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见霍梅尼(一)

几千年来伊朗一直作为一个地区强国存在于阿拉伯世界中，它独霸一方，国土广宽，人口众多，早在中国唐时，我国与波斯已有了密切的交往。这个国家有着悠久璀灿的历史文明，至今在国际社会中仍能发挥出相当重要的影响。28年前伊朗和伊拉克打了8年仗，称之为二伊战爭，虽然打了个平手，但伊朗的国力受到了重创，人民也付出了血的代价。我是在二伊战爭后的第五年带了一个上海经贸团去参加在德黑兰举办的伊朗国际博览会。那时正是该国百废待兴时，因这个会是战后第一次办，政府是想通这个对外平台招商引资，促进外贸，来快速弥补已经千疮百孔的经济。国家级的展馆有20万平，其中伊朗本国的就占了一半。开幕很隆重，当时该国最重要的精神领袖哈梅内伊也来致词，一大帮穿着民族盛装的小伙子吹吹打打甚为热闹。展期，我也搞了一个上海舘的館日招待会，请得是当时德黑兰唯一的一家中餐館来做，由中国驻伊朗大使来主持。展览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如果不是自组出展，这就象鸡胁或是饭店里的例汤，吃或不吃都可以的，所以就不再详叙。到是在伊20多天中的所見所闻蛮有趣的，可以写点出来看看。胡子大叔出德黑机场上了一辆地接的中巴，车又烂又破，(都好多年没更新)坐上后就上下不停地颠，全车都在抖，仿佛要散了架。但奇怪的是居然有个胡子大叔坐在车尾，用一个热水瓶为每个人冲泡一杯滚烫的红茶。此时我们连坐都坐不稳，他居然身手矫建，来回穿梭，将茶一杯杯递来。拿着那杯很烫的茶喝不了，端不住又放不下，场面颇为尴尬。后来才知道但凡他们派出来的车都必需安排个待者专门替客人冲茶的。不过伊朗人都善于平衡，无论车怎么跳，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安然地瑞着茶慢慢享受着，那个待者还要来回替他们续水，所以伊朗人有时也会象印度人一般开挂。如厕问题人都有进出口问题，无论去那里二急总会有的，我在伊朗每次都是自带手纸如厕。他们大部是坑式，很少见有抽水马桶，但奇怪的是每个坑边都放了一个灌满水的可乐罐，不知派什么用？也有见人出来时拿着这个罐去加满清水又重新放回原地的。我一直搞不懂，后来向一位很熟的伊朗朋友问起，才告之是用水来倒在左手上洗屁股的。所以伊朗人是从不用左手碰人，因那个象证不洁，对人也是大不敬的。我也向那位朋友说起，我国人民一直是用纸的，不过大清皇太后慈禧到用的是絲绸。他太惊侘了，纸怎么擦得干淨呢？所以国与国大不同，各国人民都是沿袭着几千年的习惯在生活着，比如我们用纸他们用手。所以这个是谈不上错对的。人在他国就一定要遵守他国的风俗，但是要我也用手来洗屁股，那是万万不能的。不过到今天我还有一事不明，既然用水洗，那屁股岂不是湿湿的？怎能即时拉上裤子走出去？岂不难受吗？后悔没有问。(哈，此段稍涉低俗，自掴三下罚酒一杯)吃饭问题不好意思，才说了拉又来说吃。德黑兰的饭店家家富丽堂煌，大玻璃门上的黄铜手柄擦的精亮。二个待者左右一个站立，穿着漂亮制服挺胸缩肚子，你若进去，就都会朝你哈个腰。里面的桌椅一律金色，铺有方格桌布，脚下是厚厚的阿拉伯地毯，顶上是枝型大吊灯。桌上居中有瓶鲜花，一支精美的烛台，盘子刀叉玻璃杯件件铮亮，什么盐啦，花椒啦及各种看不懂的调料一应具全。，四周壁上全是油画，窗上挂着红絲绒的窗帘。整个过程都有个待者站立一边随时待候。我吓了一跳，拘谨的坐下，心里有点怵，那吃的菜会不会死贵？上来第一道是一筐薄饼，也就像是我们的煎饼果子，但更硬更脆，趁软时叠起来的，远远看的话很象是一叠抹布。再上来的一大盆蔬菜沙拉，这个不表，肉类基本没有，上了一条十公分的小鱼就是主菜了，最后是一个切成小片的平果。还尝了杯他门所谓的渒酒，不过这倒是真的假酒，啥味没有，但有泡沫，不知他们是怎么弄出来的？(穆斯兰是严禁一切酒的)我们还以为没完，于是就继续坐着等，看下一道是什么，等了许久，待者看我们不走就客气地上来问，先生？还要上点什么吗？啊？就这样算完了？这不是在坑爹吗？我们大中国的食堂饭都不知要比它好多少倍。这个感觉就象在希尔顿酒店里吃大饼油条嘛。后又去过各种其它的饭店，腔调都差不多。好了，打住，今天先说点吃拉行，太长了，朋友们会不耐烦了，以后再说说其它的故事，比如着装严规，上海姑娘，见到霍梅尼，展舘乱象等。听说作家都是把重要的都放在后面写，可惜我不是作家。我也想努力写好点，但很难，象传说中的那种全场无尿点，打死我也做不倒。虽然写这种东西其中会有点乱谈，但底线是绝对不会突破的，这是可以向党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