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泉庵
别署老泉
一九七五年生
大连人
砚边戏墨,廿载有余。写字画画,尤擅刻印。鬻印自给,养儿育女。不谈情怀,快意乐活。临海而居,吃茶煮饭。不惑之年,开始理想。
中国传统的书法、绘画、治印等等对您的吸引点在哪?对您这又意味着什么?
我觉得审美这种事是先天根植在一个人的骨子里的,后天是“教育”不出来的;一个人对美的追求也是骨子里的渴望,书法和绘画对我来说就是这种内心渴望的一种宣泄,也就是如果我这辈子与书法、绘画、篆刻擦肩而过,我也会选择其他的方式来填补内心对视觉美的渴望和追求,比如油画、平面设计等。
▲ 出其不易
您除了写字、画画,平时最花您时间最多的是什么事情?
二十多岁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写字和刻印;三十多岁的时候以为自己能够闯出一番天地,打工、经商干了一圈儿不是那块儿料;四十岁开始回归平淡了,找回自我了,家庭才是属于我的生活,更多的时间陪伴孩子,争取不让一日虚度,工作、爱好、生活都不耽误,其乐融融挺好。
▲ 花语禅心俱寂
您在这条道路上有困惑或者怀疑,或者有让你难忘的事么?
自我总结学艺术有三个时期:一是“起步期”,总怀疑自己是不是那块儿料,一不留神就多走几年弯路;二是“精进期”,想拜的“师门”太多,朝三暮四,提谁都认识看谁都明白,就是没有自己,其实做自己太难,好多人一生都走不出这个阶段;三是“修炼”期,修炼是一件很自我的事情,别人爱莫能助。这个阶段最孤独也是最享受。
▲ 终日不冠带 空山無是非
您对音乐是如何理解的?喜欢什么样或者说什么风格的?
音乐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如果没有音乐和书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JAZZ、古典是我的最爱,喜欢寻找那些欧洲小型乐队和团体的即兴演奏的现场录音,是那种不期而遇的美妙,不可言说,就像我现在正在听的这张KLAZZ BROTHERS & CLUB PERCUSSION合作演奏的《OPERA MEETS CUBA》专辑,虽然说不清楚但是总会听的热泪盈眶,艺术都是相通的,因为有一种感动叫才华横溢。
▲ 海棠花底三年客
如果不写字或者画画,您最想从事什么工作或者说最喜欢干什么?
我之前的职业一直是与快消品品牌推广相关,工作内容包括品牌策略、市场推广、产品包装以及后期市场营销、广告、促销宣传等一系列工作,这个行业一做就是十三年,从品牌文案做起,一直做到在一家香港上市公司的市场总监职位,青春都在回忆里。现在想想,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看到一个品牌从无到有、从小做大、由弱变强的成就感呢。李宗盛说过一句话“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我很感谢这段经历。
▲ 梨园书屋
您如何看待个人的艺术风格?
我理解的艺术就是个人宣泄情绪的方式,有些人用音乐,有些人用色彩,玩行为艺术的直接用肉体,不管用什么方式或者什么风格去表达,都代表这个人的艺术主张,审美是一件很个人的事情,初衷只是自得其乐,后来被社会接纳认可,还能用作品来娱乐甚至激励其他人那就是分外之事了。
▲ 清淨圖
接下来,在创作上,您有些什么打算?
追求个人的艺术风格面目一直是我的创作动力,奈何越努力越觉得天赋的重要,尽力而为吧。
▲ 砚边随拍
自 言 自 语
● 大凡文人墨客都要给自己的书房、画室起个雅名,亦谓之斋号。我这等俗人亦不能免之。常用的“泉庵”是十几年前大连本地一位非常有学问的学者起的,他出版过好几本书,反正大部分我都看不懂。后来他们说日本的澡堂子多数都叫什么泉庵。最近一次搬家,离海边步行十分钟,原本想起斋号“临海山房”,字义太浅,思量再三,取两个娃的名字最后一字成斋号“合之山房”。
▲ 妙处无心
● 从初学篆刻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对各种印石痴迷好久,出差每去一座城市都要去找古玩市场、书画苑之类场所“淘石”,钱花出去才得心安,石章优劣不计,自谓财散石聚。后来鬻印糊口,也只能购得普通印石相送。
▲ 子鶴家業長青
● 小时候家里可看的书不多,在最想读书的时候没有书看。对书籍的渴望胜过其他物质需求,惟有一钱只买书,形成鲜明对比就是饮食上的花销最心疼。
▲ 一住寒山万事休
● 前几年对文房用品产生兴趣,墨、砚尤甚。经验都是用学费买来的,这话当真。眼界亦是用钱堆出来的,这话也不假。人生一回,无非一种体验。后来总结,艺术水平高低不要跟纸墨笔砚较劲。
▲ 溪声入梦中
● 年轻那会儿喜欢结交新朋友,对新生事物都感兴趣,不学习就感觉慌张,谓之:人生做加法。过了不惑之年发现能说上话的朋友少之又少,特别渴望有深度的交流,没有废话和浮夸,坦城且有启发,谓之:人生做减法。
▲ 我心坦然
● “合之山房”客厅没有电视,亦没有沙发。一直觉得客厅是家人相聚聊天的场所,是一个思想交流的地方,而不是在一起看电视打发其实并不多余的时间。更,早些年听闻看电视过多容易患老年痴呆,所以又添一条不看电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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