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öpfner:你在学校里会被欺负,这是真的吗?
Musk:我有一个很不幸的童年。很多年里我都很难过。
Döpfner:什么原因?
Musk:家和学校都像地狱一样。
Döpfner:在学校,你的同龄人意识到你是另外一种人并因此欺负你,是这样吗,或者你还有其他解释?
Musk:首先知道南非是一个非常、非常暴力的地方这很重要。那里暴力是正常地。这并不罕见,所以我不只是说说而已。
Döpfner:人身暴力?
Musk:我一度差点被打死。真的是千钧一发。我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所以坦率地说,这不是一个很少见的故事。
Döpfner:在你看来,这有没有促使你,使你在在改善世界这件事上发挥关键作用?或者在某种程度上,就如同我们童年时代的创伤往往会成为我们在生活里追求卓越和成就的动力?
Musk:我是一个很上进的孩子。即便在我很小的时候,所以我想这可能真的给我提供了一些动力。不过最有帮助的事情是我读了很多书。我会读自己手边的每一个本书,特别是科幻小说。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玩过《龙与地下城》,我那时是个书呆子,一直在反复阅读《怪物指南》。我认为,如果你有一个艰难的童年,你可以采取两种方法。其中一个方法就像是,我们从现实出发,谁对我刻薄我就对谁刻薄,这显然不是很好。我用了另外一种方法。
Döpfner:在你看来,重要的瞬间或者关键的原因是什么?你是否仍然感受到了某种爱的源泉?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Musk:因为我读了很多的书。
Döpfner:所以哪些作家对你来说最重要?
Musk:读尼采的时候,我有点沮丧。还有叔本华。确实不推荐13岁的孩子阅读。
Döpfner:除此之外,理解他们书的内容其实也是少部分人。
Musk:他们可以更乐观一些。但是后来我读了《银河系漫游指南》,这本书看起来是一部愚蠢的喜剧,但确实是一本哲学书。《银河系漫游指南》的观点是宇宙是有答案的,困难的部分在于提出问题。
关于宇宙,正确的问题是什么?我的结论是,我们越是能扩大意识的范围和规模,越是能更好地提出问题。我认为这是正确的做法。这是能帮助我们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方式。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我的意思是,退一步想,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这些甚至不是正确的问题。我们怎么到这里的?要去往哪里?你知道,所有这类的事情。所以,我希望能扩大意识的范围和规模,这样我们就可以尝试搞明白如何回答这些问题,以及应该问哪些问题。
Döpfner:我记得一个深夜,我们一起在波茨坦待着,当时我问你生命的意义。几秒钟后,你说:可能是这个很棒的法国奶酪。
Musk:没错。
Döpfner:你能解释一下吗?
Musk:你需要去感受生活。对生活有感官体验,你不能太沉迷在大脑皮层的感受上面。你需要在边缘系统中来感受它,问自己,你心里的想法是什么?然后花一点时间去欣赏生活中许多美好的事物。
Döpfner:你说了一个听着简单,但也非常美丽的句子。你曾说,“如果没有笑,我就不可能幸福。”对此,你能描述一下吗?
Musk:当然可以。笑是什么?笑是文明在沿正确方向前进的标志。
Döpfner:天主教徒禁止在教堂中大笑。
Musk:他们是认真的吗?好吧,那一点都不好玩。
Döpfner:你可以通过一个人是否缺乏幽默感,来识别他们出他们是独裁者还是极权主义者。
Musk:但拿破仑很有幽默感。
Döpfner:我不确定,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是足够好的。
Musk:你知道,没有人是完美的。老实讲,如果你想要了解一个人,那么拿破仑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Döpfner:你曾经说,让你想像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待在一个房子里是个很糟糕的主意。所以,你认为孤独很难忍受吗?
Musk:很少有人喜欢独自一人。
Döpfner:我不愿意一个人,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这样。或者至少是他们假装他们愿意这样做。
Musk:人类天生就是一种非常社会性的生物。也许被定义成孤独的东西,本身并不一定孤独。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是独自一人,并且除了书之外没有其他的沟通,我觉得这会让人抓狂的。我的意思是,在监狱里,单独监禁会被视为一项严厉的惩罚这是有原因的。你希望有朋友、家庭和某些人——理想情况下,你会希望被你所爱的人和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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