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除了青草以外,什么都不咬,也想不透金儿为什么咬人。
“她来这儿之前没人对她好过。”乐腿儿说。“约翰和詹姆斯想尽办法逗她乐,我们主人也从没有对她不好。我12岁了,我可知道对一匹马来说,附近再没一个地方比这儿更好了。约翰在这儿14年了,是有史以来最棒的马夫。詹姆斯呢,你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马童了。金儿没有理由咬任何人。她不能呆在马厩里,这是她的错。”
马夫叫约翰·曼利。第二天早上,他用刷子把我好好刷洗了一通,然后给我备上了鞍。他起先骑上我慢慢地走,然后是小跑,再后是飞奔。我们穿过庄园回来时,碰上了高顿先生和太太。他们停住脚,约翰跳了下来。
“啊,约翰,他怎么样?”高顿先生说。
“先生,他是匹好马。”约翰说。“他速度很快,轻轻地一碰缰绳就知道往哪儿走。有人在树林附近打鸟,有一枪就响在旁边,他吓了一小跳,可是我只管抓着缰绳,他就一点儿也不怕了。我觉得他小时候可能从没受过惊吓,也没挨过打。”
“好啊,”高顿先生说,“我明天骑骑他。”
我还记着妈妈的话,第二天我努力按主人的意思做。他是个非常好的骑手。他回家时,他的太太在门口等着他。
“亲爱的,你觉得他怎么样?”她问。
“我还从没骑过这么让人喜欢的马呢,”高顿先生说。“我们叫他什么名字呢?”
“就跟你叔叔以前的那匹一样,叫黑鸟怎么样?”他太太问。
“他可比黑鸟漂亮多了,”高顿先生说。
“是啊,”她说,“他真美,他有一张善良、聪明的脸。我们叫他黑骏马怎么样?”
“黑骏马——咦,对呀,我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名字。”高顿先生说。
约翰走进马厩把这一切告诉了詹姆斯。
“我愿意叫他罗伯·罗伊,”詹姆斯说,“要是这不会让人想起过去那段事的话。我从没见过两匹马这么相像过。”
“那不奇怪,”约翰说,“你不知道这两匹马的妈妈都是农夫格雷的老杜琪丝吗?”
原来,在那场狩猎中死去的可怜的罗伯·罗伊是我哥哥!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他死时我妈妈那么不高兴了。
约翰十分以我为荣,而且好像知道马的心思。詹姆斯也很好。
一两天后,我和金儿一起拉车出去。我开始还担心我们能不能相处得好,后来发现和她一起小跑还是挺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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