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仙》: 怪新来瘦损。对镜台,霜华零乱鬓影。胸中恨谁省?正关山寂寞,暮天风景,貂裘渐冷。听梧桐,声敲露井。可无人,为向楼头,试问塞鸿音信。
争忍,勾引愁绪,半掩金铺,雨欺灯昏。家僮卧困,呼不应,自高枕。待摧他,天际银蟾飞上,唤取嫦娥细问。要乾坤,表里光辉,照予醉饮。
赵葵读罢,深为感动,极为赏识。他认为能写出如此悲壮雄伟、气冲霄汉的杰作之人,定是非凡的奇才,决定收余玠入淮东幕府为座上客。厚礼相待,授其“进义副尉”(后勤官员)。奇才遇奇将,奇才乃有用武之地,在江淮战场数破蒙古军,屡立战功。
宋淳祐元年,余玠为兵部侍郎、四川制置使兼知重庆府,负责四川防务。赴任后,与蒙古军大小36战,战果显著,后 采纳播州人冉氏兄弟建策,建立的山城防御体系,为后来钓鱼城之战所 用。
余玠死后,作为一个非凡的历史人物,他受到了同时代宋人、元人,以及后代人们广泛的赞扬和推崇。 在宋人编纂的《宋史》中,余玠传评就花了二千多字,实属难得。在元人眼里,余玠虽为敌手,却也很敬重。元代学者姚燧在《中书左丞李忠宣公行状》记述:“宋臣余玠议弃平土,即云顶、运山……钓鱼……筑垒,移成都……八府州治于其上,号为八柱,不战而自守矣。蹙蜀之本,实张于斯。” 明人邹智在《钓鱼城志后跋》曰:“……向使无钓鱼城则无蜀久矣,无蜀则无江南久矣,宋之宗社岂待崖山而后亡哉。”《宋元通鉴》的作者薛应旗也指出:“余玠治蜀,措置有方,犹足为一木之支。……玠死之后,不特蜀非宋有,而国祚从可知矣。”著名史评家张溥也为此置论:“余玠卒则宋无巴蜀。”至明清以来,文人墨客怀古凭吊余玠的诗词作品,更是不绝如缕,难以尽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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