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我边境游去过越南的海防和河内。乘飞机到南宁，坐车经北海、东兴，从横跨两国界河北仑河的中越友谊大桥进入芒街，先坐车到海防的涂山半岛，再乘游船看下龙湾，然后坐车去河内，最后乘轮渡折返下龙湾再转乘快艇回芒街，再走中越友谊大桥回国。中越友谊大桥中方一侧的东兴口岸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越南北方公路的狭窄颠簸，红河三角洲的肥沃丰美，下龙湾的“海上桂林”，涂山赌场的新奇奢华，河内街头的摩托车流，胡志明故居的简朴与陵寝的肃穆，还有越南姑娘的清纯、小孩的早熟以及生意人的狡诈，红木雕刻的精致，绿豆糕的香甜……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和美好的记忆。从越南一侧看北仑河大桥和东兴口岸
东兴口岸附近有块著名的大清国五号界碑，石碑正面题刻为“大清国钦州界”，另一面刻着“大南（越南）界”，已有100多年历史。光绪十六年（公元1885年）6月9日，清政府与法国在天津签订了《中法越南条约》，承认法国占领越南。因为中国钦州防城港市和越南山水相依，有200多千米边界，中法两国政府共立了33块石碑作为分界标志。后来中越两国政府设立了新界碑，原界碑便成为历史文物。
北仑河大桥又名中越友谊大桥，1958年5月由中越双方共同出资建成通关；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此桥在1979年被炸毁；1994年中越双方又共同出资在原址原样重建。立在中越友谊大桥东兴一侧的新界碑
因中越以北仑河主航道中心线分界，所以两国分别在己方一侧河岸上设立界碑。立在芒街一侧的新界碑
北仑河，是中越南边境东段的一条界河，发源于中国广西防城港市境内的十万大山，向东南在中国东兴市和越南芒街之间流入北部湾，全长109千米，其中下游60千米是中越间的界河。
北仑河口的北部湾，我们从海防乘坐的快艇就是在这里靠岸回到芒街。（本图片由友人提供）
芒街街景
法式建筑，殖民统治的见证
芒街地处中越边境，以商贸旅游、休闲娱乐为主业。城内有各种餐饮服务一条街、旅游工艺品一条街，售卖红木雕刻、热带水果等当地特色产品的商铺比比皆是，霓虹闪烁的宾馆、酒吧、夜总会样样俱全，不时能看到袒胸露背招徕顾客的妙龄女郎。在芒街，我第一次看到泰国人妖表演歌舞。
海防 越南的直辖市，仅次于河内和胡志明市的第三大城市，北方最大的港口和工业城市。地处红河三角洲东北端，东临北部湾；西距河内104千米。市区沿京泰河左岸向两头延伸，还包括部分海岛，面积1503平方千米。原为小渔村，1874年建港，自古是边防要塞，故名海防。法占期间是商港和昆明至河内的铁路运输终点站，后成为工业中心，包括海产品加工、水泥、机械、造船、化工等。铁路和公路直通河内，是红河三角洲稻米的重要集散地。港口水深3～15米，可泊万吨海轮。70年代初，屡遭美军轰炸破坏，战后恢复重建。 海防港夜景
早在法占时期，便为避暑胜地，建有大大小小的别墅、酒吧、舞厅和赌场。每到夏天，大海边椰林婆娑，沙滩上游人如织，热闹非凡。涂山海滨浴场
涂山半岛 原名九龙山，是因有9座连绵起伏的山峰而得名。南北长约4千米，东西宽数百米至3000米。地处海防东南郊，距市区约20千米，与著名的吉婆岛隔海相望。
洁白的沙滩，漂亮的度假村
海滨大道
上山的道路
万花宾馆 位于海边的一座山头，曾是末代皇帝保大的避暑行宫，建于1933年，是一座浅黄色的平顶砖石结构二层楼，建筑线条清晰简洁，外表并不起眼，内部装饰极尽奢华，室内设备和用品都保持完好。
行宫周围是美丽的园林
窗内窗外花团锦簇
1926年，阮朝的最后一位皇帝阮福晪即位，年号保大。1954年之后他就长期定居巴黎，尽管还顶着个“国家元首”的头衔。1955年保大被他自己任命的亲美首相吴庭艳取消元首头衔，吴自立为南越总统。1997年保大去世，并葬于法国，享年84岁。会客厅
办公室
会议室
龙椅
楼上的卧室
后花园
涂山赌场 半岛尽头的一座法式建筑，正面是精心修剪的花园及宽阔的广场，其余三面皆为陡峭的悬崖。悬崖下怒潮汹涌、惊涛拍岸。
这里原是一位法兰西女人投资兴建的赌场，如今成为越南惟一合法经营博彩业的场所，由越南政府与澳门首富何鸿燊联营，除了工作人员，越南本国人是不允许进入的。若论规模，涂山赌场只及澳门赌场的百分之一、拉斯维加斯赌场的万分之一，但对一个刚打开国门的社会主义国家来说，影响自非寻常。
下龙湾 位于越南东北部，是靠近中国边境的一片面积为1500平方千米的海湾，海岸线长120千米。大大小小3600多个大小不一、姿态各异的岛礁矗立在平静的海面上，每个岛礁都覆盖著浓绿的植被，酷似广西桂林的漓江和浙江淳安的千岛湖，并以“海美、山幽、洞奇”三绝而享誉天下，1994年被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天堂岛上拍摄的下龙湾
我们选择乘船观光，不仅可以在海上欣赏岛礁秀姿，山水美色，还能上岛参观异彩纷呈的溶洞，法式风格的民居，随处可见的舢板帆船以及售卖物品的渔家商贩，领略浓郁的海乡风情。蓝天、白云、碧海与岩峰，构成一幅奇特的瑰丽景观。
搁浅的鲸鱼
尾随游船兜售新鲜水果的小舢板
还有渔船前来兜售刚捕捞的海鲜
鱼虾蟹贝应有尽有
我们一边观景，一边在船上用餐。喝着当地生产的啤酒，品尝就地捕捞的鲜活海鲜，别有一番滋味。
双鸡争斗 下龙湾标志性景观，位于木头岛南面，距香炉石约800米。这是两座相邻的约12米高的小石山，只隔着一条窄窄的海沟，状如两只面对面的鸡儿。它俩怒目相对，嘴角相向，好像随时准备腾跃而起，展开一场惨烈的决斗。
换个角度，又是不同景像。你看，忽又成热吻的情人。
再来一下？
似乎又成一家三口了
现在看又成虎、狮、狗同框了，真是舟移景换，神岩百变！
下龙湾的百变神石随处可见，你看它奇峰突起，兀立水中，像不像定海神针？
转眼就是一帆风顺
水中伸出个大拇指
现在看更像出浴美妇，眉眼口鼻惟妙惟肖
骆驼凫水，香炉祭天
这块屹立在木头岛东南海面的巨石，距拜寨码头大约5000多米，很像一个石制香炉，也似两位爱侣相拥。当地渔民很崇拜它，希望这天然香火给他们带来平安吉祥。
年轻的越南导游很会调侃，他说：我曾经去北京学习，感觉你们那里什么都大，广场大，商场大，厂房大，人高大，彩电也大。这次来我们国家游览，你们会感觉这里什么都小。人矮小、公路狭、街道窄……，唯有钱币的面值比你们国家的大，你们一元人民币等于我们1600多越南盾。这几天，你们会感觉个个成了“大款”，动辄消费上万盾！逗得团友们哈哈大笑。越南盾上的香炉石图案
现在看香炉石又像老人头
水墨写意
舟移景异
神仙眷侣多亲热，高鼻洋人装不见
牛顿畅泳
狼狗爬山
香炉石后面就是木头岛，大名万景岛，峰顶海拔189米；因半山腰有个木头洞，故又称木头岛，从拜寨码头乘船南行8千米便可到达。它远看像大元宝，又像笔架山，还像正在海上凫渡的灰色骆驼。 下龙湾有3座知名溶洞：天宫洞（Hang Thien Cung）、木头洞（Hang Dou Go）和惊讶洞（Hang Sung Sot）。据介绍木头洞和天宫洞同处一岛，相距300米，其面积约5000平方米，由3个子洞组成；外间为一个大盆地，好象一个雕绘精美的歌舞池，头顶及四周布满大大小小千姿百态的钟乳石，在灯光照耀下金碧辉煌美仑美奂；洞内还有古老的水井……。惊讶洞最远，位于下龙湾景区中心的无串子群岛，距拜寨码头约15千米，是下龙湾最宏大最美丽的岩洞之一，面积约10000平方米，分外，中，内3间，一条500米长的通道贯穿其间，洞顶有无数小窝，仿佛云纹密布的天空，最先发现此洞的法国人一进洞就发出由衷惊叹，可知洞内美景一定令人震撼。因时间关系，我们只就近参观了最先大规模开发修整的天宫洞。
游船很快就进入木头岛所在的狭窄水道，山体上立有世界遗产标示牌，山脚下有洞穴入口。
山体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水蚀洞
这几个穿洞构成一幅奇特的图景，酷似高鼻子海盗头像。
我们游船靠泊的第一个岛屿就是木头岛，它与左右两侧的山峰形成凹形的天然良港。下船后经过一座水泥栈桥再爬个几十个阶梯就到天宫洞入口。
洞外有倒挂的钟乳石，游客纷纷驻足拍照
看，这里高悬着一双皮靴
天宫洞长120米，由3层渐次递高的喀斯特溶洞组成，总面积约5000平方米。底层洞口就在海边，离海面只有20米高；沿着曲折蜿蜒的阶梯上到第二层，虽然小了些，却又是一番景像；再盘旋往上进入第三层，峰回路转，移步换景，忽有几束白光从头顶的洞口直射下来，仿佛来自天上。国内溶洞见过不少，像这样上通天下达海的，还是头一次碰到。底层入口不大，通道曲折幽深
洞里安装了各色彩灯，让因石灰岩滴水千百万年而自然形成的石钟乳、石笋、石柱、石幔、石旗如梦似幻地在眼前展现。开阔的洞壁上是一幅幅疏密相间的天然浮雕，各路神仙聚会，九天仙女翩跹，故称“天宫洞”。虽然长度很短，但一步一景，足足花了半小时才看完。左转右拐，豁然开朗
八戒兀立，拱手相迎
守门狮虎，笑脸面客
大堂广阔，高约20米，可容数千嘉宾
曲径洞门，四通八达
小桥流水，天上人间
神泉天降，穿岩破石
洞中碧潭，倒影迷幻
擎天有柱，放心前行
银汉迢迢，群星灿灿
小厅温馨，正好会客
雄狮咆哮，飞豹腾云
琼楼玉宇，目不暇接
三重天宫，群仙大会
琼台仙谷，胡毛笑谈
蛤蟆张嘴，弥勒开怀
洞中有洞，宛若迷宫
顶上裂缝，像不像爬着一条大蜈蚣
法眼通天，美仑美奂
乱石崩云，岩瀑似帘
若柱若塔，雕刻精细
寿星比肩，孪生兄弟
小鸡望瀑，天母巨乳
眼前这座钟乳石叫求子石，俗称天母巨乳。据说摸摸石乳可以求得贵子，所以已被摸得十分光滑。
曲径通幽，盘旋迂回
取经三兄弟，敢问路何方
老羊吃嫩草，大象吸水忙
金童玉女坐琼台，琵笆仙子半遮面
顶天金箍棒，飞泉珍珠帘
天窗洞开，出口在望
向着光线来处盘旋向上，尽头就是通天之门——只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
出口在海拔189米最高峰的半腰，位于岛的南部，距码头约4千米。回码头要往下走一段长长的石阶路，因为出口和入口不在同一个位置，所以阶梯虽窄但不需要交会。
离开木头岛我们前往月亮湖，它是一个青山环绕的封闭海湾（下图左下角），面积约1万平方米，俯瞰如同满月，故称月亮湖，也叫海上天坑。
月亮湖唯一的出入口是山岩底下涨潮时看似贴着水面的一个弓背形穿洞，长60米，潮位最低时洞顶距水面4米，潮位最高时只剩2.5米。游客们只有在湖外的亲水平台换乘小船才能进出。此湖曾是电影《007——明日帝国》的取景地，慕名而来的游客很多，进出穿洞的小船络绎不绝。
多数游客选择坐有越南艄公扳桨的小木船进去，你看这位戴绿帽子的越南汉子载着10几位西方游客悠哉悠哉荡桨前行。导游曾跟我们介绍过越南有四怪：“高速公路跑不快；居家楼细往上盖；男人爱戴绿帽子；姑娘裙叉齐腰开。”现在亲眼见识了，果然不虚。
也有胆大的老外选择自己划香蕉船进去
瞧这俩女的，多潇洒啊！
洞内幽暗，悬垂许多钟乳石
它们就在我们头顶、身侧，仿佛触手可及
临近洞口，豁然开朗
洞中见山，美不可言
满湖涵碧，环山拥翠。小船悠悠，笑语盈盈。这个圆形的小湖虽然与外面的大海互相连通，奇妙的是外面的水咸的，湖里的水却是淡的。我想主要原因有二：一是湖水来自天上下的以及山树渗下的雨水，比重低于海水，所以可以浮在上层，故湖面的水是淡的；二是月亮湖四周环山，只有一个出入口，落潮时湖水要出去，涨潮时海水要进来，当洞口的水面达到一定的高度时，湖水和海水内部的压强也就达到平衡；虽然内外压强的大小会随着潮位高低而发生变化，但始终保持着动态平衡，所以海水终究进不来，湖水也终究出不去，只是在穿洞中稍有进退而已。
怪石嶙峋
轻舟飘荡
欧美游客
萌猴迎客
坐姿端庄
悠闲自得
憨态可掬
旁若无人
独自发呆
它们一点不怕陌生人，只顾自己玩耍。一看有游客投送食物，便敏捷地伸爪哄抢。一边吃一边还搔首弄姿，做出各种滑稽动作，回馈我们意外的欢乐。
慢慢吃，别噎着
看到什么了，如此专注
月亮湖并不大，转上一圈仅需十几分钟，人在船上犹如坐井观天。借段友人拍摄的视频，给你身临其境的感觉。
从月亮湖出来，还是在湖外的亲水平台换乘游船，继续前往天堂岛。
天堂岛，在斗鸡石的东南方向，离月亮湖不远。
“不到下龙湾，不算到越南”；“不到天堂岛，不算到下龙湾”。天堂岛海拔100多米，山顶建有亭子，是观海、看岛、赏景的最佳位置，可以一览下龙湾全景。附近的海水清澈澄明，蓝中透着碧，宛若宝石；绿里泛着黄，犹如翡翠。海上诸岛都不是很大、不是很高，被茂密的植被所覆盖，就像一个个碧螺。
青山环抱，碧波荡漾，像个大水库
群岛葱翠，百舸争流，疑似千岛湖
秀峰林立，漫江碧透，恍若在阳朔
海狮回首
馒头开笼
碧水金沙葱茏山，舟如蚱蜢人似蚁。静静的港湾，就是天然大泳池。
山麓有下龙湾唯一的沙滩，面积不大，但很松软。碧绿的海水，穿梭的游船，苍翠的山峰，金黄的沙滩，交相辉映，美不胜收，仿佛置身世外桃源。
游船悠闲地漂荡在海面，浪花温柔地舔吻着海滩，游人尽情地嬉戏着海水……，海是瑶池，岛是天堂，难怪人气如此之旺！
夕阳西下，水天一色
天上一轮落日，海上众多归轮；山岛静卧仙佛，水天泼墨油画。
河内 越南首都，第二大城市，位于红河三角洲，人口750余万，为南北交通枢纽，拥有北方最大的河港，多条铁路公路在此联结，有内排机场和嘉林机场。已有1000多年历史，曾为中国属地，汉武帝时设交趾郡，河内便在其中。公元939年越南脱离中国独立，迁都于此。沃野千里的红河三角洲
河内的许多街道依然沿用旧时名称，保持着专业传统，皮行街专售皮货，铜行街专售铜器。市区繁华热闹的街道有桃街、糖街、同春市场等。几条宽广笔直的大街，以还剑湖为中心，向四周成辐射状延伸，街道两旁是四季长青的高大树木。街边的楼房是有点细长
大街上风驰电闪川流不息的摩托车，是河内给我的最深刻印象。一辆摩托车上前后坐四五个人，还能开得如此飞快，大概只有印度阅兵式上的摩托车表演队才能与之媲美。
女骑士们好靓
依稀可见的法兰西风情
信步游逛的西方游客
这群戴斗笠的越南妹有点酷
这一位妹子真美
越南的三轮车，别致吧？老外最喜欢坐着它在街上兜风。
新鲜的大椰子，来一个
傍晚的“水街”好漂亮
还剑湖 原为珥河支流，有水道与红河相通，后因水道淤塞而成为湖泊。古时曾被作为操练和检阅水军的场所，故又名水军湖。位于市中心区，南北狭长，呈椭圆形，面积约 12 公顷。湖水清澈如镜，平均水深 1.5 米左右。四周浓荫如盖，伴有和风塔、水榭等古建筑。湖中有玉山祠、栖旭桥、镇波亭和龟塔等胜迹点缀，是河内最好的休闲景区。
清纯的越南姑娘，个个裙叉齐腰开
黎朝太祖黎利起兵之前，在此湖中捞得一把宝剑，上刻“顺天”二字。10 年后已称帝的黎利游水军湖时，突见一金龟浮出水面，游向船边，黎利拔剑斩去，金龟口含宝剑潜入水底。黎利命人排水寻找，未见剑、龟，人们说这是金龟要回了宝剑，此湖就被称为还剑湖。 后来宝剑被仙人送还，插在湖里，剑把留在水面上，就是湖中心的这个小宝塔，名曰龟塔。你看像不像剑把？
玉山祠 始建于1841年秋。1865 年阮朝文学家阮文超主持修葺玉山祠，并在附近建镇波亭，架栖旭桥，筑笔塔和砚台。寺内供奉关帝、兴道王和文昌帝君。
祠门与栖旭桥相通，由4根笔状石柱构成，顶端均为毛笔状，中间两柱较高，中间是通道，柱上有汉字对联：“临水登山一路渐入佳境，寻源访古此中无限风光”，寓意“金榜题名”。
双层楼建筑的玉山祠正门上是一个小巧玲珑的楼亭，人称得月楼。
寺门外建有一座5层石塔，塔顶状似毛笔，塔身“写青天”三个汉字苍劲有力。
砚台 建在笔塔下通往玉山祠的入口处，是一块由三个蟾蜍背着的墨砚形大石块。笔塔、砚台是与才学、科举有关的神圣象征，常有考生们来此祈求好运。
栖旭桥 是连接湖心玉山祠与湖东岸的木拱桥，红漆的桥身倒影在碧绿的湖中，煞是好看，每天静静迎接东升的旭日。
夜景更美，从左至右依次为镇波亭、栖旭桥、玉山祠。
和风塔 底层四面有门，分别为正义门、报恩门等。
独柱寺 方形，边长3 米，四面带廊，始建于 1049 年。距胡志明纪念馆很近，建在灵沼池中一根粗大的大理石柱子上，用当地贵重木材做成。石柱半腰伸出 8 支檀木做的承拱，托着这个小巧玲珑的寺庙。 当年李朝太宗梦见观音手托婴儿，立于池中莲花台上，不久老年得子，乃下令仿出水莲花建寺。原寺1954年被法军炸毁，仅存石柱。1955年在原址原样重建，规模比原建要小，但保持了原寺风貌。石柱直径 1.25米、地上高度4米，象征花梗；石柱及四周木支架如同茎托；寺身及四边微翘的屋檐则为花蕊花瓣。寺正面檐下悬匾 “ 莲花台 ”。
主席府 位于巴亭郡百草公园一号，原是前法属印度支那联邦总督府，主建筑为一栋漂亮的法式4层建筑。大楼正门高悬越南国徽，越南的重要外事活动都在这里举行，曾接待过中国、美国等许多国家的领导人。
胡志明故居 胡志明1954年底入住，直到1969年去世，一直在此生活和工作。简陋的吊脚楼，典型的农家屋，普通的办公楼，与前面恢宏的主席府洋楼形成鲜明对比。 胡志明 (1890—1969），原名阮必成，十五岁在顺化求学时，就参加了秘密反法活动。1911年初辍学，不久到了西贡，先后做过食堂帮工、旅馆待役、园丁等，同时刻苦学习外语。到过欧洲、非洲、美洲许多国家，访查民情，观察世界。1919年初，凡尔赛和平会议召开，胡志明改名阮爱国，代表旅法越南人，向与会的各国代表团提交了著名的各民族权利八项要求，但并未得到理会。这使胡志明认识到越南人必须自己求解放。
1924年12月中旬，胡志明化名李瑞从苏联来到中国广州，举办越南青年训练班，创立越南青年同志会，出版《青年周刊》，还参与成立东亚被压迫民族联合会。1940年9月日军占领印度支那北部，胡志明于1941年2月8日回到越南，直接指导在高平省成立救国会的试点工作。1942年8月13日，他化名胡志明，到中国广西联系越南抗日革命力量，被当地政府逮捕，监禁了十三个月，受尽折磨。1943年9月10日，他从柳州监狱获释，并恢复了与党的联系，准备回国继续领导革命。
1945—1954年，胡志明领导越南人民取得了抗法战争的伟大胜利。1954—1965年，他领导越南北方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南方的抗美救国战争。1969年9月3日，胡志明因严重的心脏病不幸逝世，享年七十九岁。 胡志明终生未娶，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越南党和人民。据说他在广西有一位红颜知己，是他当年的中国战友，建国后曾想与之成婚，但由于越共中央内他的那些战友们的反对而未果，成为终生憾事。
胡志明经常来这个草楼读书
故居花园 幽静典雅，种植着有趣而罕见的菩萨树，它的根部会往上长，形成一尊尊天然雕像。
胡志明陵 1969年9月2日胡志明逝世后，越共中央和越南政府决定修建胡志明陵，永久保存胡志明的遗体，以供后人瞻仰。陵墓位于河内的巴亭广场主体位置，两侧是展开的巨大观礼台。半个世纪前，胡志明在此宣读“独立宣言”，创建了越南民主共和国。
胡志明陵前是宽阔的广场，边上已于1991年建成了胡志明博物馆，图片、实物极其丰富，装饰也颇具现代化，展示了胡志明自出国寻求报国之路到他给越南人民写下具有历史意义的遗嘱为止各个时期的活动。
胡志明陵由前苏联专家设计，其建筑风格是列宁陵和越南民族风格的揉合，外墙装饰使用了越南名贵花岗岩和大理石，内部结构使用越南多种最名贵的木材。胡志明的遗体安放在水晶棺中，至今保存完好。夜幕下的胡志明陵更显庄严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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