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瑰宝,具有永恒的魅力,绝不是那种昙花一现的大路货。
我之所以重新翻译《诗经》,主要有三个动因。一是源于我的专业,1984年-1987年我在武汉大学攻读硕士学位时的专业与研究方向就是中国古代文学里的“先秦两汉文学”,而我的专业情结一直存在;二是我热爱诗歌,自己出版过诗集《诗海扬帆》,虽然不敢自称诗人,但是我毕竟对诗歌创作有实践与体验,至少我不是门外汉;三是我对某些没有诗意的翻译有意见,觉得味同嚼蜡,译文不是真正的诗。于是,我在工作之余开始新译《诗经》。
考虑到《国风》是《诗经》的精华部分,最有普及价值,我的翻译重点就放在了十五国风。
国风,其实就是民歌。与爱情婚姻主题有关的诗歌又最有情趣、最有诗意,至今仍然有审美意义。中国人的情感世界,穿越时空,历久弥新。读《诗经》,不会觉得遥远、陌生,相反经常能够让人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个人比较喜欢这样几首诗歌,它们是《关雎》、《蒹葭》、《桃夭》、《氓》、《静女》、《溱洧》、《将仲子》、《出其东门》等等。
在翻译的过程中,我采取了比较灵活的语言表达方式。有时候是自由体诗,尽可能接近当代诗的语境;但有时候也采取整齐的句式,保留古风古韵。当然,个别地方我也夹杂了调侃的词汇,增强幽默感与趣味性。应该说,我的翻译也不完美。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诗无达诂,各有各的理解与性情在里面。不过,我坚信的一点是,翻译《诗经》的人必须同时是学者兼诗人,否则就是一般的将文言文翻译为白话文的人了。
我在新译的同时,也略加赏析,长短不拘,点到为止。在三言两语中,点中该首诗歌的“穴位”。特别注重指出《诗经》的当代意义,给人以启迪。
应该说,《诗经》能够流传至今,真是中华民族之大幸。与历史著作不同的是,它是先民心灵的活化石。人可以死亡,但是诗意的翅膀永远飞翔,我们分明能够触摸到上古时代人们的心跳。
感谢《诗经》,让我平淡的生活富于诗意。
《诗经》就是我的爱,我的情!
愿我的新译如新风,吹进读者的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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