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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士唐望 做梦的艺术VI

拨开云雾,终见阳光  唐望系列

Sunshine comes after the storm!

江山锦歌 音乐: 玄觞 - 东京梦华录


当我们与同类或其他有机生物沟通时,通常会期望自己的招呼能得到立即的反应。但是由于无机生物与我们的区别如此剧烈,能量传送的速度差别太大,所以巫士必须管制他们的期望,尽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住他们的引诱直到被注意到为止。

「你的意思是,这些引诱与做梦练习的作法相同?」「是的。但为得到完美的效果,你必须在你的练习中加上接触那些无机生物的意愿,向它们传送一种力量与信心的感觉,一种强壮而超然的感觉。避免送出任何恐惧与怪异的感觉,它们本身已经十分怪异,不需要再加上你自己的怪异,这是至少你该做到的。

「我不明白它们如何向巫士现身,它们的奇特方式是什么样子?」「它们有些时候会物质化地出现在日常世界中、在我们眼前。不过大多数时候,它们以隐形的方式,以一种身体上的震动,像是一阵发自骨髓的寒颤来显示它们的存在。

「那么在做梦中呢?」「在梦中则完全相反。有时候我们会像你一样地感觉到它们,像一阵突发的恐惧,但大部分时候它们会物质化地出现在我们眼前。由于在做梦的初期,我们对它们毫无经验,它们也许会引发出无法衡量的恐惧,它们会穿过恐惧的通道跟随我们到日常世界中,而带给我们灾难,这对我们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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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的灾难?」「恐惧会停驻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会耗尽力量去处理它。无机生物比害虫还要糟糕,藉着恐惧它们能轻易使我们疯狂。」「巫士对无机生物能做什么?」「他们与它们交往,和它们成为同盟,产生令人惊讶的友谊。我称这种关系为股份无限的企业,知觉是其中最重要的角色。我们都是社会化生物,都无可避免地寻求知觉的同伴。

「对于无机生物,秘诀是不要怕它们,而且从一开始便要如此做。传送给它们的意愿必须是力量与无畏,在意愿中必须要含有这样的信息:『我不怕你,来我这里。如果你来,我会欢迎你,如果你不来,我会想念你。」这样的信息会使它们非常好奇,所以它们一定会来。」

「它们为何要来找我,或者我为何要找它们?」「做梦者在他们的梦中寻求与其他生物的接触,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你也许会对这感到惊讶,但做梦者会自动去寻找不同的生物,在这里与无机生物的关系是做梦者所热烈追求的。」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做梦者为何要这么做?」「无机生物对我们来说是很新奇的,而我们中有人进入它们的领域对它们而言也是很新奇的。现在你要记住的是无机生物能用它们超级的知觉,轻而易举地将做梦者送入无法描述的世界中。古典的巫士运用这一点,他们想出『同盟』这个词。他们的同盟教他们移动集合点于能量蛋体之外,进入非人类的宇宙,所以当无机生物传送一个巫士时,它们传送他到超乎人类领域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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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听这些话时,我陷入奇怪的恐惧与不安中,唐望马上注意到了。「你到底还是一个坚持宗教信仰的人。」他笑着说,「现在,你觉得魔鬼就在你身后。你应该这样想:做梦是以超过我们想像的方式来知觉事物。

在我清醒的时刻,我担心着无机生物真的可能存在着,但当我做梦时,清醒时的担心便没有什么作用。身体上的突发恐惧依然存在,但每当它们发生时,随后总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平静,那种平静会控制住我,让我继续进行,仿佛一点恐惧都没有。

在那时候,似乎任何有关做梦的突破都是突然地发生,没有一点警告,无机生物的出现也不例外。它发生在我梦见一个我童年时的马戏团,像是在亚历桑那州群山中的一个小镇上,我开始注视人群,带着些许希望,想看到那次唐望使我第一次进入做梦时所看到的人群。当我注视人群时,我的腹部感到一阵紧张的抽动,像是被打了一拳。那抽动使我分心,我失去了人群、马戏团、及镇上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奇怪的形体,它们很瘦,不及一尺宽,但很长,大概有七尺长,它们像两只巨大的蚯蚓般向我接近。

我知道这是个梦,而我也知道我在看见。唐望曾经在我的正常意识及第二注意力状态中谈论过看见,虽然我无法自己经验它,但我了解直接知觉能量的观念。在那个梦中,注视着那两个奇怪的东西,我知道我看见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事物的能量本质。我保持平静,没有移动。我最惊讶的是它们没有消失或变成别的东西,它们是有一贯性的生物,保持着蜡烛般的形状。它们似乎在强迫我保持住它们的影像,因为有某种东西在告诉我,只要我不动,它们也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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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某个特定时刻,这一切便都结束。我从一阵惊恐中醒来,立刻被恐惧所攫住,一种深沉的忧虑,这不是心理上的担忧,而是一种身体上的焦虑,一种没有来由的悲哀。从那时起,那两个奇怪的形状出现在我每次的做梦中,后来似乎变成我做梦只是为了遇见它们。它们从不尝试靠近我或干涉我,它们只是站在那里,在我面前,一动也不动,直到我梦境结束。我不仅从不试图改变梦境,甚至忘记了原先做梦练习的目的。

当我终于能和唐望讨论所发生的事时,我已经花了数月时间单独注视那两个形体。「你被困在一个危险的交叉路口中。」唐望说,「把那些生物赶走是不对,但让它们停留也是不对。目前,它们的存在对你的做梦是件障碍。」「我该怎么做?」「面对它们,就在现在,在这个日常世界中。告诉它们以后再来,等你有较多做梦的力量之后。

「我要如何面对它们?」「那并不简单,但可以做到,你只需要有足够的胆量,而那是不用说的。」「你为何把它们称为我的朋友?』「它们挑中了你,当发生这种情形时,表示它们想要和你建立关系。我说过巫士会与它们产生友谊,你正是个例子,你甚至不需要去引诱它们。」「这种友谊是建立在什么上面?」「建立在共同交换能量上。无机生物提供它们的高等知觉,而巫士提供他们加强过的知觉及高等能量。正面的结果是一场公平的交换,负面的结果是双方的相互依赖。古代的巫士通常会爱上他们的同盟,事实上,他们爱他们的同盟胜于他们的同类,我可以预见这样做的可怕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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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建议我该如何做呢,唐望?」「召唤它们,观察它们,然后你自己看着办。」「我该如何召唤它们?」「在你脑海中维持住你的做梦影像。它们的影像之所以充满在你的梦中,是因为它们要你记住它们的形状,现在是用那些记忆的时候了。

唐望用力地命令我闭上双眼,不要睁开,然后引导我坐在一些石头上。我感觉到那些石头的冷硬,那些石头是歪斜的,我很难保持平衡。「坐在这里想像它们的形状,直到好像梦中的影像重现。」唐望在我身边说道,「当你使它们进入视线时,我会让你知道。」我花了一些时间才在脑海中重现它们的形状,就像在梦中一样。我不惊讶我能做到,而真正使我惊讶的是,虽然我努力要让唐望知道我已经在脑海中重现它们,我却无法发出声音或睁开眼睛。但我是完全清醒的,我可以听见一切。

我听见唐望说:「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我毫无困难地睁开眼睛,我正盘腿坐在石头上。但这些石头与我当初坐下时的感觉不一样,唐望在我右后方,我想转身面对他,但他强迫我面对正前方。我见到了两个黑暗的形体,像两棵瘦小的树干,在我正前方。

我张大嘴瞪着它们。它们不像在梦中时那么高,大小几乎缩了一半,看起来也不是苍白的明亮。现在它们是两个紧密、黑暗、邪恶的木桩。「起来去抓住其中一个,」唐望命令我,「而且不要放手,不管它如何挣扎。」我当然不想去做这种事,但某种未知的力量使我违反意志地站起来,那时候我知道我一定会照他的话去做,虽然我理智上一点也不想。像机器人似的,我朝那两个形状接近,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我的胸膛。我抓住了右边的一个,我感觉到一股电击,差点抓不住那个形体。唐望的声音传到我耳中,他仿佛是在很远处大叫:「你如果放了它,你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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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那形体,它扭曲起来并且一直震动,它不像一头沉重的野兽,倒像是某种轻软的东西,但有很强的电流。我们在峡谷的沙地上又翻又滚好一阵子,它不断以一种病态的电流打击我。我认为那是病态的,因为它与我在日常世界中所遭遇过的能量都不一样。当它电击到我时,我会像动物般地吼叫,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一种奇怪的愤怒。

它最后终于停止下来,像个固体,毫无生气。我问唐望它是不是死了,但我没有听见我的声音。「才没有!」一个声音笑着说,那不是唐望的声音,「你只不过是消耗了它的能量。不要起来,继续躺一会儿。」我疑惑地望着唐望,他正很好奇地观察我,后来他帮我站起来,黑暗的形状仍在地上。我想问唐望它是否没事,再一次我无法说出我的问题,然后我做了一件想不到的事,我能够接受这整件事的真实性了。在这之前,我都一直保持着我的理智,认为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由唐望所诱发的梦。

我走到地上的形状旁边,想拿起它,但我无法用手抱住它,因为它没有重量,我觉得失去了控制。这时那个不是唐望的声音告诉我去躺在那无机生物的上面,我照着做,然后我们一同站了起来。那无机生物像个黑影般附着在我身上,然后轻轻地与我分离,消失不见,留给我一种极为愉快的完整感觉。

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我才恢复正常。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睡觉,唐望不时地来看我,问我同样一个问题:「那无机生物的能量感觉像火还是像水?」我的喉咙沙哑,无法告诉他我所感觉到的能量冲击像是一股充满电的水。我这辈子从没看过充满电的水,但每当唐望问这问题时,这意念总会出现在我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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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最后终于复元时,唐望在睡觉。我知道他的问题十分重要,便把他叫醒,告诉他我的感觉。「你将不会有能够帮助你的无机生物朋友,而会有令人讨厌的依赖朋友。」他说,「千万要小心,如水的无机生物很容易做过头了,古代的巫士相信它们比较热情,比较容易模仿,或者甚至带有情绪。如火的无机生物则相反,它们比较严肃,比较自足,但也比较自负。」

「这一切都代表什么呢?」「现在讨论这个还太早。我建议你从你的梦中与你的生活中去除所有的恐惧,如此才能保护你的完整。那个被你耗尽能量然后又重新被你充足的无机生物,经由这次经验已不再是蜡烛状了,它会回来找你要更多的能量。」

「你为何不阻止我?」「你没有给我机会,你甚至没有听见我后来向你大叫,叫你不要去动那无机生物。」「你应该事先警告我,像你经常做的一样,考虑到所有的可能性。」「我不知道所有的可能性。对于无机生物,我几乎算是个生手,我排斥这一类的巫术知识,因为我认为它们过于麻烦及不定。我不愿意受制于任何个体,不管是有机生物,还是无机生物。」

这是我们对话的终结。我似乎应该因为他的看法感到担忧,但我没有,不知为何我感觉我所做的事并无大碍。我继续进行做梦的练习,没有再受到无机生物的干扰。由于和无机生物的梦中接触,古代的巫士对于集合点的控制变得非常熟练,因而成为一门深奥而邪门的课题。「那些是你与你的无机生物朋友们如假包换的接触。」唐望说。「只有在你思考我所说的,才会使它变成离谱的故事。」他说,「如果你不扯进你的理性,它就只是完全与能量有关。



每个人的裂痕

最后都会变成故事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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