里直接当标枪我这边扔,这东西的威力比石头可大太多了,半米厚的沙石墙,那东西飞过来就能轻松穿个窟窿,然后再穿透后面的人,仅仅是我看见到的,就有起码2名战友因为被这种东西击中而牺牲。

这一次顶过去之后清点伤员,被石头击中牺牲的有2人,被长矛击中牺牲的又3人,这战斗减员就接近四分之一了,还有3个人分出去拿东西没法帮忙,这等于我们主阵地上一下子少了将近10个人,那些动辄成千上万人参与的大型阵地防御战少这些人感觉不到什么,但我们这里一共就二十多人,一下子少这么多,压力就陡然增大了很多,而且这些怪物非常聪明,它们在第四次发动进攻的时候,居然使用自己前面被击毙的同类的尸体当掩体,或者说是盾牌,顶在前面往前走,56冲的子弹近距离可以射穿起码3层人体,但打在它们的身上,一层都打不穿,所以它们前排的抱着尸体挡在前面往前跑,子弹打在那些尸体上飞出的碎肉我都能看得见,但就是杀伤不了后面真正在移动的目标,这样一来我们是真挡不住了,就在做好投入近战的心理准备时,我当时的右手边突然有枪声响起,那枪声连贯且比56冲沉闷的多,是标准的53式重机枪打全自动的声音,循声一看,是那三名拿电台武器的战友拿到东西了,他们没有直接拿着东西回来,而是就地展开机枪从侧面开始射击,支援我们这边的战斗。

机枪在射击集群目标的时候,侧面对敌是效率最高的,而那时候他们的射击方向正好对准的就是那群怪物的正侧面,再加上它们拿着当'盾牌’的尸体是对准我们这边的,侧面没有防护,还有就是53式机枪威力巨大,那一枪打在上面比56冲连续命中三四枪都管用,所以这一下就直接打了它们个措手不及,硬生生的把差点就冲上来的怪物又给打下去了。

退下去的怪物还有的用石头攻击用机枪的那三名战友,好在53式重机枪上装有防弹护盾,下面还有小轮子,可以将其作为移动掩体,边推边打,怪物调转进攻方先,企图先围歼他们三人,那我们当然不能暂时解除了危机就看人家热闹,所以就猛打掉头进攻他们而背对着我们的怪物,以达到掩护他们的目的,特别是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交叉火力,可以把怪物堵在中间打,它们想集中力量进攻我们就得被机枪痛击,想去对付机枪,最脆弱的侧后方就得露给我们,打到后来,实在是承受不了伤亡,它们这才四散退去,这一次是我们击退它们时间最长的一会,在之后的一个多小时没再发动新的进攻,那三名战友就利用这个时间,推着机枪与我们会和了。

把机枪跟无后坐力炮架好,副排长就开始呼叫军区,信号一通,军区那边先问我们为什么还没到,因为按照预计时间,我们在傍晚前就应该把物资运送到指定地点了,可当时都后半夜了,还被困在原地,那会儿反正怪物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了,说话大声点小声点也就无所谓了,所以副排长就几乎是声色俱烈的把这边的危急情况给说了一遍,我不知道军区那边是什么反应,但估计也挺震惊的,挂了电台通信,副排长说军区的意思是我们再坚持三个小时左右,也就是破晓时分,支援就会到。

我那会儿就在想啊,这也许是我一辈子度过的最漫长的一夜了。”张建功说。

“你们有了机枪跟无后坐力炮之后战斗应该会轻松的多了吧?那57毫米的无后坐力炮我还操作过,炮弹短小但十分轻便,如果炮手与装填手配合默契,操作流畅的话,那射速可以非常快,几乎能一发接一发的打,正好适合在这种战斗环境下压制这种没有火器的集群目标。”我说。

“你太小看它们了,我对它们的感觉就是它们的学习能力特别的强,知道灵活的运用战术,只要吃过一次的亏,基本就不会再犯第二次,跟狼群似的,但是可比狼群危险、致命的多,比如说它们发现机枪杀伤力巨大之后就集中起好几个拿着石头打我们的机枪手,虽然有护盾挡着,但被石头砸的抬不起头来无法正常射击,然后再组织另外一群反复冲击我们的防线。”张建功说。

“这相当于'火力压制’啊,看来不仅是有组织性的问题,还具有一定的'军事理论’作为指导,不过您刚才说它们进行反复冲击?难道它们不像以前那样不顾及伤亡了吗?”我说。

“不是,它们好像知道我们弹药不多似的,冲过来也没有那种非要杀上来不可的感觉,就是在引诱我们开枪,等'突突突’打一阵子,那冲上来的自己就转个弯跑了,等你一松懈,它们就又来了,每次都有扔石头的在旁边配合,烦人的很,我身上带了6个'梭子’,就因为这个被它们浪费了起码2个。”张建功说。

“这是不是在消耗你们的弹药先不说,但是在打'疲劳战术’应该是真的,它们企图以'主场优势’拖垮你们。”我说。

“三个小时还不至于被拖垮,但子弹这么个打法可撑不住啊,所以不管它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们的主观看法就是它们想消耗我们的弹药,这可能是一种'弱势心理’吧。”张建功说。

“那后来你们是自己坚持到那些怪物撤退了,还是等到了支援?”我说。

“当然是等到支援了,它们自己才不会走呢,在支援到来之前,它们大概消耗了我们两个多小时之后,还发动过规模最大的一次进攻,我估摸着是它们认为我们已经坚持不住了,所以就全上了,想一举歼灭我们,而我们那会儿也顾不上什么节省弹药了,就是往死里打,重机枪的弹链带下来5条,那一下子就足足打光了3条,无后坐力炮也发射了十多发炮弹,不过可能是天黑的事儿,那三个战友拿出来的炮弹有好多是打坦克的破甲弹,那东西穿透力强,但是对付这种集群目标不好用,直接打中了就是窜个大洞,打不中那就等白打了,最好的结果则是'串糖葫芦’,击穿一个还能凭着'后劲儿’(注:其实按照严格的学术用语来说应该叫'后效’)打打穿一到两个,不过要打出这种效果来,基本只能靠运气。

而真正起到关键作用的还是那些榴弹,别看57毫米口径不大,但那炸开了起码能顶的上5、6枚手榴弹,一炸就是一大片,爆炸的冲击波即便不能把那种怪物给直接打死,也可以把它掀翻,阻滞它的进攻,然后再用枪械射杀。

我印象最深的一幕就是刚才说的那种'串糖葫芦’的情况,只是打出去的是榴弹,不是破甲弹,穿过去的原因完全是靠炮弹本身的力量,而不是破甲的金属射流,当时因为面对面的射击,结果无后坐力炮一发炮弹打出去,直接打在了一个怪物的胸口上,因为离的太近,炮弹的引信没有到达安全距离以外所以没有启动,弹头也就没爆炸,炮弹那怎么说也是炮弹,穿透力不是子弹能比的,所以即使没有爆炸,凭着那股子'冲劲儿’(注:其实按照严格的学术用语来说应该叫'动能’),把它直接当场打穿,结果它身后还有一个,炮弹就打在了它的身上,也是穿进去了,不过没完全穿透,而是头穿进去了,'尾巴’还在外面露着,就跟插在里面了一样。

那怪物可能是感觉自己肚子上'插’进去个东西,就伸手去拔,竟然站在原地把那枚炮弹给拔出来了,然后还做了一个扬手的动作,这一下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心说坏了,这家伙是想把炮弹扔回来,这要只是个铁疙瘩那扔回来还无所谓,最多砸到一个人,但要是力道大了把炮弹给扔炸了,那我们这十来个人不用它们打,就得被炸的当场全部'报销’。

而这一幕副排长也看的很清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担心的与我一样,但他反应堪称神速,反正是端枪就打,瞄准的就是那枚还举在怪物手中的炮弹,一个短点射,子弹很精准的全部命中炮弹后部,那炮弹的外壳就是一层比较薄的锰钢,子弹一打就穿,弹头穿进去之后再挤压里面的装药,当场就赶在那怪物将炮弹扔脱手之前把炮弹给引爆了。

怪物的身高不矮,炮弹被它举过头顶一炸,反而还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种'空炸’效应,大大的增加了单枚炮弹的杀伤覆盖面,一下子不仅炸碎了手持炮弹的怪物,还顺带把旁边起码7、8离得近的怪物都给炸翻了,这一下子就给我们减轻了不少压力,反正对于副排长露的这一手,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像之前说在这里不好用的破甲弹,就都是直接当'大号子弹’用了——直接瞄准怪物的身子近距离射击,一炮穿一个,打好了还能穿两到三个,但是就这么用那炮弹也不够啊,一共就拿下来不到二十发,三个人带多了他们也拿不动,更何况还有挺机枪跟机枪的子弹呢,所以这一轮打完,炮弹就全用光了,无后坐力炮就成了个摆设,那会儿整个防线上的枪声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阵先后而来的'我没子弹了’的喊声,手榴弹也用的基本告罄,也就机枪还能再撑一阵子,我再看黑夜里那些小绿点,密密麻麻的至少还有上百个,就算两个加在一起算是一个怪物,那'除以二’,也得还剩下好几十,我当时就想啊,是不是真要牺牲在这里了?我还没入党呢,说句实在的,当时如果那群怪物再组织力量冲击一次,仅仅依靠一挺机枪那是绝对顶不住的,肯定要打近战,一打近战,我们的劣势就太大了,那全军覆没基本就是转眼之间的事儿。

不过算我们幸运,也算它们倒霉,它们很聪明,这次看我们枪声越来越少,是真没弹药了,再次兵分三路打包抄,仗着人多和我们弹药不足,这次也不玩什么佯攻或者是单一方向的主攻了,三个方向都是实打实的主攻,而这次我则是提前把刺刀上好,把枪里最后那八九发子弹都打出去,把枪身往腰间一架,这就做好了拼刺刀的准备,远远的看着天边,东边的天已经开始泛起一抹白光,我心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阳光了,那说不紧张,说不害怕那是吹牛,反正我是不行,正赶我抓着枪托的手都开始发抖这会儿,突然不远处一通枪声骤起,那种枪声既不是56冲的'砰砰砰’,也不是53式重机枪的'哒哒哒’,而是一种'轰轰轰’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撕裂了空气一样,又好像是一门可以连发的火炮,仅仅是听着,就是到威力不一般。

果然,再看面前的这群怪物,被斜上方射过来的一股密集火力打了个马仰人翻,凡是被子弹击中的,打当腰的当场被打成两截儿,打脑袋的当场脑袋被打个稀碎,打到腿上的,那腿能飞出去三五尺远,再往火力射过来的方向看,那枪口闪动着的火光就好像黑夜里的一大团篝火一样,极其的明亮刺眼,这种枪声我当时是第一次听到,不知道那是什么枪打出来的,但效果是实在是太震撼了,别看那会儿天还有的黑,但我看的很清楚,那个场景,我终身难忘。

不过这还不算完,这枪响了也就两三秒钟之后吧,又是一阵'咻咻咻’的声音,这个我知道,这是迫击炮炮弹在空中飞的时候,尾翼摩擦空气发出的声音,副排长那听的更明白,当即就喊'卧倒!’我们都是把身子往风蚀土坡后面一趴,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爆炸声,不用看也明白,这是迫击炮的火力覆盖了那些怪物的进攻路线,大家心里那叫一个敞亮啊,清楚是援军来了,这也士气大振,我想什么叫大难不死,这就叫吧。”张建功说。

“那么你们与援军会合之后,援军来了多少人?”我说。

“整整两个加强排,兵力跟配置超过一个普通连,是分乘6辆汽车,以摩托化行进的方式连夜赶过来的,等他们开到近前,互相通报了口令之后,天也亮了,放眼望去,我们这个小小的防线面前,一个扇形范围内近100来米的纵深长度里,铺满了尸体,全是那些怪物的……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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