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时间长了,似乎明白了,你越把艺术当事儿,非要拧着劲儿变着法儿的把这个“怪”,怪出独行五百年无人伴行,艺术也就像长了脾气,抽身而去。你越当事儿,离的也就越快。反而,你不把“怪”当事儿,把自己当个事儿。看着自己,善待自己,由着自己的那点儿自信劲,艺术反而会朝你走来。
艺术,天生就是一副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碟的样子,喜欢不喜欢的,你得接受,别无解法。
二、
“也许”这个状态很重要。在完成和表现之间,更多的是一种游离。你做不了它们之间的切割,划不出那一条分界线,便是一种纠结。
三、
围绕着传统呐喊的,不见得了解传统背后的那个支点,围绕着当代,呐喊着当代的,也许正是从骨子里敬畏传统的人。他们用极限的意识,让传统映照出了已远去的和眼前的时光,成了传统的一部分。
多像一汪活水注入河溪,有源,有流,有岸,有方向,渗透于物,声息律韵且净洁。
四、
忽一日,不知何故看到了,觉出了异样的美,异样的惊奇后的瞬间,有了一种异样的想象。不过,熟悉中的陌生感,比照出来了自己经验中的局限,也局限了表述的方式,不知如何的使用哪个词句,才能讲的清楚,才能传递的准确。艺术中的那个所谓的形式,也许正是如此,在熟悉的事物中发现了不曾注意东西,进而找到了一种语言。
当这个语言突破了惯性,突破了交流和表述上的障碍,艺术也就有了存在的基础和理由。
五、
像是一个引子,通向莫明的一种“味道”。
执杯望水,瞎琢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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