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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起死回生的亚洲邪术——湘西赶尸


北堂,故事




湘西赶尸之祝由世家

凝眸七弦伤


来自读者的碎碎念几句

这样的表白好像有些赤果果,但又有别的什么话,能够表达我这些年来对小白的不离不弃呢?捂脸……同样是湖南人,同样长在湘西,听过父辈祖辈口中的赶尸故事,但第一次看到《赶尸客栈之迎喜神》的时候,还是惊喜了一番。《迎喜神》明显不是一本单纯的鬼故事书,而是一本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悬疑小说。无论魏宁和爷爷之间的亲情,还是魏宁和七七之前的爱情,都很让人感动。至于书里的道法、传奇,也看得出小白写作的用心,并不是灌水骗钱的主儿。虽然更新总是很慢,但自苦好书都要精雕细琢,有时候,因为付出了等待,反倒在看到更新的时候特别高兴。这就是我和小白,和小白的小说结缘的开始。后来,小白尝试着改变文风,开了《百战天娇》,说实话,《百战》是一本很好的书,也是小白很用心在写的一本书。架空历史的小说并不好写,但小白却把百羽塑造的极好,我想,要是坚持写下去,会成为下一本《琅琊榜》也说不定。当然,作为一枚死忠的粉丝。《造畜》和《祝由世家》我也一直在跟。虽然很少在论坛在QQ群里发言,但仍然关注着小白的动态。和别的作者不同,小白很少在书后面求打赏,似乎也没有要求粉丝投票之类的。有时候想想,这是不是“写手”和“作家”的不同,真正把写作当作事业的人,想成为“作家”的人,才不会那样急功近利。要知道,很多次,我都发现,小白更新过的章节,后来又删掉重新写了,如果不是想写出更好的作品,他也不必如此。所以,《祝由世家》相比于之前,进步很多,文笔更成熟,思路更清晰,故事也更精彩。


01

  湘西,雪峰山,林鸦寨,黄昏将至,雪落无声。
  大雪封住了进山的公路,通向林鸦寨的唯一一条羊肠小道也铺满白雪,给这条这商贩行走了几个世纪的茶马古道添了几份凄凉。古道一侧怪石嶙峋,角峰尖锐,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断崖,寒风呼啸升腾,刮着崖壁如猛兽嘶吼。目之所极,前路白茫茫一片肃杀,如同通向九幽地狱。
  风急崎路难,雪冻马行迟。山道上一人一驴踽踽而行。男子着一身素白布袍,牵着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驴,老驴拉着一车用油布毡毯遮住的大件,老驴鼻息仓促,口吐白气,双蹄仿佛深陷泥潭,每挪一步,都得用尽全力。
  男子双唇紧闭,紧紧拽着缰绳,迎着风艰难往前,“就快到了”他安慰陪了他一路的老驴,“拐过这道山弯,就到了。”说话间,眼前果然豁然开朗,一块山坳平地隐约可见。
  山坳上坐落着一间三进两出、看不出建造年代的旧宅,老屋四周撑着木桩,似乎随时都可能倒塌,屋门前亮着两盏脏兮兮的风灯,天色渐黑,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隐隐映出两扇漆黑巨大的木门轮廓,一块牌匾斜斜的悬在门上,借着风灯的光亮,男子读出了匾上斑驳的四个大字“喜神客栈”。


02

  “应该就是这里了,”男子如释重负,正要前去却被屋前瞻一条一米来宽的小溪挡住了去路,他低头瞧见溪水清澈见底,水流潺潺,在这大雪封山的日子,没有结冰也没有断流。溪上一座人工搭建的木桥,摇摇晃晃,通向客栈。
  男子愣住了:“百阴不见冰,百死不能赎,难道这就是……”他脸上不觉生起一丝怯意,倒抽了一口凉气,朗声对着屋中喊道:“天不收,地不留,父母所生这遗体,今日收藏宝柜中。”
  等了片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天要收,地要留,金柜不收无名主,有死无生莫进来。”
  男子神色一紧,高声道:“方先生,鄙人张缪受人之托,千里行尸,便是要将这恶尸托付于你祝由,若今日回去,起尸坐煞,便非张某之责。”
  屋中沉默了半晌,嘎的一声,两扇木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身形纤弱,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穿着厚厚的棉袄,搓手呵气道:“不管你打湘西来也好,打湘北来的也好,就算是渡洋打海外来,我们这趟脚是走不了了,我爷爷病了,祝由还有另外几家,你去找他们吧。”
  “病了?这么巧。”张缪微微皱眉,一脸的不甘心,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布包裹的物件,道:“把这东西给你爷爷看看,他就知道了。”
  少年“喔”了一声,跨过木桥,接过张缪手中之物又折老屋,细心的张缪注意到,少年这一趟往返过桥,均是左脚起右脚收,往来皆为二十一步,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隔了一小会,少年从门里探出身子,呼道:“我爷爷叫你进去。”
  张缪微微迟疑了一下,道:“这条河,我过得?”
  “我说过得就过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03

  张缪点头道谢,回身卸下驴套,将车上的黑色油毡掀开,这物件居然是一副棺木!张缪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从底部将棺材托起,摇摇晃晃地走上了木桥。
  直到进了堂屋,张缪才将棺材放下,且见那口棺材红身黑盖,盖子上密密麻麻地钉了数口铜钉,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形。
  屋中灯光昏暗,正中间一个火炕,炕上吊着个黝黑的药壶,药味弥漫了整间屋子,一位面色蜡黄的老者坐在木凳上,不时用火棍拨弄着炉火,看见来人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不过冷冷道:“生不入祝由,死不下鬼门,这规矩,你师父没有教过你?”
  张缪笑道:“教过,只是这一趟是师父亲自吩咐来的。他说十八年前,您欠下的债,现在是时候还了。”
  老者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缓缓走向那副棺材,少年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生怕他一不留神跌倒。老者抬手亲亲地在棺木上抚摸,眼中露出悲戚的神色,感叹道:“十八年了,你们到底还是找上门来了。说,要我做什么?”
  张缪眼珠子一转,道:“我师父托您走一趟脚。他说了,这趟脚,祝由中除了方家家主方歌吟,谁人都走不得。”
  方歌吟垂头打量了一番那人带来的棺材,道:“是她吗?”
  来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方歌吟叹了口气,道:“阳人不欠鬼债,这活我接下来了。”
  似乎卸下心中重负,张缪对着老者做了一个古人一般的揖,道:“那么,我龙虎山拜谢了。”说完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少年,问道:“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他是我孙子,叫方巍。”
  男子眼睛一亮,道:“一山压魏,好名字。”


04

  见方歌吟无动于衷,那人也不再逗留,转身离开,方巍出于礼貌出门送客,男子走到溪边之时,忽然停下脚步,对着方巍嘿然道:“引生死河,修白骨桥,小伙子,看来你的命没那么好吗?难为你爷爷费了这么大功夫把你养到十八岁,不过以后……嘿嘿……”
  方巍一愣,正欲细问,那人已匆匆踏桥而去。
  方巍回到屋中,瞥见爷爷抽着水烟,正在炕前端详着一块玉佩样的物件,见方巍回来,连忙将东西收入怀中。
  方巍责备道:“爷爷,您不是五年前就答应我不再走脚赶尸了吗?怎么又接下了这桩买卖,走脚是力气活,您身体不好,这趟脚如何走得了!”
  “这趟,不是走脚,而是还债。”方歌吟打量那副棺材,眼神中满是悲戚,“就算豁了老命,我也要去啊。”
  “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难不成是千年老尸不成!”方巍愤然上前,手向着棺木上摸去。
  “别动!”方歌吟一声爆喝,吓得方巍赶紧收手。
  

05

  “唉……藏不住了。”方歌吟撑着膝盖慢慢起身,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方巍,忽然没来由地说了句:“我祝由弟子,三岁烧头香,七岁过三关,十六岁行尸千里,方算勉强入门,而你现在十七岁了,我却从传你半点祝由之术,可曾想过为什么。”
  方巍不觉低头,有些委屈道:“我知道,是因为我自幼体弱多病,爷爷心疼我,所以才……”
  “你知道你名字的来历吗?”
  方巍答:“爷爷用心良苦,我方家乃是祝由旁支,一直以来被宗门魏家压制,爷爷为我取名方巍,是希望我方家有朝一日能够压过魏家一头。”
  “魏、王、方、邬。”方歌吟扳着指头道,“祝由四大宗门中,我方家排行老三,现在更是门庭凋敝,嫡系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人还在了,也许当真是时候了。”
  “什么是时候?”方巍不解。
  方歌吟清了清嗓子,似乎在宣布一个重大的决定:“是时候带你去见见世面了,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走脚吧。”
  “我真的可以去走脚了?”方巍整个人都有些兴奋起来,道,“可是爷爷您身体支撑得了吗?”
  “老毛病了。”方歌吟道,“还死不了。”他颤颤巍巍拿来一个盛满了油的油灯,点燃后放在棺木的下方,吩咐道:“还是和往常一样,今晚你来守夜,别让油灯熄了。千万记住,这副棺材无论如何也不要碰!”
  话毕,方歌吟像往常一样早早回到里屋休息,只留下方巍一人看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方巍用膝盖枕着头,在火炕边打着盹儿。
  自从五年前不再赶尸走脚后,方歌吟便在老屋里开了这家赶尸客栈,接引走脚的祝由弟子。行尸走脚,昼伏夜出,必须在黎明前赶到赶尸客栈休息,否则喜神见光,便有走煞的危险,方歌吟身体不好,需要卧床静养,五年间只要方巍放假在家,基本上由他来守返乡灯,早就轻车熟路,从未出过任何问题。
  炕旁暖和,迷迷糊糊中,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屋里一片漆黑,正中亮着的一盏小油灯映出那副红木黑盖的棺材的轮廓,睡意正浓时,一阵穿堂风掠过方巍的脊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神智一清。
  哧溜哧溜,棺材处传来一阵响动,方巍下意识叫道:“谁?”


06

  喜神怕光,所以赶尸客栈堂屋里,连电灯都没有装,光凭着棺木下一盏返乡灯来照明,灯光黑暗,方巍依稀看见硕大一支老鼠在棺盖上行走,探着头想钻进去一般。
  “如果耗子钻进了棺材里面,咬了喜神怎么办?”方巍心头一紧,赶忙拿着烧火棍子上前,想把耗子赶走。
  那耗子惊觉人声,吓得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咚,只听见一声脆响,那只老鼠居然整只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方巍忙凑了过去,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瞧见老鼠好像被冻僵了,身上覆着厚厚的冰层,它的尸体砸在地上,就像一块砸碎了的冰,连血都凝住了。
  虽是寒冬,但也不至于冷得这么夸张吧?这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古怪?
  方巍的好奇心顿时升起,一时间忘了方歌吟的再三叮嘱,试探着将手按在棺盖之上,果然,一阵寒气从手心传来,直传到方巍的脚底,如同触摸者一块寒铁,冰冷刺骨,方巍浑身汗毛倒竖,连忙把手收回来,再看时,掌上居然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这棺材好古怪!”方巍思忖,因为打小在赶尸客栈长大,少年方巍见过不少喜神,胆子绝非一般少年可比,加上明天就要赶尸走脚了,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抑制,早就想将棺木掀开,看看自己第一趟走脚的“客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不同寻常的一摸,更生了好奇。
  但他心里,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方巍知道喜神走煞绝非小事,三年前若不是爷爷及时出手,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赶尸匠就很可能死在自己的喜神手上,方巍对着棺材磕了个头,喃喃道:“人死为大,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够早日升天,来世投个好人家。”
  说完,便要返回火炕边,正在此时,一个莫名的声音飘来:“方巍……方巍……”
  方巍吓得连忙回头,道:“谁……”,身后却空无一人。
  没走出两步,那个如泣如诉地声音又传来了:“方巍……方巍……”这一次方巍听得一清二楚。
  可是屋里分明空无一人,门也关的好好的。
  就在此时,一阵寒风吹来,两扇宽大厚重的门板嘎嘎作响,似乎要被风吹破了一般。
  那个阴森恐怖的声音又响起:“方巍……方巍……”
  这一次,方巍不仅肯定自己没有听错,而且清晰地分辨出了声音的来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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