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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家默涵作品


《阿曼嗒的水》110X150 2010年

《天堂来自西方》65x80 2014年

《风去繁华竞余逐》120x80 2012年

《离开城市》65X80 2011年

《麦田》65X80 2009年

《迷茫》80X65 2011年

《你说相思赋予谁》 40X50 2013年

 

我读默涵
文/石秀研
      与默涵交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的性格,总的来说,他有着西北人特有的直爽和古道热肠,也许是受古都西安文化的沁淫,他比一般人的性格多了一种玉石的温润,他从来不发脾气,也从来不给人严苛的指责,遇到一些过分的话语,他也只是置之一笑。
      画如其人,读默涵的画,使我不禁联想到他的性格。正如听到广陵散时,我就想到了嵇康的孤高;读到将进酒时,就想到了李白的放浪跳脱;吟诵《赤壁怀古》时,我就想到了苏轼的慷慨潇洒;观赏梵高的向日葵时,我就想起了他的热情单纯;同样,当面对着默涵的油画时,我就想到了他的温雅敦厚。
      实际上艺术的审美,审的是什么?除艺术家创作的作品外,更审的是艺术家的灵魂和人性,也许艺术创作是艺术家精神的外延,这样说更恰当一些。艺术家是一个社会在一个时期里文化缔造的产物,在中国,儒释道是中华的精髓,而默涵的气质更接近儒家。儒家提倡“礼与仁”,有着强烈的人文关怀,默涵正是这样一位谦谦君子,而儒家的美学基础是善与美,默涵的画也正符合儒家的美学规范。
      首先,默涵的画面是美的,这种美不仅表现在他笔下一个个美丽的女性形象上,更表现在他创作的意境中。首先,默涵嫡传了刘溢的西方古典油画的绘画技法,这种技法本身就带着一种优雅含蓄的美感,而默涵又在此基础上独创出了他个人所特有的画面美感和艺术气韵。默涵油画的色调是灰的,但这灰不闷,不压抑,默涵改良了传统古典油画的暗沉背景,去掉了大面积的重色,把古典绘画渐没于暗调的人物背景,提亮了层次,削弱了古典油画背景衬托人物的那种强烈的对比与冲突,使画面人物背景的风景和人物一样的细腻耐看。也可能正是这种处理方式使默涵油画少了戏剧的冲突,多了抒情的清新。
      另外,默涵油画的审美是阴性美,中国人讲究阴阳,太阴,太阳,阳性代表的力量,冲突与壮美。而阴性代表的是温情,治疗与柔美,在文学作品中,鲁迅的杂文是阳性的,而徐志摩的诗歌是阴性的;在音乐中,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是阳性的,而舒伯特的夜曲是阴性的;在建筑中,北方皇家园林是阳性的,雄阔且壮美,而南方苏州园林则是阴性的,细腻并精巧。因此我把默涵绘画的美比作是月亮,比作一首散文诗,比作一曲咏叹调,是白玫瑰,是心头的朱砂痣。静静的观看默涵的油画,思绪会被它勾引着回到生命的某个片段,心灵也会由躁动归于平静。
      默涵的画既是柔的也是善的,默涵描绘女性,却不带有性的暗示,默涵把情感灌输进了他所描绘的女孩,她们是他心灵的代言,代言了默涵的爱与宽恕。在他的作品《阿曼嗒的水洼》里,默涵为小女孩创造出了一个充满魔幻与惊喜的世界,如果没有浓浓的父爱,是很难有画面所展现的美好的。在另一幅作品《红军走过的地方》里,文革时期张牙舞爪的红卫兵,在默涵笔下却是青春的,安静的,当别人正在口诛笔伐她们时,默涵却宽恕了她们,宽恕了那个时代为年轻人们造成的盲目,无知与疯狂。圣经说,人类最大的美德就是爱与宽恕。老子说,上善若水。
       读完默涵的人和画,我略有一丝遗憾,可能是因为花未全开月未圆吧。出于这种遗憾,我满是期待,期待着默涵艺术人生花开月圆的那一天。


《东方红》65X80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85X100 2013年

《秋分》160X11 2007年

《秋色》65X80

《神马都是浮云》160X128 2013年

《谁记当年眉黛颦》90X180 2012年

《塑蓝》180X140 2001年

 

当代语境下古典精神的诗意反思
——当代艺术家系列之人物画家默涵 
文/于丽华
      人类历史因其不可重复性,没有假设性而充满魅力。就艺术史而言,古典大师们为后代树立了一座座不可逾越的丰碑之后,古典对于后来者,就意味着一种精神。古典遗留的绘画形式可以永远存在,关键是使用者如何变通,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下,它要能表达的内容是什么。站在时代的前沿,代表先锋的理论认识而对当代艺术有所建树,当然值得称道,因为只有当代的才有可能成为经典的。但倘若没有古典精神的法脉传承,一味地追求观念的变异,最终都落得个以画虎不成反类狗的笑柄。
      活跃在当今后当代写实画派的人物画家默涵,正是深入这一地带积极探索并取得一定成就的艺术家之一。欣赏他的画作,深为其古典的厚重和当代观念的恰好结合而拍手叫好。
      默涵1968年生于西安,小时候受母亲绣花缝纫的影响对美术产生兴趣,1992开始系统学习油画技法,深受当时知名画家杨飞云、朝戈的影响,逐渐形成严谨的画面风格。2007年作品《戴头巾的女孩》入选全国青年肖像油画展获得金奖,2008年进入旅加画家刘溢的六胖子画室系统学习欧洲古典油画技法及创作方法。就是说,默涵在认识《六胖子古典油画的现代技法》之前,就已经是身怀写实绝技的有志青年。人生道路上的愈挫愈奋以及对绘画艺术无比热爱,让他在跟随刘溢老师的几年里,水平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无论从写实技巧还是创作观念得到了彻底的洗礼。
      如果说默涵的早期师承是杨飞云的古典写实,那么后来的刘溢则是当代观念,默涵收益更多的是创作观念的转变。作为现实主义与波普主义的探索者,魔幻现实主义的先行者,刘溢无论是绘画技法还是艺术观念都独树一帜。他的同学陈丹青曾经这样评价他的创作:不带有任何可辨识的文化背景和现实感,情境也刻意抹去任何时代或国家的标记,沉溺于自己编织的幻象当中,并赋予它们各种复杂的剧情。默涵前几年的作品或多或少看到刘溢的技法和魔幻的影子。然而,随着思想的成熟,自我个性的完善与发现,一向谦和儒雅的默涵,越来越避开了当代的离奇、荒诞、叛逆,绘画风格逐渐走向了严肃,理性,唯美,优雅,等古典精神的氛围。完美主义的构思设计,庄重和谐,严谨唯美,作品散发出来的纯正品味,无不带有诗歌般的抒情性,歌唱性,令人想到理想主义激情洋溢的年代。
      所谓的当代语境,通俗理解为时代气息。任何事物发展到巅峰状态的时,都会走向自己的反面。颠覆传统,严格意义上讲是古典绘画艺术走到极致后的另一种思索。在中国的文化土壤里,当代艺术颠覆的传统并不是西方意义的传统,油画艺术的古典时代在西方到达鼎盛,油画引进到中国来的时间也就一百多年。所以,中国的所谓当代颠覆看起来更像是流氓无产者的革命。当代艺术破坏的更多的是现实生活中那些正襟危坐的思想禁锢和心理压制,而不是审美理念。艺术家选择什么样的题材,表达什么样的想法,有时候并不需要高深的理论指导,只需敏锐扑捉到当下人们精神状态的变化,观照内心的真实感受,用适合自己的方式组织画面,准确表达就够了。当艺术家和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信仰缺失,文学和诗歌宣布死亡的现实里,精神的异化和伤害不言而喻。艺术家就会在他的作品里面反应出这种伤害。有人选择了对人性异化的控诉,因此而艳俗、讽刺,玩世不恭,有人则选择了表现异化的反面——指出什么是正常的、正面的人性,我们应该怎样来呵护养育我们的精神世界。

      基于这些思考,我们看到了默涵的作品《依竹源》里那些一尘不染的天使的面容;看到了《舞剧歌》、《昨夜无眠》等作品里文革时代那些穿绿军装青春飞扬的女孩,有些迷茫,但仍然纯真善良,对美好事物充满向往。无论处在什么样的时代背景,怎样经历怎样的人性扭曲,人性中真善美的一面才是永远值得歌颂的。它是人类历史文化传承当中核心的永恒的价值主题,是艺术家永远的坚守。毫无疑问,默涵的写实画法基本功扎实,画面刻画精细入微。其画作的当代感则主要在立意构思和画面意境的渲染上。默涵喜欢冷色调,善于运用冷色调,冷色调营造出来的画面背景神秘,清冷,空灵,如梦似幻,富于节奏。光影的处理轻松自如,较好地避开了古典的沉闷。人物的神情直接还原了现实生活中的人的喜怒哀乐,反应当下人们的心理特征。现实生活中本来并没有诗歌,当自然景物、人物有幸成为画家表达情感的载体,再现出来的景物、人物就赋予了崭新的灵魂,具备了画家精神特质中的故事性,歌唱性。而绘画风格,正是画家走自己的路,到达一定境界自然而然留下来的影子。

      作品《阿曼嗒的水》是画家本人比较喜爱的作品之一。它集中反应了画家立足于古典而又高于古典的当代特色。画面讲述的是一个站在稻田的小女孩,光源从画面的一侧打过来,水灵灵的小女孩带着梦中的惊愕——或者可以说,是对即将开始的人世生活的惊愕。用陌生好奇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童话般的梦幻。蓝色调的背景有些暗沉,但又都清澈透明。同样细腻的水草与小女孩比肩而立,富有形式感的同时充满装饰意趣,在这里,写实其实已经不再是以复制自然景物为目的,而是成了艺术家表现某种画面意境所偏爱的形式。

      作品《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则是画家超现实主义的另一幅力作。画家把不同时空中的三个女孩子安排在一起:左边的女孩手持本子和笔,像是饭店服务员正在等待客人点餐,服饰打扮来则来自三十年代旧上海十里洋场的咖啡厅的服务生,举止朴素,正匪夷所思地看着中间的女孩;中间的女孩神采飞扬,哈哈大笑,从蓝色劳动制服上看像是七十年代的纺织女工;右边的女孩像是九零后,涂脂抹粉,染发,赤身裸体,一只手一边抚摸着中间女孩的心脏部位,一边抬头看着中间女孩,什么样的开心能让她如此开怀大笑?三个女孩分别代表三个年代,折射三个年代的思想观念。什么是幸福是他们讨论的题目,三个人分别用她们的神情举止做了回答:三十年代,人们为生计奔波,幸福就是直奔主题,养家糊口;七十年代,幸福是劳动最光荣,因为理想主义的充斥,即使物质生活并不富足,即使有些政治观念的荒诞灌输,也仍然对美好未来充满向往。女孩哈哈大笑,笑另外两个女孩精神的卑微,可怜而不自知。九十年的则因为信仰的溃败,物质欲望的膨胀,幸福变得陌生而难以理解,就像画面中的性感裸露的女孩因为沉溺于物质享受而不知幸福为何物。画面主题集中,主次分明,故事的展开有问有答,充满戏剧性。娴熟的绘画技巧使得画家在组合画面表达上游刃有余,轻松流畅。对画面深层的解读让我们看到画家的反省现实的力度,人类如果丧失了理想,丧失了思考,即使物质富足,又和动物的赤裸裸有什么区别呢?在思想认识层面上,默涵善于营造梦幻、虚静的空灵意境。善于用他艺术上营造的浪漫色彩来平衡现实的沉重与理想的冲突。厚重因虚灵而开阔,现实因为梦想而畅达。古人讲,“静故了群动,空故了纳万物”,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染的默涵,骨子里面是谦谦君子的人生修养。虚怀若谷是一种完善人格的境界,只有把具象的、局限的物质看淡了,看虚了,心胸才会有山谷般的开阔;同样,表现的艺术创作上,画面只有达到虚灵境地,才有接通天地的气度,才有牵引观众展开无穷想象的可能性。哲学家康德仰望星空想到了心中的道德光辉。

      二十世纪对传统文化的过度破坏让垮掉的一代重拾国学,对古典精神中正义、道德、理性等人文精神的遗忘,是我们这个时代滋生精神病垢的主要原因,它让当代艺术陷入了无价值尺度可依据的荒谬。默涵艺术流露出来的对古典精神的反思意识,宛若艺术天空中的星星,在静穆的夜晚,仰望它的时候,我们可以暂时的从时代的喧嚣中逃离出来,放慢脚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当然,与一个时代的精神缺失相比,默涵个人的努力可能只是起到警醒作用,但艺术家可以以此为契机,从建立正面价值的角度,反思古典,回归古典,挖掘古典来把握当代的艺术的走向。这也符合默涵个性中儒家入世的传统观念,子不语,怪、力、乱、神。平和冲淡,不激不戾。艺术家之所以成为艺术家,在于他的作品有两个高辨识率:和同时代的比辨识率高,指画家极具个性,必须有自己很独特的画风;和不同时代的比辨识率高,指作品富有时代气息,画家的思想认识必须具备概括提炼时代精神的高度,折射当下社会生活的文化气息。提高作品辨识率的途径是提高心灵修行的强度,高度。相对于大部分技术精湛,个性平庸的艺术爱好者来说,默涵无疑是幸运的,是千军万马中的佼佼者,现实中也确实存在着大批通往艺术家道路上的滞留者,他们怀抱理想,却无法看清自己的障碍,摸不到将来的方向。对默涵来说,目前存在的问题需要克服:一者,某些风景画中或人物画面的背景的处理,写实的力度过于平均,使得观众看起来并不轻松。当实则实,当虚则虚,更能彰显画家收放自如的艺术驾驭能力。再者,如何让自己的作品躲开他人的影响,用完全独立的艺术语言名世是一大考验,要成为名副其实的艺术大家,未来的路仍然是任重而道远。


《太阳照常升起》90X90 2012年

《天净沙-秋思》90X160 2014年

《往事如歌之红军来过的地方》180X112 2012年

《维尼》65X80 2009年

《无计啭春风》160x120 2013年

《舞剧歌》90X160 2011年

《雾都重庆》180X140 2009年

《小艾》50X60 2014

《旋转木马》120x150 2014

《依竹源》150X120 2012年

《昨夜无眠之二》80X100 2013年


默涵

浅水之谣——读默涵的画 
      迄今,我和画家默涵依然是素昧平生。
      此前我和他没有任何私人来往,而他和我就像许多人一样都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喜怒哀乐的情绪充斥我们生活的每时每刻,每一个灵欲触觉得到的地方。
      仅以网络上获取的图片阅读格式来对他的画作感受或者评论多少有点不可理喻,至少有点无的放矢的嫌疑。然而,这似乎又是一件合乎于我作为一个观众的阅读真实感受。至少写这些文字,没有任何的偏袒和歪曲。
      很多人习惯千篇一律惯常地用法国大革命左拉式的文学腔调来歌颂本来风牛马不相及的画面,这显然是一件很牵强附会的事,这不符合我对事物的客观辨别和分析判断,这如果和智商没有一定的关系,那必定是个很虚伪的人为举措。
      读了默涵的画,我找到了一丝丝淡淡的忧伤。
      他的画中总有一种《诗经·国风》所描绘的温柔式暧昧,显得如此的幽美。 这种忧伤仿佛就像一个人思念另外一个人,让人感觉如同传唱了三千多年的水之谣。
      不容置疑,默涵具备了文学叙事性的画面导演能力,苦心经营地力图把他内心那种对唯美的情节愿望表露的一览无余,一张画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属于他书写的故事,他所描绘的情节其实就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刚刚走近爱神的家门前,是如此的羞涩,如此的忐忑不安,其实我们经历了那些本来都属于我们的故事过程;他画里的语言重新让阅读者重温关于爱情期待的情愫。
      罗曼蒂克的东西往往都是忧伤的,人类内心其实总有一个心灵的角落,莫名其妙的喜欢了那些让人感觉丝丝的酸楚的折磨,这种反应其实是人类对爱的宽容和仁慈的潜意识存在。我想默涵应该有一个美丽而动人的爱人。这样的爱情故事延续着他对生命的热情,他应该有个女孩,我想。因为我总感觉到他对画面中出现的人物,那双清澈的水灵灵的眼睛,彷如看到他的生命里面有一个可爱的天使。我情愿相信,善良其实是最简单的,简单的让人想起才子佳人,男耕女织的风月风清情景。
      我不知道他是否从现实物质社会中回到他血液里梦牵魂萦的多愁善感的精神艺术王国,回到童年记忆中百二秦川的大地,回到一个被传唱了几千年文明的乐土,我想,这里有属于他想要描绘的爱情情节,这里的文化因素,更能让人们贯想一切熟知的亲切。
      他的画不难想象受到过许许多多的的西方油画大家的影响;默涵的画多少离不开伤感和哀愁,恍如让我再次读到中国式的维多利亚年代的拉斐尔前派四杰沃特豪斯所描绘的忧伤。在冷灰色调的基调下,又依稀看到威廉·阿道夫·布格罗的唯美小资,他的画面时不时出现有充斥着象征主义所表达的电影蒙太奇的虚拟信息,让你感觉到画家刻意经营的虚幻故事存在的真实性。
      绘画艺术的原动力就是把不真实的镜像设想变成事实的可读性图式,起码这是一个简单的标准来衡量画家的能力。
      默涵的画至少打动了观众对他画作里面文学叙事的诉求,让我产生了一种情同式的共鸣。
      他把理想主义的唯美追求换来了观众眼球的喜悦感。这种细腻而平滑的画面经营恰恰好是他师从刘溢先生处学习到的技法证明。
      有时候,任何美妙的辞藻都是过于文过饰非,不如直接获取画面阅读感受来得实在。
      默涵的画超出了他对技法理解,起码,他做了他自己的梦,一个伤春悲秋多愁善感的惆怅延伸,一个对早期文化伤痕的回忆,他莫名其妙的借用了那些离我们既遥远又很贴近的服饰来阐述那段令人充满好奇而不知所措的年代;他的画里面关于那个特定的文化时期,那些短暂的图腾服饰军绿色,可以看出多少还遗留的那些昨日黄花和革命狂欢尽兴之后的颓废,有一种莫名的自欲和期待某种情趣的交流。其中这一部分的画作内容很多来自他的恩师刘溢先生绘画里面的荒诞奇思妙想的影响。
      说到默涵,很多时候不得不提起他的恩师刘溢先生;这对于单元式的浅读默涵的绘画艺术多少存在芥蒂和我冒失的尴尬。他的成长无法摆脱外界对刘溢先生的印象教育,刘式的“六胖子”技法的确让许多画者有如此的深刻记忆,也许这就是刘溢先生和他同期的道友相比之下体现出的超乎寻常的影响力,至此诞生了如同默涵这样那样优秀的学生。在画面人物的形式感,默涵更多在意和刻意避免和刘溢先生的类同样式主义,刘在他的画面通常是采用了形体上的变异和更改,刘在创作前提下显然进行了前期的形体素描设计和画面安排,使之更富有戏剧化和荒谬化;毫无疑问,刘溢先生的画面依赖的手段是一场无厘头周式电影的片段再现;而默涵在形体的描述尽量把对象符合原有的模特化进行理想性的表达。
       显然,默涵理解这个摆脱模式的创作。
      一张画要打动别人,首先要感动自己,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热衷的理想主义,只不过我们通过文艺作品来表达个体的情绪;这就是美学最基础的要求。
      很多时候,那些自以为是的伪文化之徒,总是不遗余力的千方百计的使用过期和泛滥的措辞来评论一个画家的画作,那是一件不太道义的事,首先评论的角度无非就是画面的直观感和画面传递的文化信息,再玄乎一点上升到所谓的哲学层面上美名其曰,这和画的本身是南辕北辙。毕加索在画画,旁边有个人说:我想问,你懂他画的什么吗?很多人说三道四,结果老毕说,其实我根本不画你们所说的东西!我只不过闲的蛋痛涂鸦几笔忽悠你们这帮傻冒罢了。
      然而,总是有人把答案答对的,毕加索画马的时候,问小孩,你看我画什么?小孩说:那是一只乌龟。
      文化存在差异,这事无可否认的事实,于是每一个人阅读的层面和理解的方向不尽相同是情有可原的道理;就像我阅读了默涵的画,我只能极尽我所能理解的肤浅文字来给予简单的个人态度。
      通过默涵对画面的编织和处理色调的种种迹象,着重突出他所要描绘的对象,尽可能的把有点牵强,有点舞台式的背景在画面需要的情况进行色彩降调,可见他没有停留于直观的参考载体,这就是他不同于其他同辈许多人一比一对照刻画照片的简单机械而无聊,他努力致使他摆脱这落人于口的诟病。这一点,基于他对艺术创作的理解远远超出了时下许多学习其师“六胖子”技法的人,这一点尤为可贵。
      做个好的画家,起码默涵具备画面情节导演和剧情安排能力,这一点,我在默涵的画面看到了欣慰。
      在他的作品里面我们无从考究他文学叙事式的缘由,或许他在极尽他的技巧来编织画面的浪漫,或许他在传递他对美学自我意识,又或者他自己内心的他和伊人在水一方的默默无语,面对那一汪清潭被一片落叶轻轻撩起那微弱的涟漪。
      默涵的画使人阅读后产生的迷离和茫然,有一种低吟般的慢谣情调;其中也有一些画作对社会道德沦丧的无言倾诉,对生态环境的人文关怀。这正是在这个鱼目混珠的年头,画家被迫毫无准备的,时刻面对架上绘画的失落,努力的寻找那份精神回归的道德的坚守状态。
      绘画到最后我们已经不仅仅追求一味的技巧,而是冠以个体的审美情趣,更多的是,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只能说,只有文化的底蕴才能支撑我们本来画面的骨架。
      有时候,我们情愿活在那种如梦如幻的虚拟情景里面,因为我们无法躲避来自生活的彷徨和未来的茫然。
      默涵画面的文化图式透露出来的信息,使人有了阅读的兴趣延续,就本身而言,我们在这个社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面,我们对理想的乌托邦式的美好的憧憬。

                                                                                                                龙二写于深圳·可园
                                                                                                                     2014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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