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地区的磁州窑、定窑、钧窑、耀州窑等在金代都有新的发展,如磁州窑的虎纹枕、定窑的印花瓷、耀州窑的月白釉瓷等,都颇具代表性。
目前,已确认了金代时的定窑、耀州窑、钧窑、磁州窑、淄博窑、大同窑、浑源窑、介休窑、长治窑等窑瓷,各具特色且不乏精品。
金代河津窑白釉珍珠地刻划折枝芍药纹腰圆枕。
枕面开光下空白处刻隶书体乾隆御题诗,由御题诗可知,此枕至迟于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就已经被视作清宫所藏古瓷珍品。
金代定窑白釉剔划化妆土花鸟图腰圆枕。
枕面中心花形开光内剔刻出一株折枝花卉,枝头上的绶带鸟振翅鸣叫,开光外饰以卷草纹。枕侧上下以弦纹为饰,中间环以一周剔花缠枝花叶纹。
金代长治窑黄褐釉白地黑彩虎枕。
虎背为腰圆形枕面,白地黑彩,画残荷、芦苇、游鸭、大雁,寥寥数笔,将秋景萧瑟的意境表现得淋漓尽致。
枕呈如意头形。通体白地黑花装饰,枕面题写行草体诗句:“春前有雨花开早,秋后无霜叶落迟”。
此枕绘画笔触简练,虽着墨不多,却情趣盎然。
枕面绘一四蹄飞腾骏马,马尾飘扬,马背上一人手撑马鞍腾空倒立,整个画面将马戏表演中的精彩动人瞬间表现得淋漓尽致。
枕呈八方体形,通体白地黑花装饰。枕面绘一蹲狮,昂首凝目,四肢紧绷,生动传神。右旁黑彩书写楷体“镇宅”二字。枕立边绘缠枝花草纹。
动物纹是磁州窑画工常用题材,以狮虎形象最为生动,赋予其镇宅功能而装饰陶瓷枕。
枕面先施白色化妆土,然后刻划折枝牡丹纹,施透明釉,剔除花纹以外透明釉和化妆土,最后在刻划纹饰线条内和剔地上填黑釉,入窑经高温焙烧而成。
此梅瓶形体端庄秀美,通体白地黑花装饰,画面黑白对比鲜明,突出体现了磁州窑白地黑花瓷的艺术魅力。
通体白地黑花装饰,一面绘牡丹,另一面黑彩书写行草体词句“水风轻,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出北宋著名词人柳永的《玉蝴蝶·秋思》,金代磁州窑瓷枕上有过相同词句。
腹部一组为猴鹿相逢于芦苇丛中,另一组为芦苇双雁图,画面构图疏密有致,给人轻松自然的视觉感受。
此盆形体较大,绘画技法娴熟,纹饰生动优美,虽装饰繁密,但构图严谨,层次分明,繁而不乱,堪称金代河南禹州扒村窑白地黑花瓷的代表作。
罐造型浑圆饱满,黑釉光亮如漆,剔划花技法娴熟,以白中略泛黄色的隙地衬托黑色花纹,对比鲜明,取得较好的装饰效果,具有典型的金代山西大同窑胎釉特征。
先在坯体上施一层化妆土,在化妆土上绘图案纹饰,施透明釉后入窑经高温烧成白地黑花器,再在透明釉上施一层以氧化铅作助熔剂的瓜皮绿釉,复入窑经低温烧成。
此梅瓶通体褐黄釉黑彩装饰,褐黄釉覆于黑彩上,呈现与磁州窑白地黑花瓷器不同的视觉效果,别具一格。
金代耀州窑青釉狮形灯。
对耀州窑遗址发掘考古证明,此种青釉狮形灯出土于金代地层,为金代耀州窑所独有。
碗敞口深弧腹,内外和圈足内均施青釉,足底无釉露胎。外壁光素,碗内刻双线方形开光,开光内刻一头牛,牛四腿弯曲,头部昂起,望向天空一轮明月。
这一纹饰称为坤牛望月,常见于宋金定窑瓷器和铜镜、香炉等器物。
炉折沿,圆唇,阔颈,扁圆腹,腹下承以3个兽蹄形足。内、外施釉,釉色青中泛白,釉的玻璃质感较强,釉面开有片纹。
执壶内外和圈足内均施釉,釉色青黄。外壁刻花装饰。肩部刻双重覆莲瓣纹,腹部刻球路纹,刀工犀利、纹饰清晰,具有较强立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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