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金刚坡下》 《沫 · 若文集》第五卷517页)
山羊嘴嚼榆树皮,粘沫从山羊的胡子流延着。被刮起的这些粘沫, 仿佛是胰子的泡沫,又象粗重浮游着的丝条,粘沫挂满羊腿。榆树显然 是生了疮疖,榆树带着偌大的疤痕。山羊却睡在荫中,白囊一样的肚皮 起起落落……
(肖红:《生死场》第1页)
还有那只不知什么缘故被唤作“特罗斐姆”的山羊,一动不动地站 在仓房的屋檐下,象老年人似的落在沉思中。那山羊一看到达维多夫, 立刻活跃起来,神气活现地抖抖长胡子,踏了踏步,就横冲直撞地奔过 来。奔到半路,它低下头,雄赳赳地翘起刷子般的短尾巴,改用马跑的姿 势跑来。它的意图很明显,因此达维多夫笑着站住了,准备迎接这个长 胡子打手的袭击。
([苏]肖洛霍夫:《被开垦的处女地》第二部13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