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哈尔滨,陈赓一改儒将风范,强硬地把酒杯塞给男人,语气严厉:“要走,我绝不拦你!但这酒,你得喝,这是命令……”
握着酒杯,男人红了眼,他知道,这地方,他走不出了……
这个男人是谁?又有什么本事能让儒将陈赓拼命挽留?
若你也想知道,请和我一起走入今天的故事——
在人生的大多数时间内,“高伯龙”的名字,往往和“怪老头”三个字形影不离。
的确,他很“怪”——
明明拿着上万块的工资,却只爱穿5块钱的背心;
明明艳阳高照的天气,他却裹着军大衣招摇过市;
明明搞的是高科技,他却47岁才开始学电脑,60岁学编程,打字也是“一指禅”;
可就是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怪老头,却在废弃食堂改造的实验室里,靠着在工地上捡的材料,硬生生为中国的近代导弹武器装上了“火眼金睛”——
1928年,广西南宁,高伯龙出生,带着全家人的希望,他在高二时便破格被清华大学物理系录取。
理论物理,那是他最喜欢的学科,也是他渴望奉献一生的专业。
但是,毕业那年,他却不得不面对最难的抉择——
刚刚成立的哈军工急需教师骨干,而他,榜上有名。
没有半点犹豫,他选择服从,可是,内心念念不忘的,仍是理论物理研究。
很快,他得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被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专业方向录取为研究生。
可是,彼时的哈工大正是用人之际,高伯龙究竟有多重要,首任院长陈赓大将比谁都清楚。
但爱才惜才的他,却说不出挽留的话。
于是,便发生了文前那一幕。
后来,高伯龙对自己的清华同窗杨士莪说:“陈赓院长请我到家里吃饭,我就知道走不了了”。
放弃理想,从零开始,对别人来说,是千难万难。
对他,只有轻轻的二字:“服从”。
因为在他眼里,祖国,永远比个人的荣辱、权势甚至生命都重要的多——
“我来试试!”
1971年,两张神秘的“小纸条”由钱学森的手上递出,在无数中国顶尖的科学家手中流转。
纸上写的是一个世界级难度的“密码”。
沉默、摇头,是他们的共同的回答。
唯有,高伯龙,选择将纸条接了过来,紧紧地攥在手中。
从此,他开始了“玩命”生涯——
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没日没夜,呕心沥血,豁出命地耗在实验室,死磕出了一个又一个数据。
世界级的“钱学森密码”——中国激光陀螺科研事业,在他的手中,开启了漫漫征程——
那是一条如今看来,几乎不可能的路。
一个又一个难题,犹如连绵高山,层出不穷——
没有实验室,就将废弃的食堂改成小作坊;
没有纳米激光玻璃,他便带着团队自己磨;
没有高精检测仪器,他便自己动手研制;
没有现成的软件,年过6旬,他用“一指禅”从零开始学编程;
最难的时候,为了攻关实验数据,他患上了严重的哮喘和糖尿病,为了控制血糖,他只能吃水煮菜和白面条,为了不发病,哪怕烈日炎炎,他也整日裹着军大衣。
一年间,他瘦了近30斤。
有人嘲笑他,有人讥讽他,连支持了他一辈子的妻子都忍不住埋怨、劝阻他,甚至望着他连续做了十几个小时试验、肿的得连袜子都脱不下来的脚难过大哭。
可,这一切,都没有动摇过他的决心——
“我们起步已经晚了,如果现在不抓紧,啥时能赶得上?”
“搞科研,我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只要问题没有研究清楚,不解决,我就丢不下,成天想,做梦还想。”
凭着一股傻劲,从1975年到1994年,高伯龙带领团队,夜以继日,几乎以命博,让中国从激光陀螺研制技术的“陪跑者”变成“引领者”!
可,一旦项目出了问题,最先出来作检讨的,永远是他——
“我花了20年的时间,花了国家这么多钱,还搞成这个样子,我是有罪的。”
在他留给世人的最后一段影像中,苍老的他,穿着那件只有5块钱的白背心,伏在桌子上,全神贯注地,用“一指禅”一个字一个字敲着键盘,吃力而又缓慢……
很少有人知道,此时的他,距离生命的尽头,不足三年!
可即便缠绵病榻,即便行动困难,他嘴里不停重复的、心头念念不忘的,不是亲人,不是财产,不是身后荣光,而是工作——
“我啊,死也要死在工作上,拿不出成果死不瞑目……”
这是他留给我们的最后一句话。
2017年12月6日,他走了。
他悄悄的离开,没有打扰公众半分,太多的人对他一无所知。
然而,他却是当之无愧的“大国脊梁”,也是最不该被遗忘的存在。
别忘了,能让中国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不是小鲜肉,不是大明星,而是,有一帮用了性命去为中国奋斗的人!
英雄已落幕,却不该被遗忘。
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国家脊梁!
想起一句话
“记得我的好,或者,记住我就好……”
如果你点开了这篇推送,就请耐心看完。
我们不曾为他们做过什么,记住他们的名字
可能是我们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小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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