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雪照人
十八岁十八岁,参军到部队,红红的领章印着我,青春的年岁。
虽然没戴上呀,大学校徽,我为我的选择高呼万岁。
十八岁的我很幸运,不仅考上了大学,而且走进了军营。不是去当兵,而是去军训。
那一年,我永远忘不了。徒步20里路,我们从大学校园徒步走到了郊区真正的部队军营里。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标准化军事训练,也成就了我唯一珍贵的部队体验。
踢正步、卧姿射弹、半夜紧急集合、换岗等等,在真正的军营里,进行的是真正的军事训练。
生活上,洗脸毛巾叠块,被子叠豆腐块,寝室军事化标准。
在训练的间隙,我们还要种地,下厨房。菜地里和连长、指导员一起,我们种下白萝卜。厨房里做饺子做包子,我就是那时候学会做包子的。
每次饭前都要唱歌,大批的军歌就是那时候学会的。“打靶归来”“当兵的历史”等等,一天三餐都唱。
每周要到团部去联欢,去看电影。连队之间会拉歌:“一连队呀嚒,好嘿,来一个呀,好嘿……”青春年华是永无疲累的快乐。
其中一个女生,耍小姐脾气,不训练。同学们都以她为反面教训,没有人理会她。从而我也学会了,人生该做什么,就要勇敢地去做,去承担。躲避只会让人瞧不起,而且无路可退。
最激动的是实弹打靶,那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打真枪实弹。我们连的副连长是我们晋城的老乡,管记靶。我的个性比较好强。第一轮打靶完,报靶。结果,我被点名进再次射击的名单里。我还很不服气,我打那么好,怎么可能不过关?疑疑惑惑中,也还打了第二遍靶。后来才明白,是老乡连长走后门儿,故意给了我二次打靶的机会。打靶是军训最后一个项目安排,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让我的军训生活更加潇洒和快乐!
我的十八岁不仅戴上了大学校徽,更为我能够全身心接受一位军人的训练而开心一生。对于我来说,这也许是冥冥之中一个吉祥的信号,开启了我日后积极向上的心态历程。
感谢军训感谢十八岁!
我的十八岁
文/陈江马
我的十八岁恰逢高中毕业。我的那个刚出校门的“心”情,好似淋浴头的花撒。万花筒似的世界难获把握,只好随着潮儿扑岸听拍。
我想到部队去当兵、我想到单位参加工作、我更想到学校去上学……正好恢复高考,而我却只够上技校的资格,心不甘,一心备考。那知老父不干,父子各执其愿,僵持年末,征兵工作又点起我的另一个心愿,积极报名体检,可又让父亲把待飞的翅膀打折,那个年代那个年龄无力挣扎,没有了笑容的我,更是少言寡语,操起心爱的二胡拉起了不喜欢的歌:“三钢五常”这支不知何时休的歌词,使父亲又用标有“爱子”的木棒把我第二个刚刚砌了半截的高塔敲塌,口里振振有词:单位很快招工了,当兵有什么好?能当一辈子兵吗?回来不还是得找工作,在政府工作的姐夫也帮着父亲说活,试想我的希望它还能不夭折?
我的十八岁,可谓心累,今日再忆也难说出个错对、喜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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