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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社】罗马各行省的军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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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0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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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鹰社Men-at-Arms(MAA)系列第547号:罗马东方省份的部队(3世纪)(2)-Roman Army Units in the Eastern Provinces(2)3rd Century AD。原作者Raffaele D’Amato, 绘图 Raffaele Ruggeri。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巴尔干:默西亚和达契亚

A1:副百人队长,第13“双子”军团,达契亚阿普鲁姆,公元200年-225年

这名军人的形象主要基于阿尔巴·朱利亚(Alba Julia)的雕刻,这件雕刻清晰地展现了一种板甲式胸甲,其胸部以上和肩部为鳞片甲射击;另外使用剑的右臂则被护臂板甲(manica)保护起来,右手则扶着一面矩形的曲面盾。我们还为他配备了带有昂贵装饰的护胫甲以及与高级别人员身份匹配的盾轴;另外他的头盔是尼德比伯(Niederbieber)式的。请注意用于在胸前位置固定鳞片甲的甲板是考古学中经常出现的物品;带环型扣别的腰带上则挂着一把匕首(pugio),罗马剑的剑鞘则通过一条嵌有圆盘的背带悬在左胯部。腰带扣和盾牌中心的浮雕的实物都在阿普鲁姆被发现,后者形象出现在一件雕塑上,它上面展示了带浮雕式蛇发女妖图案的面具。另外狮子是第13军团的标志。

A2:奥里利乌斯·海克拉努斯(Aurelius Herculanus),第7“克劳狄”军团布旗分队,骑兵盔甲,上默西亚特里考尼姆(Tricornium),公元258年

在Rytopek发现了的一件固定双金属材料鳞甲的前胸扣板,从这件装饰华丽的扣板上我们可以分辨使用者作为高级士兵的身份。我们还为图中人物配备了一顶华丽的双金属材料“伪科林斯”式头盔,盔顶冠饰为金色。腰带配件和非标准式样的匕首、剑鞘背带上的装饰以及“小号型”胸针的实物都是在辛吉度奴姆(Singidunum)和维米纳基乌姆(Viminacium)发现的,这些地方曾是第7军团或是其布旗分队的驻扎基地。布旗顶端的矛头型物品是朱庇特・多利刻努斯信仰(融合朱庇特信仰的一种罗马信仰,译者注)的崇拜物,原物在塞尔维亚的Brza Palanka被发现。盾牌纹章则依据了默西亚地区发现的赤陶土牌匾上的图案。

A3:骑兵,第1卡塞林弓骑兵大队,下默西亚,公元3世纪中叶

根据在萨奇达瓦发现的一件与军事相关的墓碑以及索菲亚考古博物馆所藏的一件与3世纪骑兵有关的文物(骑兵的狮子皮马鞍褥与此有关)重建了这名骑兵的形象。他的弓袋和箭壶挂在马具的右侧,同时他还使用了标枪。带装饰的上衣依据埃及的考古发现,高筒靴则是典型的西利西亚士兵的装备。内侧带有彩绘的盾牌边缘配有铆钉,它依据的是巴巴利库姆(Barbaricum)发现的一件文物。剑的元素则依据阿布里图斯(Abryttus)古战场上的发现,这些发现都可以与萨奇达瓦石碑和卢多维希石棺(为了庆祝德西乌斯皇帝和他的儿子们对哥特人的战争胜利而制作)上的雕刻相对应。

B:希腊省份:伊庇鲁斯、亚该亚和马其顿

B1:从克基拉岛征募的当地士兵,伊比鲁斯,哥特战争,公元250年-268年

以地拉那的一处古迹和阿波罗尼亚的一幅马赛克画为基础绘制了这名人物。根据德西普斯(Dexippus,三世纪历史学家名,译者注)的说法,“一些(希腊)人携带长枪以及斧子和木柄矛……它们带铁制的尖头,或者他们带着任何可以作为武装的东西。”这名匆忙武装起来将要面对哥特人入侵的希腊新兵拥有一把Kunzing式匕首;带有反向头的斧子的实物在秦纳营地(Station Cinna)被发现;带侧尖钩的狩猎用长矛以及卷起的绳索都在墓葬雕刻中得到展示。士兵身背一面小圆盾(aspis),伪柯林斯式头盔则是依据一件复原品绘制的;他穿的质量很好的靴子的形象则得到阿波罗尼亚马赛克画的印证。

B2:来自曼提尼亚的骑兵,可能来自卢修斯·奥里利乌斯·马克西安(L. Aurelius Marcianus,三世纪中期一名士兵出身的军事指挥官,译者注)的军队,亚该亚,约公元267年

以曼提尼亚的一块石碑上的雕刻为原型绘制的这名骑兵手持两把标枪,同时装备一支萨珊风格长剑以及一面圆盾,后者依据斯巴达的一幅阿喀琉斯题材马赛克画复制。希腊的亚麻护身甲以及带有鹰型盔冠的伪阁楼式头盔都得到石碑上雕刻细节的精确证实,同时石碑上也展示了马的缰绳和嚼子的细节。

B3:马里奥斯·朗格依诺斯,百人队长,第4高卢大队,马其顿,公元3世纪上半叶

来自马其顿Styp的百人队长朗格依诺斯的丧葬石碑成为我们绘制本图的依据。百人队长身穿一件非常长的达尔马提亚式上衣以及长裤子,外面披着行军斗篷(paenula),这种斗篷在3世纪巴尔干地区的军事墓葬碑上随处可见。他的靴子(cothurni)的形象不仅出现在其本人的墓葬碑上,同时在马其顿地区的其他墓葬纪念物上也有出现。葡萄藤手杖的杖头依据北欧地区的一处沼泽地中的发现绘制。

C:黑海:色雷斯、比提尼亚和本都

C1:奥里利乌斯·苏尔乌斯,号手,第1“辅助”军团,色雷斯,公元210年-215年

使用铜合金制作的布赫(Buch)型头盔参考了苏尔乌斯墓葬石上的雕刻——雕刻上苏尔乌斯的战友塞普提米乌斯·维比安乌斯正将这种头盔奉献出来,年代则大约在公元210年到215年间。他的铜合金管乐器被称为bucina,古希腊作家把它称为salpinx,但它的起源似乎不是希腊而是罗马的。

C2:安东尼乌斯·普罗克吕斯,本都舰队宿营官,新克劳狄波利斯(Neoclaudiopolis),派提尼亚和本都,公元3世纪上半叶

黑海舰队的这名指挥官身穿腰部带双层皮护条的拥有护肩设计的肌肉胸甲,胸甲之外我们想象性绘制了天蓝色的斗篷,这是凯旋的海军将领所拥有的特权。他的弗里吉亚式头盔是对克里米亚的克森尼索(舰队司令部所在地)发现的“狮鹫”形象残片进行假设性复原的结果,这一结果同时结合了波尔多纳乔石棺上的雕刻形象。另外在罗马尼亚的奥斯特罗夫和英国坎布里亚郡的克罗斯比加勒特都发现了图中所示的这种类型但带有面具的头盔文物,其中后者高40.7厘米。在Catyrdag地区以及其他黑海遗址还发现了图中所示的环头剑、剑鞘背带以及马具的实物。

C3:士兵,第11“克劳狄”军团,克森尼索(Chersonesus),公元250年

这名军团士兵拥有一顶尼德莫尔蒙特(Niedermormter)式头盔(又被称为帝国意大利H型头盔),它的残片在克森尼索-陶里斯遗址中被发现。板甲式胸甲也依据同一遗址中的相关文物残迹绘制,它的款式类似于纽斯特德(Newstead)式,但护肩甲板缺少挂扣固定设计——在意大利的马可·奥勒留柱和在利比亚的塞普提米乌斯·塞维鲁纪念碑上都有这种板甲可以参照的形象。匕首腰带和带平头钉的鞋具的原型来自克森尼索墓地(坟墓编号93.1910),剑鞘背带和剑鞘上的配件则依据来自该墓地的其他发现。有趣的是,这一地区该军团的墓碑石显示至少在3世纪上半叶,剑仍然是在身体右侧佩戴的。另外,来自德国的证据表明武器的握杆上会被涂上颜色。

D:亚细亚、加拉提亚、利西亚和潘菲利亚

D1:迪奥丰托斯,百人队长情报官,亚细亚屈塔希亚(Kotyaion),公元3世纪上半叶

这名独立于政府任务外的百人队长的形象依据了他自己的葬礼纪念雕刻。我们为他增加了一顶带面具的“亚历山大”式头盔,其形象源自库塔亚(Kuthaya)石棺和这种头盔的一件藏于土耳其马尔丁(古代的梅里达的所在地)博物馆的实际文物。注意,在他身上的装饰物中包含了不同寻常的挂铃。带衬垫的军装是依据他墓碑上的雕刻复制的,驻扎在今天伊斯坦布尔的第8“奥古斯都”军团的塞维里乌斯·阿塞普图斯的墓葬石上也有这种军装的形象。镶有金银装饰的匕首腰带是以今天Ferrell收藏的一件来自东方省份完好实物为依据绘制的。另外他还穿着被称为cothurni的靴子。

D2:军官,第1奥古斯都-昔兰尼亚-安东尼大队,狩猎装,加拉提亚戈尔迪翁,公元250年

这名加拉提亚人军官和他的坐骑的形象是从西达马拉(Sidamara)石棺上复制下来的,他们的色彩则依据后来被盗的原哈马(Hama)马赛克画。注意军官系着头带(taenia),昂贵的圆形金扣别(依据安卡拉博物馆的一件文物)固定住他的斗篷,狩猎长矛和短剑则是他的武器。注意他的剑鞘带是通过剑鞘背面而不是正面固定的。马鞍上覆盖着安纳托利亚豹的豹皮,铜合金的豹头装饰则镶嵌在马的胸带上。

D3:“圣旗”旗手,潘菲利亚佩尔格,公元275年

这是克劳狄·塔西佗皇帝短暂统治期间的一名当地的帝国卫队旗手,他的华丽外表依据了最近在佩尔格发现的展现伊菲琴尼亚牺牲主题的马赛克画。旗手的头盔是Interisa-Dunapentele类型的,同时配以马赛克画中所表现过的那种奇特的金属制正面冠饰。他的铜合金胸甲带有涂漆的皮料制成的披肩式护肩甲,胸甲之内还穿了薄片甲和衬垫甲。剑鞘和剑鞘带则依据加齐安泰普(Gaziantep)的考古发现绘制。军旗是根据在佩尔格发现的伽利埃努斯和塔西佗时期的硬币上的图案复原的,它代表了佩尔格这个城市的守护女神阿尔忒弥斯(罗马人称之为黛安娜)。

E:卡帕多奇亚、西里西亚-伊苏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

E1:士兵,第12“掷闪电者”军团,卡帕多奇亚马拉蒂亚,公元200-225年

该军团参加了塞普提米乌斯·塞维鲁统治时期的帕提亚战役,我们依据位于利比亚的大普莱提斯的凯旋门上的雕刻绘制了这名士兵的形象。这名军团士兵戴一顶伪阁楼式头盔,身穿鳞片甲,长方形盾牌上的图案是从罗马的马克·奥勒留石柱上“神奇之雨”场景中复刻出来的。剑鞘背带上的配件以及短剑则以叙利亚和奥斯诺恩的发现为依据绘制;注意剑鞘背带上的配件上展示着开放式的象征太阳的符号“卍”字。

E2:标枪手,第3“帕提亚”军团,美索不达米亚辛加拉,约公元250年

来自奥斯诺恩的祖格玛(Zeugma)和叙利亚的杜拉欧罗普斯的丰富发现让我们得以重建幼发拉底河地区罗马人使用的那些军事装备。在这些遗址中都发现了海德恩海姆(Heddernheim)类型或尼德比伯(Niederbieber)类型的头盔,而在图中人物在头盔之下戴的是被朱利叶斯·阿非利加努斯(Julius Africanus,约2世纪的一名基督教历史学家,译者注)所描述过的毡帽。在祖格玛(Zeugma)发现了图中锁子环甲的残片,悬在腰间的剑则依据来自Kizilkoyun墓地群的埃德萨雕像来绘制。另外需要注意的细节还有依据杜拉出土的617号残片绘制的内侧带有彩绘的椭圆形盾牌以及依据杜拉的壁画绘制的标枪袋。

E3:警卫士兵(stationarius),西里西亚,公元3世纪

以小亚细亚一名士兵的墓碑雕刻(最近在Hermann Historica GmbH公司的拍卖会上进行竞拍)为原型绘制了这名可能来自西里西亚或是弗里吉亚的执行“内部安全”任务的士兵。他的典型军服上装饰着紫色条纹,这是有文物残片作为依据的;注意,下摆处的这样的紫色条纹宽度并未达到下摆两侧的开气处。他的躯干下部得到“皮革腰带”的保护,肩膀和上臂则得到金属板甲的保护。士兵带着标枪以及两把短兵器。他右肩上斜背的剑鞘背带拥有特色鲜明的金属配件,末端则悬着装短剑的剑鞘,而他的主剑挂在腰带上。有趣的是腰带前端搭配了老式风格的围裙式皮条,皮条上装饰铆钉和新月形的末端垂饰。士兵通过交叉的带子握住他的圆形盾牌。马匹是仿照西利西亚当地类似“警察”的人物的丧葬纪念碑上的雕刻绘制的;请注意,经典的四尖角马鞍在东方省份中并不普遍。

F:东部边境:叙利亚巴勒斯坦、叙利亚柯里和奥斯诺恩

F1:护民官,第10“夫累腾西斯-菲利克斯”军团,阿里纳-卡皮多尼亚(Aelia Capitolina),叙利亚巴勒斯坦,公元252年

这名骑马的罗马军团高级军官戴着一顶华丽的泰伦霍芬(Theilenhofen)式头盔,这种头盔的残片在现代以色列被发现。他的鳞片甲是3世纪非常常见的一类铠甲,鳞片甲的固定依赖胸前上部和后背的带浮雕装饰的铜合金板(图中隐藏看不清)。他的斜背肩带上的装饰依据来自耶路撒冷的发现,马具和彩色的盾牌则与杜拉欧罗普斯的发现一致——该军团在杜拉欧罗普斯拥有自己的一支布旗分队。

F2:士兵,第3“昔兰尼亚”军团,杜拉欧罗普斯,叙利亚柯里,公元256年

这名军团士兵的形象重建完全基于在杜拉的发现,尤其主要的是犹太教堂中表现“出埃及记”故事的壁画,该壁画展示了穿鳞片甲的士兵的形象,这种鳞片甲式样为不同材质的甲片交替排列。该壁画也很明显地暗示了阿梅隆根式或所谓卡尔卡-霍内佩尔式头盔(又被称为“辅助骑兵F型”头盔)的使用,而在杜拉还发现了这种头盔的残片。红白两色的长皮鞘里装的单刃的东方式匕首也在杜拉被发现。剑鞘背带上的圆饰、剑鞘和剑则分别发现自杜拉的F877、G1892以及1934.702a号遗址。盾牌是发现自“19号塔”的著名孤例,当然我们依据叙利亚其他地区的发现为盾牌上添加了拱形盾轴(浮雕一只老鹰图案)以及边缘带有六只铆钉的装饰镶板。

F3:士兵,第4“斯基泰”军团,祖格玛(Zeugma),叙利亚/奥斯恩诺边境,公元253年

杜拉的壁画证明了兜帽式铠甲的使用,在祖格玛发现的同类物品的残片同样证明了这一点。图中这名军团士兵穿的铠甲也是以祖格玛发现的铠甲残片为原型的,其每片铁制甲板都外露出它们内衬的铜合金的包边。腰带中央的方形带扣和青铜吊坠、剑、以及斜背剑鞘带上的美杜莎面具图案的圆盘都来自加济安泰普的考古挖掘发现。另外依据《百官志》的描述,我们绘制了这支“斯基泰”团的盾面纹章。

G:塞浦路斯、叙利亚巴勒斯坦和阿拉伯

G1:要塞弓箭手,塞浦路斯莱梅索斯(Lemesos),公元2世纪-3世纪

本图的复原参考了利马索尔(Limassol)石棺和Paleopaphos的马赛克画。这名没有骑马的马弓手戴着一顶在东方非常流行的弗里吉亚式帽子,而絮了填充物的铠甲也是东方式样的。复合弓、弓袋和箭壶以及箭矢都依据了来自杜拉欧罗普斯的丰富考古发现。注意,我们还可以看到弓箭手使用了一只拇指手环。

G2:巴尔米拉骆驼兵,骆驼兵大队,巴尔米拉,叙利亚巴勒斯坦,公元252年

这名骆驼骑手的形象依据了贝尔神庙的一块石碑上的雕刻。他的服装和薄片甲原型则来自巴尔米拉遗址。上衣和宽松的带饰带装饰的裤子所拥有的颜色则依据以拉贝尔(Elahbel)塔中发现的棉花、羊毛和丝绸的残片;古代雕刻家细致入微描绘了服装上的刺绣装饰,它们的风格显然是源自伊朗的。最后,箭壶和弓袋以及一面小圆盾(图中隐藏看不见)都会挂在坐骑的挽具上。

G3:龙旗手,第3“昔兰尼加-安东尼”军团,阿拉伯博斯拉(Bosra),公元274年

此人的装备仿照今天Al-Sabah收藏的一座小雕像以及Khirbet edh-Dharih神庙中的双子神Castor和pollux的肖像。这些装备包括一顶弗里吉亚式头盔(而与头盔紧密结合的面具的原型残片来自Jabal al-Awd);一件带有护肩甲和蛇发女妖脸圆形胸饰的肌肉胸甲(原文如此),一件带有皮护条的重型衬甲以及一只在Limes Arabicus发现的剑。

H:北非:的黎波里塔尼亚、昔兰尼亚和埃及

H1:士兵,第3“奥古斯都”军团,大普莱提斯,非洲的黎波里塔尼亚,公元230年

这名军团士兵的主铠甲以大莱普提斯教堂壁柱上的雕刻形象为原型,这种所谓的“萨尔马提亚”类型铠甲似乎在安东尼时期就在罗马军队中流传开来,并一直使用到至少3世纪初。与图F3人物一样,它的重叠铁板甲的甲片边缘带有铜合金包边,并且它有一套不同寻常的前襟固定系统。华丽的伪阁楼式头盔(不算盔冠部分)是根据现存法国莫金斯古典艺术博物馆的一件文物复制的,盾牌上的盾轴样式代表了第3“奥古斯都”军团。

H2:瓦莱里乌斯·瓦林斯,大队指挥官,第1马其顿大队,昔兰尼亚,公元204年

想象性复原的这名人物的重建借鉴了该地区的各种军官雕像,尤其是塞维鲁拱门上的战神马尔斯的形象。伪阁楼式头盔的铁制盔体顶端上方是铜合金的镂空冠饰以及不同寻常的三列羽饰。一条紫色的军事绶带绕在这名指挥官的肌肉铁甲腰间,一条带有圆盘装饰的短剑背带连接着军官版鹰头柄短剑所配用的剑鞘。军官还穿着紧身裤(anaxyrida),昂贵的靴子上则带有幼狮面部和爪子模样的装饰,同时用紫红色的鞋带系紧。

H3:重装骑兵,第1埃及重装骑兵队,埃及/努比亚边境,公元295年

这名在埃及招募的新兵的形象依据了今天藏于卢浮宫一座雕像,同时我们还借鉴了在阿斯旺保存的一座雕像。带衬垫的厚重上衣穿在他的鳞片甲之内,鳞片甲前部装饰着大号的蛇发女妖脸装饰(同样的图案还出现在护臂小圆盾上);皮制护颈甲则依据来自Ballana的发现。来自阿斯旺的雕像人物上身上精细地雕刻出保护四肢,长及手腕和脚踝的鳞片护甲;坦率地讲,四肢护甲的材质拥有金属的和有机材料的两种可能性,而我们对此作了取舍。士兵的主要武器是长枪,这种长枪此时在罗马重骑兵中越来越被普遍使用。另外在Karanis发现的保护马的颈部和前半身的红色皮革鳞片甲也成为本图绘制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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