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
工笔画只有女人才画得来。
于是她用女性的温柔,
画出了画面背后的波涛汹涌
罗寒蕾
一个以工笔画为呼吸的女子
这个女子虽以寒为名,
她的工笔画中,
有着花蕾般的柔软,
隐隐透着爱与被爱的力量。
她喜画生活中的人物,
在描绘熟人的画像背景后。
她用笔墨细细勾勒出一张密密的线网。
大的抱着小的,
大的小的身躯紧紧相连,
细密的线网如有一股暖流在流淌着,
麻麻酥酥的,
是最平凡的母女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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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寒蕾在女儿出生后,
以最细腻的笔触,
画下这个她与世界最亲密的联系。
婴孩时颤动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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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懵懂张开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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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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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红花时的小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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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是女儿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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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睡得像只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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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吹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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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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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女儿有一天会想自己闯荡、
但现在想把她放在瓶里,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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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寒蕾说
“即便我形单影只,
即便我找不到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我依然刀枪不入,
父母的爱是我身上的铠甲,
赐予我勇气和力量”
就像是我们人生中的每一个羁绊,
在这虚虚实实的网中,
每个人看似孤独,
实则又是在被爱中成长。
细腻的笔触似乎
很清晰的一笔一笔描绘在我们眼前,
但是稍一慌神,
我们便难以分清每一笔的边界,
如梦,入梦。
工笔画精美严谨,
过了就嫌琐碎,要学会简练。
相比起耐心,
工笔画家更需要敏捷的思维
与果决的操控力。
《金陵十二钗》
似真非真,似幻非幻
灰白晕染之间,让人分不清虚实
而罗寒蕾就如同一位大将军,
指挥着千军万马,
将画的每一个元素都精炼地恰到好处,
繁复而不繁琐。
朋友们问我:
“你用的什么纸,染得这么细。”
事实上,不是纸的问题。
我用的熟宣和大家一样,
染色时避免不了产生白色小点。
不同的是,我会继续收拾,
用墨点把小瑕疵覆盖。
头发是很有音律的一种元素,
在起稿时,我会归纳复杂的图形,
只画出最根本的几根线。
先找出发迹线的走势.
再顺着头骨的形状,
拉出最关键的头发主线。
罗寒蕾的工笔人物画
大多以表现当代生活女性为题材,
又多以表现劳作中的女性之美。
在她的作品中透出的是:
少一分躁动,多一片纯真;
少一分繁复,多一份明亮;
少一分热烈,多一点温情。
在画家这种对艺术笃信,
乃至虔诚的理想主义心灵中,
对静穆安逸表述得如此专注。
故我们在其工笔画作品中可品味到
那片温情的迷茫,
那份升华着的寂寞。
罗寒蕾的工笔人物画中,
多以清润、单纯的色调来营造意境。
观其画境,便如同欣赏到
一曲柔和、轻曼的古典乐,
不以强调音色的跌宕引发通感,
而是根据主体艺术需要“随形赋彩”。
因情而异,因境而生,
通过引发心灵的冲动,
以艺术纯化的手段来表现空灵与宁静;
以一种符合大自然的节律和音乐感来揭示
在宏观静穆中孕育着的生命活力
和昭示着画家的空明心境。
三百年前,
曹雪芹孤独地写下《红楼梦》。
他可曾料想,黛玉、宝钗、凤姐住进我们心里,
她们如此熟悉,
甚至比真实世界里的朋友更亲近。
这段时间,
为了唤醒心中这十二美人,
寒蕾终日悬在笔端最细的锋毫之上。
走钢丝般,同时体验惊心的险境、谨慎的平衡。
“ 终于放下笔了,我长舒一口气,
微笑端详着......”
寒蕾就这样用最传统的工笔画,
一笔一画勾勒出女性极致的美。
-小志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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