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等着。
当我听到马蹄声和马车的轮键声时已近午夜了。我长嘶了一声,然后惊喜地听到了金儿的应答,还有男人的声音。马车从夜色中驶来并停了下来。
两个男人跳下车站在史密斯身旁。“是鲁宾,”一个说,“他一动也不动,罗伯特。”
“他死了,”罗伯特摸了摸史密斯说,“他的手冰凉,头上满是鲜血。”
他们看了看我,发现了我受伤的膝盖。
“这马摔倒了,把他甩了出去!”罗伯特说,他想牵着我向前走,可我差点儿又摔倒。“他的蹄子也不对劲。怪不得他摔倒呢,没有掌还在这片石头地上跑!鲁宾醉了,耐德。除非他醉了,不然他不会骑一匹没戴掌的马。”
耐德把史密斯的尸体扛进车里,罗伯特用他的手帕把我的脚包了起来,牵着我慢慢地走回家,谁也没为这场事故责怪我。白狮饭店的主人证实鲁宾·史密斯在离开饭店时就已经醉了。
但是我得离开沙尔伯爵庄园了,金儿也是。
有一两个月人们让我生活在田野里,一天金儿也被牵来和我一道。她被格雷勋爵的儿子的一通狠骑给累伤了。经过12个月的休整以后,她将被卖掉。至于我,虽然我膝盖的伤好多了,可它们看上去丑陋不堪,所以我不再适合于留在一个时髦的家庭里。和金儿一块儿在田野真好,可是,一天罗伯特来把我带走了。我和金儿两个互道了再见,心里都很难过。
我被卖给贝思的一个拥有很多马和各种马车并把它们出租的人。我现在成了一匹“工作马”,有各种各样的人来租我。有的是好骑手,其他的则糟透了。后来有一个人说服我的主人把我卖给他的一个朋友,这个人想要一匹安全的、舒服的马来骑。
于是,那个夏天我被卖给了白利先生。
白利先生不懂马,但他为我租了一个很舒适的马厩,还雇了一个叫费舍尔的马夫照料我。他还买最好的燕麦及其他好东西给我吃。
开始时一切顺利,但是接下来,似乎饭里的燕麦少了,而草多了。就算很好的草料也不足以使我保持强壮和健康。但是我不会说话。这种状况持续了大约两个月。
一天下午我的主人骑我下乡去看一个朋友——一个懂马的农场主,他仔细地看了看我。
“你的马看上去可不如刚买的时候了,白利,”他摸摸我的脖子和肩膀说。“看它累得又湿又热——只不过稍微骑了这么一会儿!”
“我的马夫说,马匹在秋天时状态都不好,”我的主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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