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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那些“没有活出个人样儿”的游子们


亲爱的朋友:


不觉间,一年又到尾声,大街小巷的年味儿也渐渐浓了起来。对于很多在外打拼的游子而言,过年成了一次难得的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圣人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但对身处新时代的中国人而言,这样的要求近乎奢侈。四十年前开启的改革开放,打破了计划经济时代筑就的城乡壁垒,一穷二白的中国人,为了改变个人及其家族命运而远走他乡,“远游”成了很多人尤其是农村人的常态。


背井离乡虽有无奈,但确实改变了几代中国人的命运,而且这种改变还将继续下去。只是对游子而言,作为生养之地的故乡终归绕不过去,而不愿离开故土的父母更是放不下的牵挂。于是,春节之于团圆的意义,在今天要大于过往任何一个时代。


但不知从何时起,春节让越来越多的游子焦虑,这种焦虑甚至远远超过了对与亲人团聚的企盼。



过去常说的“年关”,通常描述的是穷人面临欠债还钱却又无力偿还时的处境。不曾想,到了今天,不少在外打拼的异乡人开始将“年关”一再提起。他们害怕看到父母失望的眼神,更害怕来自老家人的种种“问候”:关于房子、车子、票子、位子……


对大多数人来说,人活一辈子可不就是奔着这些世俗的成功标准去的嘛!从这个意义上讲,老家人的关切“没毛病”。对大多数在外打拼的游子而言,当初选择远行,最原始的动力很简单也很单纯,那就是改变命运,“活出个样儿来”,这也是父辈和同乡们的寄托。


为了在他乡“活出个人样儿来”,游子们不再任性,开始向现实低头。每一个游子“体面生活”的背后,都浸染着不为外人所知的汗水和泪水。


更何况,很多时候,“体面”还是相对的。80、90、00后这代人自小就被父辈视作家族荣兴的希望,有几个不是在与“隔壁家孩子”比较中长大的?可生活就怕陷入这样的对比,压力也来自于对比,混成什么样才算成功,成了游子们心目中最没有把握的事情。



我懂你的焦虑。


乡土传统浓郁的中国人,十分看重“光宗耀祖”和“衣锦还乡”,财富和地位成为评价体面与否的标准,仿佛没混出个人样来,就没脸回家了。这种氛围是游子们焦虑回家过年的根源所在。没结婚的忧心回家被催婚,没买房的担心回家被人看不起,而那些没买车的就算回了家,也是羞于出门。


从前的发小、同学,如今都飞黄腾达了,回家遇到他们面子是多么地挂不住啊;父母年纪也都不小了,但因为自己这么多年只顾着在城里打拼,对老人的生活和家里的经济更是各种亏欠。多少游子作如此想,继而在回家过年这件事上充满纠结,不少人甚至就选择不回去了。


但其实游子们不知道的是,故乡的亲朋嘴上虽然不能免俗地去比较,内心里真正在意的却是你在外边过得好不好,特别是生养我们的父母。如果说选择远游,是为了让彼此生活得更好的话,那么团聚就真的成了维系亲情、友情乃至爱的最后仪式了。


试想,除夕晚上,常年在外的游子归乡同父母们团聚,合家同堂,摆酒聚餐,与家人一起开怀畅饮,这是多么温馨的场景。对游子来说,只有回到故乡,回到父母的身边,才有可能抛却独自在外打拼的种种烦恼。而对年岁渐长的父母们来讲,这样的团聚更显弥足珍贵,平素隔着手机和网络的子女,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那一刻,他们不再孤清。


没有什么事,比春节团聚更令人愉悦了,也只有回到故乡,游子们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什么是年味儿。孩子们肆无忌惮地燃放鞭炮,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和欢笑声,声声入耳。站在故乡的小道上,老远就闻到随风袭来的那种浓烈刺鼻的硝烟味和腊肉飘香,身临其境,骨头都能酥软。春联福字剪纸年画,彩门花廊张灯结彩,人间至美不过如此。


在电影《飞越老人院》中,颜丙燕饰演的养老院院长对老人的家属说


“您算没算过这么一笔账,我们的父母现在都有七十岁左右了吧,我们假定他们还能活二十年,以我来说,我每年只有春节那几天能回家过,其实也就是五、六天,但是每天真正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也就是两、三个小时,五、六天是十几个小时,二十年是两百多个小时,想想就觉得可怕,总觉得二十年还很长,可是这么算下来,我们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就只剩下十几天了……”


我们剩下的人生中,还能有多少时间陪伴父母?这是一道扎心的数学题。但对每一个在外打拼的异乡人而言,这又是一道值得细细盘算的题目。



又到春节,放下种种焦虑,带上对父母的关怀和爱,回家过年。一声问候,一次长谈,一杯美酒,没有焦虑,只有浓浓的亲情。在外面,别人关心你的酒量,而爸妈和毛铺苦荞酒一样,关心的是你的健康。


毛铺苦荞酒,精选四川凉山高寒山区苦荞麦,以及葛根、枸杞子、山楂、木瓜、罗汉果等原料,富含苦荞黄酮等多种活性成分,好喝、顺口、不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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