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至1993年我在华中理工大学(华科大)中文系任教期间,为新闻系学生讲授了几年的《中国古典文学作品选读》课程,因此与新闻系也结下不解之缘。这段经历,我终身难忘。
新闻干修班学员为我的裸婚助兴
1989年11月15日 我在华中理工大学(华科大)结婚了。那年,我27岁。我授课的新闻系干部专修班学员听说我结婚,就主动发起了一个舞会,增添喜庆气氛。
(图为学生赠送纪念册)
舞会是在中文系的会议室举办的。我事先在中文系并没有宣扬结婚的事,因此中文系老师、学生不知道。新闻系干修班的学员都有社会经验,他们年龄有的比我还大,张罗活动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伴随欢乐的舞曲,大家翩翩起舞。舞会间隙,还穿插一些娱乐与搞笑。他们还献了鲜花、赠送了结婚纪念册。我的新婚妻子在他们的祝福与赞美中,也充满了喜悦。在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的八十年代,裸婚很普遍,大家并不追求房子、车子,或者说不以这些硬件为条件。白天我已经请了少数朋友和同学摆了两桌酒席,晚上的舞会真是太助兴了!舞会的乐曲声,吸引了路过的人文学院领导,他们也来祝福,让我很开心。几天后,校报刊发了我的婚礼新闻,这也算是典型的“花边新闻”了。
(图为学生献花)
第一次将学生带到校园草地上课
我在新闻系讲课的时候,大胆进行教学改革,改变死板的“满堂灌”,而力求让学生的思维活跃起来。
有一天,我在例行“讲台授课”以后,突然想到《论语》 “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这幅情景,何必不用于教学实验呢?户外教学,也是很有情趣的呀!于是,我立即宣布,第二节课改到校园草地去上。大家欢呼,喜滋滋地跟我来到草地上围坐一圈,我们讨论课堂相关内容,“各言尔志”,自由发表观点。这节课,同学们感到新鲜刺激,比坐在教室记笔记更符合文科生的特点,体现了浪漫不拘的风格。后来,这事传到中文系领导的耳朵里,他也没有反对,似乎觉得有点意思。
除了尝试户外上课,我还偶尔在教室喷洒空气清新剂,让大家头脑清醒,不至于打瞌睡。有时候,还模仿“外教”给大家带点糖果点心,凡是坐第一排的,可以优先品尝。于是,不至于都往后缩了。
听过我课的学生,现在有的成为名人,有的已经是博导。他们都很优秀。但愿,我没有误人子弟。
(图为三口之家在华科大校园)
推荐我考人大博士的两位新闻教授
1993年,我报考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研究生。按照规定,必须有两名相关专业的专家教授写推荐意见。在这紧要关头,华科大新闻系的两位教授为我报考人大而鼎力相助,成为我梦想成真的恩人。他们就是汪新源教授、周泰颐教授。
为了实事求是地写推荐意见,他们对我进行了调查了解,确信了我的学术功底与研究能力以及人品以后,才客观地进行了评价。如果没有他们的推荐,我报名的资格与手续就成问题了。我始终记得他们的名字,对他们甘为人梯的风范充满了感恩之情。
今天,我在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迎来35周年创院纪念日之际,写了上述文字,聊以表达我的心情。借用诗人普希金的诗句,“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将成为亲切的回忆。”这份回忆,是我宝贵的精神财富,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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