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十田
陳十田 1975年生,四川大竹人,定居北京。結業於中央美術學院,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吳悅石先生入室弟子,北京它山書院中國畫研修班導師,作品被多家藝術機構和個人收藏,多家藝術報刊以及電視專題介紹。出版有:《墨檔案》、《一生是土》、《行中問道》、《陳十田書畫印》、《山水百扇》、《陳十田書畫小品集》等。其作品以書入畫,印從書出,書、畫、印靜穆高古而又協和統一,極具藝術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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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意宋莊·名家書畫邀請展
【 北京宋莊·2016】
主辦:書畫印雜誌 康文藝術館 九流文化
策劃:康文 魏徵
出品:康文藝術館
地點:宋莊晚晴亞美藝博院
時間:2016.1.2——20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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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shuhuayin7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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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從心底挹清芬
——讀陳十田花鳥畫
文/王漸鳴
中國畫題材的拓展,到齊白石是一關捩。此前的人物畫,多為高賢隱士,耕讀漁樵之類,把搔癢掏耳目這樣的主題入畫,是古人匪夷所思的。即便生活中的活物靜物,也是諸如梅蘭竹菊、琴棋書畫這般的吉祥文雅,而齊白石他敢畫老鼠上秤、蜣螂滾屎,以至於算盤、竹扒之類的俗物,加上他點睛之筆的題跋,令意境別開生面。
白石之前,沒有白石;白石之後,大有白石。當代對於繪畫題材的開拓,有思想更前衛者,手機、電腦、網路女生小“羅莉”赫然光鮮;有觀察更細緻者,街頭一瞬、案上陳雜、乃至袖中微珍無不信手拈來。
無論題材為何,關鍵要懂雅俗之異。
“一簾風雨摩詰畫,四壁雲山杜甫詩。”這個雅,雅得少眾。
“破半日工夫挑書撿畫,約兩天知己吃酒談天。”是雅中有俗,俗中有雅。
“人間破事,去他個娘。”俗嗎?我看未必。
看畫亦同此理,不是畫個“踏雪尋梅”就是雅,也不是畫個春宮圖就是俗。
齊白石的畫大雅,也大俗。說他雅,是他的筆墨清通,旨趣玄妙;說他俗,是他的題材與生活離得很近,為大眾喜聞樂見。同樣學齊白石,還是那些花鳥蟲魚,許多人的筆下就是俗氣匠氣,可見,雅與俗與題材無關,最終取決於作者的心性。
由此說到陳十田,以及他的花鳥畫。
他本是一個山水畫家,畫風在石濤漸江弘仁一路,畫中有詩境、有格調,看得出這是個內心高潔之人。後來,他入了當代傳統寫意畫大家吳悅石先生門下,開始染指花鳥創作,作品甫出,讓人眼前一亮。
看他的畫,總覺得似曾相識。吳昌碩、齊白石、吳悅石的影子無處不在,題材可分兩類:一是為大眾所樂見的花鳥果蔬,二是為文人所心儀的案上清供。從牡丹荷花、荔枝西瓜、小蔥豆腐,到菖蒲湖石、茶壺酒盅、筆硯書籍,他精心移來,於方尺之間巧妙經營,尤為用心者,偶爾點綴一兩只小蟲,諸如蜻蜓、蚱蜢、蟋蟀、飄蟲、天牛等,令畫面生機頓出,別有閑趣。從題材而言,這種小資情調、小民情懷高雅中又見平易,最能打動人,他所承續的正是齊派畫風的優長。
然而,再看他的畫,與三位大先生畢竟又有不同。不同在哪里?曰:筆墨。先生們的畫筆蒼古、老辣、厚重,陳十田的筆劃卻顯清潤、輕盈、松活。我相信這不是他學而未到,而是在傳統、師法與自我之間有意識的選擇和把握。師其意而不師其跡,師其理而不師其筆,有法在,亦自有“我”在。他的花鳥的筆墨與山水的筆墨相承相通,有靈秀清和之美,認識陳十田的人,都知道他性情溫和、含蓄、清淡。心底澄澈了,筆下也就乾淨了。你看他的魚、鳥,不似八大的冷傲,也不似吳悅石的硬氣,簡化了的形體、漫畫式的表情加上輕鬆的筆墨,倒有了幾分孩子似的乖巧。所謂“似與不似”,從陳十田的畫中足堪玩味。
白石老人的畫,題跋是一絕,少了那些詩句,雅就要大打折扣。陳十田的花鳥畫有靈氣,也有文氣,落款題跋時有佳語。如畫魚一尾,題“有悲心者不殺”,畫竹筍蘑菇,題“菜根滋味,移來筵席;三餐有它,清心健脾。”畫酒杯瓜子,題“一壺小酒兩只盅,一盤瓜子兩鳴蟲,對對雙雙竟不醉,只因又酹故人風。”再加上他自刻的名章閒章,詩書畫印,融為一體,觀之品之,如含甘飴。
故曰:題材無關俗與雅,還從心底挹清芬。
寫意宋莊之陳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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