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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草根赵缺的国学之梦 【文/丁一鹤】


 

赵缺
他是国学名宿文怀沙的座上宾、前文化部副部长高占祥的合作者。
他告诉我们,读了那么多年的《诗经》,我们竟然读错了!
中华诗词学会一位顾问级的著名诗人坦然承认:“他是我老师。”
他叫赵缺,一个彻底的草根,一个把国学当娱乐的狂生,一个怀揣国学梦想的纯粹北漂。
 
最疯狂的娱乐,最纯正的国学
    “赵缺不是诗人,不是学者,他只是一个玩诗词、玩《诗经》、玩国学的市井之徒!他有什么资格对国学经典说三道四?”
    从2013年11月开始,网上有一本新书突然火了起来。大量网友惊呼,原来我们读了那么多年的《诗经》,竟然读错了。而很多语文老师也在迟疑,我教了这么多年《诗经》,难道那些流传百年的注释都错了吗?
    这本引发质疑的图书名为《那些年,我们读错的诗经》。作者赵缺经过分析、考证,明确指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并非男女之间的誓言,而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并非表达思念之情,而是在说两人一天不见,关系就已疏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中的伊人,并非美女,而是老翁。
    ……
    这些令人吐血的观点不但严重挑战了一些中文教授、国学专家的神经,甚至让我们普通读者都心生疑虑。随后,某文化名流挺身而出,痛斥并当众指称赵缺不过是个“市井之徒”。
    与此同时,前文化部副部长高占祥却站出来在《中华读书报》撰文,力挺赵缺。而一位担任中华诗词学会顾问的省部级领导,也坦然承认赵缺是他韵律学的“老师”。
    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那么,这个引发争议的赵缺,到底是什么人?2013年12月,记者经过多方探访调查,还原了这个国学界备受争议的“黑马”真相。
    赵缺,的确是个很“缺”的孩子,按照赵缺掉书袋的考证思路,他名字中的这个缺,缶就是瓦器,玉缺为“玦”,器缺为“缺”。不管怎么说,这个缺字都有破损之意,一般人可都不敢在名字中使用。可这个赵缺说,我就是一破碗,砸碎了也是一堆茬子,扎你一手血。
    赵缺,一个全线红灯的留级差生,一个推销保险却卖不出去的业务员,一个广告公司的小文案,一个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素食主义北漂,一个货真价实、不折不扣的底层草根,一个号称“国学娱乐派鼻祖”的狂生,凭他,怎能实现复兴汉诗、普及国学的梦想?
    然而,他实实在在又是国学名宿文怀沙的座上宾、是中国文联原党组书记高占祥的合作者、是巴蜀鬼才魏明伦口中的“旷世奇才”、是很多部长、将军、诗词名家的文学导师!
    这个留着一部大胡子的小子,用最疯狂的娱乐,解读最纯正的国学,一地鸡毛,一片狼烟。
不省心的孩子,好卖弄的差生
    小时候的赵缺,在人们眼中是个不太机灵的傻孩子。他既不顽皮、也不乖巧,整天傻傻地坐在墙角自言自语,又或是翻阅一些小人书。有时,他犯了错误,无论父母怎么教他、哄他、骂他、打他,他都一言不发、死不认错。“唉!这孩子总是失魂落魄的,不知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最终,他的父母只能叹一口气,随他去了。
    从小学三年级开始,赵缺因为连续几次被诬偷蛋糕、打人,被打上“差生”标签,似乎都很难再有出头之日。此后赵缺不听课、不做作业、不相信老师的话,沦为真正的差生。 
    可这个神奇的差生,仿佛觉得做九年“差生”不太过瘾。初三的最后一个月,赵缺头悬梁、锥刺股,中考时竟考了全班第一。然后,他便顺利升学,继续去做 “差生”!
    进入高中,赵缺恢复了不听课、不做作业的毛病,他还添了个新毛病,逃学到学校附近的书店翻看“闲书”。这样的“极品”学生,如果还能混下去,那真是没天理了!高中第一年期末考试,赵缺除了语文、历史,其他科目全部红灯。接着,他成了留级差生。
    留级后的赵缺一边逃学、一边读“闲书”。他不但一次次以最低考分拉低了学校的平均分数线。更可气的是,赵缺在考物理时,一道题目都不会做,为了打发时间,竟然在考卷上写了一首平仄严谨的格律诗。把老师气歪了鼻子不说,高中会考文凭都没拿到。
    赵缺祖上三代都是没什么文化的农民、小手工业者,他爱读古书的初衷竟然只是为了炫耀、为了“泡妞”。
30年前,有一种游戏在上海弄堂中十分流行,拍香烟牌子。谁香烟牌子上的古人更牛一些,谁就能获得先拍的资格。一群孩子为李元霸和吕布谁更厉害,争了起来,谁也说不明白。
    赵缺就从这群小孩中撤了出来,跑到书摊儿去研究李元霸和吕布之间的战斗了。
    “喂!大家听着!吕布是汉朝人,李元霸是唐朝人,秦王李世民的弟弟,李元霸出生时吕布早死啦!他们打不起来。”赵缺得意洋洋地向小伙伴们宣布最新研究成果。
    “啊!”小伙伴们惊呆了,连忙问道:“秦王李世民和秦始皇有啥关系?”
    “这个……我再查查。”接着,赵缺只好再去书店看书了。
    当赵缺解决了一个疑问之后,会有更多疑问冒出来,为了炫耀,他不得不继续看书。
    15岁那年,赵缺也琢磨着要恋爱了。但他在学校中人见人嫌、臭名昭著,他将目光投向了某个邻校的女孩。他仗着自小在书摊上练出来的古典文学底子,在那女孩面前好一番卖弄,那女孩竟将赵缺引为知己。有一回女孩说:“我最喜欢古诗了,最爱看《诗经》。”赵缺一听这话,马上决定变身为诗人。他每天都要写上几首所谓的“诗词”,寄给那女孩欣赏。当然,当时赵缺写出来的玩意儿,顶多算是顺口溜儿。
    后来,那女孩声称面临考试,不愿分心跟他“恋爱”,飘然而去。
    在赵缺看来,女孩离开是因为自己的诗写得不够好,才导致对方突然“变心”。于是,赵缺咬牙切齿地发誓:“我一定要把诗词写得跟《诗经》一样好!做不了大诗人、大文豪,我就去庙里当和尚!”
    赵缺不想做和尚,他只能努力地读经典、作诗词。此后,他彻夜不眠研习《诗经》研习格律,研习汉字的古音、原义、用法。这一钻就是十年。
    十年后,当赵缺初入诗坛,便有诗词名家惊叹:“想不到,年轻一辈中还有这样的人物!”

赵缺(右)初会文怀沙。

最市井的国学草根,最死硬的诗坛“无赖”
    走出学校后,赵缺去做人寿保险业务员。每天,他都穿西装打领带,敲开千家万户门,可偏偏他又是个说话带刺、惹人讨厌的缺德鬼,不是被赶出门就是被人放狗追咬。两年后,连口都糊不住的赵缺再也混不下去了,就和朋友合伙开个公司,可几年后,公司还是倒闭了。
    人总是得吃饭穿衣,赵缺还得打工、还得赚钱。经过几年折腾、屡次跳槽,到30岁那年,总算熬成了某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养家糊口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
    可这小子天生就不是安守本分的人,他做广告只是为了混碗饭吃。赵缺表面上朝九晚五在广告公司上班,但背地里他却将大半精力耗费在了国学研究、诗词写作上。而且,这期间他还在网络诗坛上充当黑马。
    当代格律诗坛主要有两块阵地,一是以诗词学会等组织为代表的官方平台,其次是网络诗坛。以赵缺的草根身份,自然登不上“大雅之堂”,既然如此,那就先在诗词“江湖”上兴风作浪。
    2001年秋,赵缺在网上找到了“组织”,这其中包括腾讯网的《诗风词韵论坛》、天涯网的《诗词比兴论坛》。每个论坛都驻扎着若干版主、“名家”,多数菜鸟级的网友纷纷向版主、“名家”顶礼膜拜,以求获得“真传”,学作格律诗。
    可赵缺这个刚刚开始以“一指禅”方式打字的初级网民,竟公然发出嘲笑:“一群连基本功都没掌握好的家伙,也敢在网上装腔作势,误导新人!你们写的都是啥玩意儿啊!要么故弄玄虚、拼凑文字,要么东抄西凑、模拟古诗!各位网友,千万别被这些家伙误导了啊!”
    赵缺的狂妄,引起了网络上的汹涌怒潮:“哪儿来的村夫野汉!信口雌黄、亵渎风雅。”网友纷纷要将赵缺逐出论坛,甚至永远封杀。
    赵缺毕竟还有两把刷子,他的狂妄背后,还附有对他人诗词谬误的改正,以及自己的诗词作品。很多网友仔细查证后,发现赵缺虽然狂狷,但所指出的谬误并非虚言,他的诗作格律严谨,语言流畅。随后,这个搅局的坏小子有了一大批粉丝,俨然被归入了“网络名家”行列。
    赵缺当然不甘心只做个“网络名家”,他还梦想着做个大诗人、大文豪呢。2003年春天,研究多年《诗经》的赵缺在网络上提出了“新国风”创作理论,开始向现实社会的诗坛进军。
    在诗坛上崭露头角的赵缺很快得到了初步认可。2006年秋天,赵缺应邀参加了中华诗词学会举办的青春诗会,这是诗歌界奖掖新锐的一个盛会。本来,诗词学会的专家学者们对他的印象很好,称赞他才华横溢。但谁也没想到,当诗词界著名的周专家慈祥地指出赵缺某一首诗对仗不工整、词性错误时,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站起身来朗声高喊:“你错了!古汉语不存在词性之说,对仗主要看结构,不看词性!我这两句诗对得还是蛮工整的!”
    周专家一脸尴尬,冷冷哼了一声说:“我恩师某某某(一位已故名人)也是这么看的,难道你的见解更高明一些?”
    赵缺冷笑着答道:“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我没拜过老师,因而只爱真理!在我看来,当代诗词之所以不能兴盛,就是因为有着你这种没眼力的专家,占着位置,在上面胡说八道!”
    周专家脸色发青,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大约是觉得和赵缺这个后生小辈争论未免有失风度,他草草结束了讲话,气得连会议组安排的晚餐都没吃,就拂袖而去。
    这一回,赵缺真的闯祸了。“目无尊长”的赵缺引起了圈内公愤。他脑袋上多了几个封号:诗坛无赖、流氓、害群之马。
    赵缺自讨没趣回了上海,他的国学之路,差不多被自己的狂妄堵死了。
峰回路转离职北漂,冷热寒暑游走云泥
    2007年秋季的某个上午,赵缺打开了自己废置不用的博客,看见一条留言:“赵缺先生,阁下的诗词令人耳目一新。有事与阁下商量,我的qq是……”留言下的署名是空林子。
    赵缺随手加了空林子的qq,然后,他发现这位空林子原来是位女士。
    空林子回复说:“我多次听朋友说起你,就去查阅了一下你的资料。我是文怀沙的弟子,文老近几年编了一套书叫《四部文明》,我想请你帮他做一些后续工作。”
    “文怀沙?是不是那个老爱胡说八道的老头?我现在有工作,没想跳槽。”赵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空林子的邀请。
    “哦……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有几十首诗词要发表,你帮我先看一眼行不?”空林子仿佛并不在意赵缺的傲慢。
    “行吧!” 好为人师的赵缺也不客气。
    半个多小时后,空林子收到了赵缺回复的稿件。她打开一看,顿时震惊了:“才半个多小时,你就把我的诗词一一点评、修改。我之前找过不少名家,他们改一首诗都得一两天时间,而且效果还没这么好。像你这样的天才,给别人打工太浪费了!你来北京!我倾家荡产也要帮你实现国学梦想。”激动不已的空林子,铁了心想让赵缺离沪北漂。
    “那好吧!反正我还有些存款,能供我到北京玩些日子。”赵缺不加考虑答应了空林子。
    诗人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单纯的生命个体。赵缺来到北京后,被诗词界称作“当代李清照”的女诗人空林子,竟然扔掉她一贯的孤傲,变成了赵缺的“国学经纪人”,在诗词界力推赵缺。她带赵缺拜会的第一个人,便是恩师文怀沙。
    当赵缺、空林子进入文怀沙的书房时,文怀沙正躺在沙发上犯困呢。“文老,我带了个诗人来见你!他是目前诗词界难得的高手。”空林子说。
    文怀沙问赵缺:“年轻人,你是哪家学校毕业的呀?”
    赵缺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随口答道:“上海市建光中学。” 
    “哦……”文怀沙又问:“那你怎么会喜欢诗词的呢?”
    “不是我喜欢诗词,而是诗词喜欢我。我有时并不想写诗,可好诗非要从我脑海里冒出来,我也没办法。”赵缺说道。
    “这个……”文怀沙一时语塞,随后笑了笑说道:“好小子,够狂!我年轻时候有个朋友叫林庚白,自称千古诗词第二。你读过他的作品么?”
    “林庚白……民国时期孙中山的秘书吧?他的诗词我看过,但读不下去。”赵缺有些不屑。
    “哦……”文怀沙被憋得无语,赵缺起身告辞。
    “这年轻人太狂了!”赵缺走后,文怀沙埋怨空林子:“这个狂生,能写出怎样的诗词?”
    “那你看看吧。”空林子将书稿拿出来。当文怀沙看完赵缺的诗稿,脸色凝重地对空林子说道:“你能不能请赵缺再来见我一次?”
    当赵缺再次登门的时候,文怀沙微笑地拉着他的手,对老伴说道:“老太太,这年轻人可是个了不起的奇才啊!”从此,赵缺便成了文怀沙的忘年交、座上宾。
    此后不久,前文化部常务副部长高占祥准备出一本诗集,特意向文怀沙求教,空林子对高占祥说道:“您别麻烦文老了,我给你推荐一个年轻诗人,他评诗、改诗堪称神速!”
    拿走赵缺诗稿几天后,高占祥给空林子打了电话:“赵缺在哪儿,我想拜访他一下。”
    空林子答道:“他就在北京。要不,我带他去您家见您?”
    “不好,他是高人,应该我去拜访他。”
    “别,论年龄您比他高一大截呢!还是我带他去见您吧。”
    “那好吧。”高占祥答道。
    次日,赵缺随空林子来到了高占祥住所。两人一见如故、侃侃而谈。分别时,高占祥问赵缺:“你是准备常留北京么?现在住哪儿?”
    “我居无定所,暂时待在通州。”赵缺如实回答。
    “那太好了!我老家就在通州。我在那里有一套房子,平时我城里、通州两头住。要不,你去我那儿住吧?”高占祥真诚地说。
    “嗯,我去住几天试试。”赵缺也不客气。
    后来,高占祥便将他通州房子的钥匙给了赵缺,任赵缺随意出入。他只要一有空闲,就住到通州,与赵缺谈诗论艺。这样过了半年以后,赵缺觉得这样借住下去实在不太自在,便找了个理由,租了个破房子搬走了。
    高占祥曾写过一本《新三字经》,销量近百万。2009年,赵缺对高占祥建议道:“《新三字经》只是极力弘扬道德,与文史没太大关系。要不您再写个《新千字文》,专门谈文论史吧!”
    高占祥沉吟了半晌说:“写《新千字文》要求每个字都不能重复,还得对仗、还得押韵,我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要不你帮着我,咱俩合作一块儿写?”
    “那也行。”赵缺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高占祥开始搜集资料、谋篇造句、形成初稿,赵缺则负责推敲润色、增删文字、完善全篇。《新千字文》由昆仑出版社出版后,引起了学界的关注和热议。有不少部长、将军和热爱诗词的各界人士,通过各种途径结识赵缺,向赵缺请教国学诗词,中华诗词学会一位部长级顾问说:“赵缺是我老师,我好多发表的诗词,都要请赵缺把把关。”著名作家张贤亮、书法名家庞中华、巴蜀鬼才魏明伦等文化名流也不吝溢美之词,给予赵缺极高评价。
    按理来说,此时赵缺交游天下名士,应当前程似锦,生活无忧了。然而,酷爱自由的他,不屑于依附他人,依然还是穷人、草根。每当受邀出席各种繁华宴会时,他总是穿着一身布衣,在西装革履的精英之中显得卓尔不群。宴会结束后,又回到他那出租屋中,继续苦读、写作。仿佛只有这间狭小冷落的屋子,才是完全属于他的一片天地。
    白天被人捧到彩云之上,夜晚回到租住的蜗居,赵缺却觉得没有任何分别。
那些年,我们读错的《诗经》
    在2010年的一次文友聚会上,有个朋友对赵缺说:“我最近想读《诗经》,但实在看不懂原文。您能帮我推荐一个比较专业的译本么?”
    赵缺答应后,开始查阅当前市场上的《诗经》译本。一看之下,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嘿!这些译本,不都是在误人子弟吗?”
    在赵缺看来,多数《诗经》译本存在两大问题:一是大半译者都将《诗经》译成了打油诗,破坏了《诗经》原有的格调、韵味。二是多数译者都望文生义、就诗论诗,缺乏严谨的考据。譬如,某国学大师将“窈窕淑女”译作“好姑娘苗苗条条”。须知,窈窕本指房屋幽深,自古以来都没有“苗条”之义。
    于是,赵缺对那位朋友说:“你别找《诗经》译本了!我写一本书,好好纠正一下大家对于《诗经》的误解。”
    随后,赵缺耗费3年时间,翻阅历代《诗经》的解读文本,同时参考了《礼记正义》、《说文解字》、《白虎通义》等古籍,重新翻译、解读《诗经》。2013年11月,赵缺新著《那些年,我们读错的诗经》问世。
    《那些年,我们读错的诗经》未曾出版,就已在网上红了起来。起因是某媒体记者采访赵缺,在媒体上透露了这本书中的某些观点,譬如:“执子之手”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怎么可能,难道我们的《诗经》都是体育老师教的?”
    “呵呵!刘恺威怎么对着杨幂说'执子之手’,难道他以为杨幂是男的?”
    一时间,网民反响强烈,连声惊叹。某网名“执子之手”的网友更是在微博上宣誓:“老婆!我保证我爱的是你,不是男人!”
    尽管赵缺在研究《诗经》时呕心沥血、考证严密,可《那些年,我们读错的诗经》却是一本通俗易懂、有趣好玩的书。赵缺说:“我这本书是给草根看的,不是给专家、教授看的,我自己也是个没上过大学的草根,那种装模作样的论文,我是不会去作的!”
    赵缺不敢忘记,他自己是一个永远的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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