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哲语

费希特（1762-1814）说，只有两种可能的哲学，那就是唯物论与唯心论。这两种哲学彻底对立，无法调和。如果我们不想陷入怀疑主义，就只能在这两种哲学中选择其中一个。

我们的选项为什么那么少？因为所有的知识都是关于经验的知识。经验本身我们能够经验到。但经验本身的根据，我们却不能经验。在我们的经验中，事物和理智相互分离，但根据应该只有一个，否则就不是根据。要么从事物出发去说明理智，这就是唯物论；要么从理智出发去说明物，这就是唯心论。

哪一种更对？靠的不是理智，而是气质。因为根据在经验之外。那些勇敢的人意识到了自己自由，更少依赖外部，更愿意相信唯心论。而那些没有意识到自己自由的人，没那么勇敢，他们就会相信唯物论。

实际上，我倒是觉得，相信唯物论的人更加勇敢一些。毕竟，所有的经验都在意识里。作为一个唯物论者，我却要相信意识里的所有东西在物质世界里，这里有一个巨大的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