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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精品王平淡如水的无可奈何花落去(情感小说)
【绿野】无可奈何花落去(情感小说)
作者:平淡如水 
 游戏积分:0 防御:无破坏:无 阅读:1031发表时间:2015-07-13 08:24:25
摘要:叙述了阿玉因为不孕不育,巧设陷阱使丈夫净身出户,自己得到全部财产,最终事情败露,人财两空。
春夜,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寒气里氤氲着一阵阵莫名的烦恼。一阵阵疾风匆匆忙忙地催促着,甚至用劲裹挟着一阵阵豆大的雨滴,毫无头绪地甩打在街道旁边满是绿叶的树木上,慌张零乱地敲击着早已紧紧关闭、看似十分害怕的玻璃窗。一阵阵急促的沙沙声此起彼伏,偶尔伴随着树枝折断的“咔嚓”声,显得十分混乱。
一道道闪电似乎色厉内荏,迅速一闪,就立即消失了。随后是惊天动地“轰隆隆”的一声声巨响。一道道幽蓝的电光闪过的瞬间,黑沉沉的夜空似乎被撕裂了一道窄窄的不规则缝隙;可是,还没看清里面到底有啥,黑沉沉的幕布刹那间又重新合了起来。眼前,仍然是一片无边的黑暗,毫无头绪的狂风暴雨,以及令人心惊胆战的巨响。
吴宇的眉头已经拧成了清清楚楚的“川”字,不时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叹息声里,似乎有无限的等待,似乎有无限的烦闷,似乎有无限的渴望,还有无限的迷茫。满是疑惑的双眼,不时瞥过不大的客厅,透过玻璃看看窗外,风狂雨骤下只隐约看到树木惊慌失措似的不住晃动的影子,似乎在不住地颤抖着,显得似乎很无助,也很无奈。瞬间闪过的蓝光一闪的刹那间,映在树木上幽幽的蓝光,有些阴森森的,有些可怕。他似乎竭力想看看撕裂开的黑幕里到底有啥,可是,迅速撕开的黑幕,顷刻之间又立即拉上,严丝合缝地啥也看不到。落入眼帘的只是无边的黑暗,似乎无穷无尽的疑惑。
吴宇不住地踱着步,可这一室一厅的房子太小了;伏契克笔下的二六七号牢房从门到窗子是七部,可吴宇三两步就要转身回头。偶尔不注意,竟然撞在墙上。虽然撞得不重,但是十分窝心。连房子都在欺负我,我怎么这么不顺心啊!喃喃叨叨的同时,嘴里时而夹杂着一句:“春花怎么还不回来?说好了春节一过就尽快赶回来,两人办理结婚手续的啊!家里到底遇到了啥事,怎么最近连续很多天电话都打不通呢?”
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了,可是吴宇还是丝毫没有睡意;不知怎的,总是无端地觉得心里堵得慌。此时,他怎么能够睡得着呢?
去年年底,已经怀孕两个多月的女友春花撒娇说要回家过年,顺便把他俩的婚事告诉父母,恳求二老同意。吴宇一听喜上眉梢,立即要护送怀孕的春花,陪着她一同回去过年,顺便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可是,春花却皱着眉很生气似的坚决不同意,坚持说两位老人一直生活在偏僻落后的山村,从未见过大世面,因此十分倔强、固执。春花还煞有其事地渲染说她的父亲在家里十分强势,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她很担心吴宇比她大十多岁,父亲得知这些在村临们面前抬不起头而不同意,小鸟依人似的温顺地依偎在吴宇怀里,撒着娇说她自己回去说已经有了身孕,医生检查说不能打胎,以此劝说父母答应这桩婚事。来年开春的时候就回来,准备一下就办理结婚手续。
见春花说的合情合理,处处为自己考虑,吴宇激动地把春花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愿意放手。生怕一放手,女友就像断线的风筝似的飞走了。
新年假期一结束,吴宇和妻子阿玉心平气和地办理了离婚手续,十分平静地结束了已经死亡的婚姻,除去了再婚最大的障碍。办完手续后,吴宇简单地收拾收拾,就兴高采烈地唱着轻快的歌曲独自住进了这所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安顿好了自己后,吴宇就一心一意地盼望着春花回来,两人牵着手去办理结婚手续;正式宣布结婚,等待着不久的将来孩子出世。
来到这里的当晚,兴奋不已的吴宇就十分愉快地给春花打电话,谁知号码拨出后,很快就传来温柔的程序化声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得意洋洋的吴宇并没有觉得意外,过了好一会儿,满心喜悦地再次拨打春花的手机,还是没打通。也许春花今天正好遇到了事情忙不开,或许手机没电。不要紧,还有明天呢!到了新的一天,该会有新的希望,新的好运吧!
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祝福不灵,还是年前的桃花运到了顶峰,新年后运气减退,吴宇一直没有好运。第二天,拨打春花手机时,仍然是关机,拨打后,手机里传出来的仍然是似乎温柔,其实冷冰冰的程序化语言。
吴宇的眉头慢慢地拧成了由小到大的疙瘩,疙瘩上的沟壑很不留情地越来越深;脸上灿烂的笑容似乎随着身边轻轻吹过的清风,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十分烦恼之余,吴宇十分后悔没有问问春花家在哪里,知道的话早就应该去一趟,拜见春花的父母,顺便了解一下两人关系的进展情况。左顾右盼,甚至是心急如焚、翘首期待了一段时间后,仍然一直没有一丝一毫消息,倒是外面似乎有些顽固不化的冰雪好像慢慢地飘入了吴宇的心里。
直到今天傍晚,春花的手机还是一如既往地关机。春花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回了一趟家,过了一个年,怎么就石沉大海,杳如黄鹤?简直难以想象。想到这里,吴宇十分后悔,盼孩子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了好几年,刚刚有了一丝好消息,似乎刚刚看到了初升的朝霞靓丽的影子,转眼间又是乌云密布无边的阴暗。
一道幽蓝的闪电迅速划过,黑沉沉的夜空顿时撕裂开一条弯曲的裂缝,虽然只是一瞬间,可还是显得阴森可怕。吴宇茫然的目光穿过转瞬即逝的裂口,仿佛看到了去年秋末时自己魂牵梦绕的一幕。
结婚已经五六年仍然没有怀孕的妻子阿玉和丈夫吴宇,在一个黄叶飘飞的日子到市医院最后检查了一次,确诊了不孕的原因属于阿玉,吴宇自己一切正常。虽然吴宇还是好言好语地安慰着阿玉,可是阿玉的情绪还是一落千丈,常常无端地唉声叹气。看上去,每天都愁眉不展,本来清秀的面孔宛如秋雨绵绵的天空。
有天晚上,忙忙碌碌的小夫妻在外面吃完晚饭往回走时,阿玉很温柔地挽着吴宇的胳膊,一边走着,一边带着发嗲的语气撒娇讨好似的说:“阿宇,我俩都很忙碌,常常自外面吃饭也不像居家过日子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不卫生,常言说病从口入。我想我们的条件算是比较好的,不要苦了自己,还是请一个保姆吧!”
吴宇略一思考,就说:“好吧!年轻时不能透支健康,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就不会有以后的幸福和一切。可是,一时三刻到哪里请去?”
虽然在朦胧的夜色里,阿玉的脸上还是瞬间绽开了一朵鲜花,温和地:“这样的小事包在我身上,小女子来负责找人,老公你就不用烦神了!”
两天后的晚上,阿玉笑眯眯地带回来了一位低着头、穿着有些土气,看上去十分淳朴的姑娘,对吴宇介绍说通过家政公司找来的,叫春花,今年二十岁,家住一百多公里外的大山里。
看着姑娘十分清纯靓丽,而且低眉顺眼的;到底是山里的姑娘,纯朴可爱。吴宇的眼前立刻闪现出徐志摩的两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吴宇不字也没打一个就立刻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清早,吴宇洗簌完毕吃早饭时,看到春花立刻吃了一惊,眼前的春花是一位少见的美女啊!春花本来就俊俏靓丽,晚上,阿玉把自己不穿的几件衣服送给春花。爱打扮、会打扮也许是年轻爱美女孩的天性和本能。有了阿玉送的衣服,稍加梳妆打扮的春花宛如刚刚雕琢后的玉璞,立刻就显露了靓丽的外貌和美的天性。昨天晚上也许是匆匆一瞥没细看,或许是春花昨晚没打扮,俊美的天性还没显露,吴宇还没看出来。就是从这一时刻开始,吴宇的心里开始不住地突突乱跳,总是喜欢偷偷地在春花身上瞟几眼;但是,碍着阿玉在家,顾及面子,偷看时就好像傍晚外出觅食的小老鼠似的,虽然贼眼溜圆,可总是心惊胆战不敢多看。
在一起习惯了以后,吴宇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回到家里两只眼睛总是好像磁铁遇到铁片似的离不开春花清秀苗条、轮廓分明的身体。射出去的目光似乎凝聚成了滴溜溜乱转的小球,不住地在春花身上的一些部位滚来滚去,始终舍不得偏离半步。开始时,吴宇还担心阿玉看到了吃醋,可是小心翼翼地很多天后,阿玉好像毫无察觉,每天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大山里的姑娘也许太纯朴了,在家里常常内衣都不穿。每次看到春花洗浴后只穿着半透明的浴衣在屋里来来回回,常常笑盈盈地找吴宇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花,胸前两只隐隐约约的玉兔不住地抖动着。吴宇常常悄悄地吞咽着口水。同时,一种莫名的冲动,常常犹如火山在内心深处悄悄地孕育着。
就在大雁南飞的日子里,阿玉有次出差外地不在家。晚饭后,春花媚笑着看了看坐在客厅似乎在看电视的吴宇,吴宇一转头正好看着春花;春花脸一红,低着头匆匆进了卫生间。
一会儿,卫生间里传出“啊!——”的一声尖叫。随即,春花颤抖着说出一个字:“蛇——蛇!”
吴宇闻讯立即冲过去,男子汉的豪气潜意识里支配着他猛地一推,卫生间门没关,随手开了。一尊近乎完美的维纳斯雕像清清楚楚落入眼帘,春花一丝不挂地挨在墙边瑟瑟着,看到吴宇立刻“哇”的一声,流着泪扑倒在吴宇怀里。随后的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都说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两人之间以后发生的一切,就显得自然而然。
两个月后,年关已近。春花的妊娠反应十分明显,常常干呕不止。
一天中午,春花正在打干呕,阿玉好像看见怪物似的直愣愣地看着春花,脸瞬间阴沉了,似乎立刻就要降下一场大雪。虽然是冬天,外面寒风正盛,冰天雪地,吴宇的额头上、脸上还是汗流满面,跪倒在阿玉脚下,声泪俱下地承认错误。
春花见此,也跪在吴宇身后,恳求阿玉原谅。
阿玉一边训斥着他俩,一边流着泪颤抖地哭诉着说自己命苦,不能生育,以至于家里出现了这样的丑事。
直到傍晚时分,也许是吴宇忏悔的诚心、春花的神情凄楚可怜,也许是阿玉觉得自己不能生育理亏一筹,没在继续闹下去;但是坚决提出离婚,感情已经破裂,就像一所房子出现了裂缝,即使修补,也有了掩饰不住的瑕疵。
吴宇似乎有些不舍,望着悲痛欲绝的阿玉面露愧色,毕竟是他理亏。他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看春花,见春花正含情脉脉地悄悄看着他,一副发自内心等待已久的模样。
离婚就得分割财产,过错方是吴宇,按说应该净身出户;可是当初结婚时的婚房主要是吴宇家购买的。婚后,由于两人无负担,又把闲钱购置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涉及财产问题时,估计谁都不会掉以轻心。两人商议了几天仍然没有明确的结果,阿玉深情的一番话才彻底解除了吴宇的戒心。
阿玉撇开春花,悄悄地告诫吴宇说:“春花虽然怀有身孕,也答应了嫁给你,但你对她还不完全了解,况且她家非常穷。她要是结婚后又借口感情不和打掉孩子和你离婚,分割你的财产,你怎么办?我不能生育,谁还娶我?我俩是结发夫妻,有感情基础;在我名下保管着,不等于还是你的吗?最好的办法,我想是这样的:等孩子出世后,你找个借口和她离婚,提出她没稳定收入不能抚养孩子,争得孩子的抚养权,然后我俩破镜重圆。不管怎样,我都等你!”入情入理的一番话,说得吴宇慢慢地点了点头。离婚后,因为阿玉是受害方,名下是一套大房子和两人全部存款四十万,吴宇仅仅得到了一套小房子。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风止了,雨也停了,惊天动地的巨响也融入了无边的黑暗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幽蓝的闪电偶尔还在远处天边害怕似的悄悄地闪一两下,顿时就融入了寂静的黑暗。
既然这么多天还联系不到春花,肯定是她家父母不同意,控制住了她,她无法脱身;也难为春花这位纯朴的姑娘了。春花既然娶不成,还是诚心诚意向阿玉道歉,争取和阿玉复婚,从此规规矩矩、一心一意地过日子吧。想到这里,吴宇的心里顿时觉得无比轻松,慢慢地舒出一口气,脸上的焦急烦躁很快就变成了喜悦和渴望;随后往床上一躺,浓浓的黑暗里很快就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吴宇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太阳仍然躲在云层里不敢露脸。天空仍然阴沉着,东风轻轻吹着。慢步来到大街上,街道两边的绿化树经过一夜暴风骤雨的洗刷,似乎还在瑟瑟地微微颤抖着,一滴滴雨水在微风里不时落下,似乎有些像在流泪。
吴宇看着,慢慢皱起了眉头;低头看看地下,低洼一点的地方还聚集着浅浅的积水,满地都是折断的树枝、翠绿的叶片、五颜六色的花瓣,沾满了滴滴泪水似的水珠。有些绿叶、花瓣随着路边匆匆而过的流水,无声无息地流向远处。真是“晓来雨过,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两分尘土,一分流水。”环顾周围,吴宇的眼前忽然闪现出“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这两句词。我这是找阿玉复婚去,怎么尽想起这些令人悲伤的伤春诗句啊!吴宇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加快脚步向一直非常熟悉的曾经是自己家的地方赶去。先悄悄赶去,今天要给阿玉一个惊喜!
门轻轻地推开一条阴暗的缝隙,不算太浓的暗影慢慢地凝聚成了一张满是狐疑的脸。吴宇满心的喜悦变成了无限的惊讶,有些颤抖着问:“阿玉,不是住这里?你是谁?”
“我是阿玉的丈夫,你找阿玉干啥?”
声音不大,但似乎有些严厉和困惑。吴宇仿佛毫不在意间突遇当头一棒,顿时懵了,不知怎么晕头晕脑地下了楼,十分机械地回到了住处。阿玉说好了不结婚的,怎么这样快结了婚?吴宇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顿时觉得堵得慌;昏昏沉沉之中,无力地闭上了湿润的眼睛,脑子里却一刻不停地旋转起来。
阿玉不孕,积极请保姆;春花看似纯情,如胶似漆的缠绵;坚持独自回家杳无音信……转着转着,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根细细的线头,慢慢地拉扯成了一根虽然细弱,却还是一根似乎完整的线条。大概是被阿玉耍了,可是其中的原委到底怎样?吴宇想破了脑袋一时也没弄明白。
现在找阿玉肯定不行,她这样做肯定是蓄谋已久的。只有在她的丈夫身上打主意了。
等了好多天,吴宇费尽周折,终于等了一个机会,在一家咖啡店的包厢里单独约见了阿玉的丈夫大周。当吴宇把他和阿玉之间的约定等细节全部说完后,大周满是疑惑的脸上慢慢地凝重起来,眉头拧成了疙瘩,问吴宇到底要说啥?
“我决定要回属于我自己的财产。阿玉这样做存在严重的欺诈行为。希望你向阿玉把厉害讲清楚,把属于我的财产还给我。不相信的话,你先回家问问阿玉情况是不是这样,过一会儿我就过去。如果不能心平气和地要回财产,我就决定起诉。我肯定会胜诉的!”
大周心情烦闷,阴沉着脸回到家里,耐着性子把一切都告诉了阿玉。阿玉仿佛突然间遭遇了重重的一击,宛如被抽去了脊梁骨似的,顿时瘫倒在客厅沙发上,微微抖动着身体泣不成声。大周见此心里一软,温言细语慢慢地劝解了很久,阿玉才泪眼汪汪地微微抬起头,哽哽咽咽地道出了原来准备烂在肚子里的心事。
一年前的一次酒宴上,阿玉见邻座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十分活泼可爱,母性的温柔顿时潮水似的迅速蔓延起来,笑眯眯地拉过孩子问长问短。孩子忽闪着紫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阿姨长、阿姨短地叫个不停,逗得全桌的人都乐开了。阿玉更是心花怒放,恍恍惚惚之间,似乎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孩子。孩子的父亲大周非常高兴,笑嘻嘻地连声感谢阿玉。就在这次酒宴上,阿玉得知大周丧偶已经两年,前几年为了帮妻子治病,家里的房子都卖掉了。家里所有的钱财和大周父子俩无数次深情的欢呼、小河似的泪水,还是没有挽留住妻子。提到妻子,大周顿时两眼溢满了泪水。
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啊!妻子去世两年了,提到妻子还流泪的男人,现在估计不多了。阿玉对大周顿生好感。
在以后的接触中,阿玉发现大周待人体贴周到,性格温和忠厚。真是一个好男人,要是嫁这样丈夫,真是一生的福气。在慢慢的试探中,大周表示不介意能不能生育,关键是喜欢孩子,不虐待孩子就行。阿玉十分高兴,对大周表示,因为不能生育,准备和丈夫离婚,然后嫁给他。大周对此,自然非常乐意。
小心谨慎、又非常细致地思考一番后,阿玉先是和丈夫彻底地作了一次体检,让丈夫确认阿玉不孕;接着,阿玉精心挑选了一位有些放荡的城里姑娘,化名春花,伪装成老实纯朴的山里姑娘;名为在家里当保姆,实则时刻准备色诱吴宇,怀孕后故意给阿玉知道,阿玉借此机会和吴宇离婚。这样首先使吴宇成为过错方,再说些好听的糊弄住他,最终设法把家里的房子财产等全部转移到阿玉名下。阿玉离婚后付给春花二十万,春花则打掉孩子,彻底远走高飞,从这个城市消失。阿玉带着房子财产和大周结婚,人财两得。当然了,这些计划,阿玉都瞒着大周。
听着听着,大周变得目瞪口呆,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里满是深深的震惊和无端的恐慌。眼前漂亮温柔、梨花带雨一般的阿玉似乎就是一位披着美丽画皮的女鬼,显得阴森可怕。半晌,大周有些颤抖着说:“阿玉,你这样做,太无情了吧!”
阿玉一怔,连忙停止哭泣,极力辩解着说:“大周,我是真心爱你啊!也很喜爱你的孩子。你就原谅原谅我吧,毕竟,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家庭。”
大周顿了顿,带着恐怖的脸色凝重起来,轻轻说:“阿玉,你的爱,让我害怕,使我心惊肉跳。我得慎重考虑考虑,这段看起来很幸福的婚姻是否有必要继续维持下去。这段婚姻看起来幸福,看起来我很幸运,其实平静的水面下,满是暗礁啊!”
说完,大周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任凭阿玉哭泣着、哀求着,大周害怕似的坐着,一句话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阿玉泪眼婆娑地看了看窗外。天阴暗着,外面起风了,树木颤抖似的不住地摇晃着,时而可见一片片凋零的花瓣,无助地在风里漫无目的地飘飞着。
吴宇是铁了心要回属于他的财产;可是四十万已经给了春花二十万,还有这房子,吴宇肯定也会要回去。这样一来自己不是一无所有了吗?这一切,可咋办啊?
忽然,门铃不识时务似的响了起来。阿玉泪眼婆娑地看看脸色铁青的丈夫大周,抹了一把泪水,迟疑着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血液顿时凝固了,吴宇一脸愤怒地站在门外。
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还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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