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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雷:民营企业家刑事申诉案件代理新模式

近年来,民营企业家刑事冤案申诉需求增加,迫切需要具备敬业精神的专业律师介入,参与推动。然而,一方面因刑事案件申诉周期长、实效不确定,刑事冤案申诉几乎是旷日持久、毫无预期的一项代理业务,律师对于刑事申诉业务普遍具有畏难情绪;另一方面,民营企业家刑事冤案申诉又是一场新的资源消耗战,潜在的申诉费用包括巨额律师费又让已经遭受巨大打击的民营企业家望而生畏,放弃有效申诉,非常令人痛心。

伍雷2016年就提出《律师代理刑事申诉案件推广示范模式》,此模式对于民营企业家申诉案件非常适用。为此,伍雷再次推出这种代理模式并将其形成产品,应用于民营企业家申诉案件,以减轻民营企业家负担和顾虑,推动民营企业家冤案平反。

当前刑事申诉领域存在的突出问题

1、社会普遍反映刑事申诉律师需求量大,当事人有强烈委托律师的意愿,但是,又有诸多顾虑。

2、律师对于刑事申诉业务普遍具有畏难情绪,这让我们深思:刑事申诉代理业务究竟和一般的(刑事诉讼三阶段)刑事辩护业务究竟有何重大差异,让律师普遍不愿意接受刑事申诉代理业务?

3、刑事申诉结果无法预期,刑事申诉当事人期望值高,律师无法保证结果,但是正常刑事辩护也存在这些问题。

4、刑事申诉期限无法预测,这可能是问题的主要方面——律师们普遍认为签订申诉代理合同后会陷入旷日持久毫无预期的一项代理业务,这是大多律师普遍无法接受的。

5、从当事人角度分析,又担心付出一笔巨额律师费后,律师或者不尽力或者结果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看不到曙光。因此,虽有请律师代理申诉的愿望,但又不敢轻易出手,有些当事人因而盲目走向个人申诉、上访等弯路,使得案件多年毫无进展,并严重影响正常的生产生活。

近几年代理刑事申诉案件总结的一些经验和观点

1、刑事申诉是一项非常专业化的工作,没有专业化律师的参与,基本是无效申诉,刑事申诉专业化让律师参与刑事申诉大有可为,很有必要。

2、一方面社会有着广泛而又迫切的需求,另一方面,尤其是典型性冤案,刑事申诉代理工作既是原有刑事辩护的复盘,更是原有刑事辩护的继续,有许多专业而又具体的工作,必须具有热情尽职的投入、高水准的专业支撑,才有可能突破。

3、刑事申诉代理业务的开展,必须解决当事人和律师两个方面的担忧。当事人方面,不是不愿意支付律师费,而是担心继续无效投入;律师方面,主要是担心陷入旷日持久代理泥潭不能自拔,不如代理常规三阶段辩护业务,毕竟有法定时限,而且也能让当事人快速见到成效。

4、刑事申诉尤其是典型性冤案申诉人,寻找律师未必是最知名的刑事辩护律师,因为这部分律师基本上正常辩护(刑诉三阶段)工作都快累死了,即使接受申诉案件当事人委托,可能案卷都没精力看。

5、律师界如果能提供一种好的“产品”服务于刑事申诉,尤其是典型性冤案申诉,于国于民,利莫大焉。

产品模型

(一)按年度或按阶段灵活收费

我们所提倡的刑事申诉代理业务在于解决委托人与申诉代理律师两个方面的担忧。

委托人方面,在第一年的申诉过程中,因为必须经原审法院或同级检察院受理申诉审查,基于“任何人不会轻易纠正自己错误”的观点,第一年或第一阶段申诉成功可能性不大。但是这个程序又是必须,无法跨越的。

律师方面,虽然刑事申诉第一年或第一阶段成功几率不大,但从申诉流程看,第一年申诉工作又是最为基础,十分关键。譬如,由于案件刚刚结束,及时的弥补性取证是必要的;复制全部一审、二审卷宗是必要的;充分阅卷和进一步熟悉案情也是必须做的;还需要到监狱会见当事人,沟通申诉思路等等。

另外,收费年度化或阶段化,对当事人与律师双方都留有“合作与否、取舍自如”的选择余地。如果律师业务扎实,工作初有成效,譬如出现申诉曙光,法院组织听证或者正式调卷复查等,委托人当然愿意第二年或下一阶段(原审驳回后向上一级)申诉继续聘请,或者继续追加、提高律师费。相反,如果代理律师不尽职,连案卷都不熟悉,第二年或下一阶段的合作就可以终止。

(二)服务标准化

律师代理刑事申诉,实际需要做大量工作。作为一个标准化的研究,只能提供一个参考范本,或者说最低的具有职业伦理的服务标准。律师在代理案件过程中当然要根据案件不同情况,在标准化基础上做更多、更具体的工作。

刑事申诉的服务标准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如下:

1、取得全部案卷材料,及时充分阅卷,迅速熟悉案情,这是代理刑事申诉案件的基础。一般来讲,精读全卷不能少于两遍。这项工作的要求就是申诉代理律师应当掌握:申诉案件罪名、事实(人物关系需列明)、法律适用、当事人认识问题与法院判决认定的主要矛盾,案件的核心、争议焦点,原有律师的辩护思路,原有案件从侦查到终审判决中程序和实体存在的主要问题,案件背景等等。

2、案件所涉及的主要证据要重新梳理。原则上需要对原审全部证据逐一核实、分析,必要时,重新取证。当然,由于有些案件有对立面(矛盾对立面无法取证),但当事人和申诉代理律师应当认识到“重新取证”的必要性。包括:原判决中证人、被害人、同案被告人等需要逐个分析,逐一取证。

3、分析原判决中还有哪些重要证据遗漏需要补充取证。

4、所有专业鉴定尤其是人体伤害、死亡鉴定、司法会计鉴定等,必须找专业人士帮助分析,必要时重新出具审查意见。

5、会见当事人,制作完整全面的的会见笔录,再现案件从侦查到判决的全部历程,呈现实体与程序的全部问题,当事人的笔录应当是案件的百科全书,又称“万言书”,有条件的情况下,会见全程录音、整理文字稿。

6、有案件现场的,必须走访案件现场。录像视频、手机通话记录、出入境记录、民航飞行记录、存取款记录、案发时媒体报道、电视新闻、考勤表、财务凭证、邮政信息、交通收费凭证等现代社会形成的原始记录的重新搜集取证,都有可能成为案件平反的杀手锏。

7、起草专业的申诉状或申诉书。案件不同,向法院或检察院申诉,对申诉材料的要求有所区别。但是,把问题讲透,言之有物,有证据、有分析、有结论当是基本要求,切忌案卷不熟情况下,为应付委托人匆忙草就。申诉材料应当附有申诉证据(即前述工作成果),有媒体报道冤情的,可以附上报道材料。

8、给利害关系人写信。利害关系人是指能够对案件申诉结果有影响的人,对此视野可以开阔。我们搜集的名单包括:审委会委员,检委会委员,各庭长,政法委委员,人大代表,党代表,报社总编辑,著名记者,作家,法学家,老干部,社会知名人士,被告人所在的行业协会,鉴定专家等等。

9、在案件进一步熟悉的基础上,起草补充的申诉状、代理词等,更有针对性的阐述申诉意见。

10、必要时,寻求媒体(传统媒体或自媒体)支持,但必须实事求是,找好切入点。

(三)经验丰富的律师与青年律师搭配

1、刑事申诉当事人必须清楚,刑事申诉代理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第一线的刑事辩护律师往往不能保证时间和精力,这就需要青年律师介入做基础工作。当然,经验非常重要,为此我们会推荐一位经验丰富的律师带队,推荐几位人品可靠、专业素养高、认真负责的优秀青年律师加入,共同完成代理工作。需要强调的是,我们推荐的这些青年律师是业内口碑很好,同样有执业经验的青年律师才俊,绝非纯新手,更非等闲之辈。

2、参与代理申诉的每位律师,按年或按阶段收取代理费,根据具体案件情况协商确定,譬如涉黑案件由于案卷多,案情复杂,律师费自然比普通案件稍高,但会在申诉人承受范围之内;家庭特别贫困,完全无力承担律师费的,只要案件有价值,可以援助,各律师所在的律所与委托人应当签订规范的代理合同,差旅费由委托人据实另付。

(四)线上会议讨论案情,双向选择

我们会给有意向的当事人或者亲属,提供案件问卷调查。当事人或者亲属填写案件问卷信息后,我们会委派律师先行了解案件,选择合适的时间,尽快安排线上会议,邀请多位专业律师研讨案件。线上会议由当事人或者亲属介绍案件情况,由先行了解案件的律师对指控思路、案件重点、原辩护情况进行介绍,由各律师研讨、发表意见。而后,我们会推荐合适的律师作为案件代理人,由当事人或家属决定是否委托。

推出这一律师服务产品,目的是推动为民营企业家洗冤这项公益事业。有意向的蒙冤民营企业家及亲属,可扫描下方第一个二维码,填写案件问卷,我们会及时与您联系。有意向参与此项工作的律师,也可以扫描第二个二维码,我们也有可能随时向当事人推荐您代理申诉。

老规则不忘记,伍雷特别声明:我推荐律师完全是义务的,我不向当事人以及承办律师收取任何费用。我只是根据当事人陈述的案情推荐我认为合适的律师人选。至于当事人是否决定聘请律师,完全由当事人自行决定。伍雷向您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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