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樯 老师/ 绘画作品
《远方·春天》
北方的春天,开始渐渐苏醒
文| 谢颖超群
一月,占据了大地一切的白色冷淡
沉重的雪落下,以缓慢的方式
不断压榨着北方,最后一滴枯竭的血水
河流在巨大身躯的包裹下
循着大自然的本能潜行
《路·方向》
破晓,积雪还没有化尽
灰色的云团翻滚着不断向下沉陷
门楣外,啄木鸟的声音穿透树的一部分
有什么东西,在内心底层碎裂
听,那来自地核经脉扩张的巨响
这个细节,是迫使寒流去向不明的前兆
李樯 老师/ 绘画作品
《冬·逝去》
北方,不必再顺从宿命的安置
春天的种子,早已在受孕的母体中渐渐苏醒
那遍布于大地之上的胡杨,沙棘,旱柳
骆驼刺,黄花菜,打碗碗花……
以及一些看得见,或看不见的生命
正以颔首抿嘴的微笑,令眼前的荒芜节节溃退
我们,无须高唱赞歌
它的光,将指引着它走向黎明
2017.01.06
李樯 老师/ 绘画作品
《根·力量》
后记:
我开始断断续续写诗
那些汹涌在胸口处的空间想象
是由一些怪诞的词句构成
我想让它们体面示人,并且干净
就像北方的天地一样,宽广辽阔
如同一潭秋水,深邃幽深
像一个女子的内心
不染烟尘
——谢颖超群
李樯老师的经典“影像观”
艺术作品,无是是当代的或者是什么,在它出世的一定时间內,应该在知识界、文化界和民众当中有所回应。而不是自己弄了个圈子说成什么,或者“策展人”说了什么。(那只是些随风而过的东西)
我愿意“回到土地和天空所建造的盛大寂静里,回到日常生活的轰鸣里。”(摘引自刘国欣《黑白:永恒的沙漠之渴——兼淡李樯摄影》)
故土是灵魂栖息的地方,只有站在自己的土地上,才好面对世界。
其实我坚守的陕北乡村生活影像,就是平实、淡定。也未必不是张扬。
风景要落实的是情绪,而不是光影。
绘画更多的应该是追逐精神层面的东西。我不太看好谁是谁的“传人”之说。齐白石那么多子女,应该得到了真传,也没见岀来个谁。那条路只能走出来齐白石一个人。那些民间工艺要有传人,不但不能使工艺失传,还要创新和光大。
“影像人类学”这个提法有意义,是摄影的一种终极意义。在中国,庄学本先生是先驱和大师!半个世纪后我想我是在无意中追随了庄先生的足迹。有人说我“给农耕的陕北留了个遗照!”
古朴、灵性、生动、大器和慑人心魄!这种艺术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来的。我很多时侯不信官方那些掌握话语权的机构的什么导向,也不相信某个沽名钓誉的评论家说了什么,我相信天然铸就。
著名摄影家 李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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