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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一个妓女的悲惨遭遇:每天被折磨,全身竟无巴掌大的一块好肉

在旧社会中,人分三六九等,其中“娼、优、隶、卒”被视为下等人,就连要饭的叫花子也要高这些人一等,因为乞丐是“将门弟子佛门后”,故而不在下九流。

身为娼妓者,其命运已经足够悲催,除了要忍受着“恩客”们的百般变态要求之外,还要饱受老鸨子无情地摧残。尤其是一些最低等的“土窑子”,老鸨子亚赛幽冥界的鬼卒,其手段可谓残忍至极,不必亲眼目睹,只是用耳去听,便足以惊出一身冷汗,不由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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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大狮)手中有一份解放初期的旧报,其中一段,详细讲述了一个名叫杨二妈的老鸨子的罪行。看过之后,不免让人咬牙切齿,试问朗朗乾坤之下,怎会有如此狠毒之人。

大约是在民国五年前后,杨二妈带了两个丫头来到亳县(今亳州),那两个丫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无论是模样,还是身段儿,也都看得过去。

杨二妈的岁数也并不是很大,多说了不过三十四五,她自称是扬州人,只因男人养了小老婆,她气不过,索性带着两个“女儿”来亳县讨生活。

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个丫头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一定是她买来或拐来的“小土鸡”。而她的身份不必细问,也知道是个“领家妈”,换成俗话,就是老鸨子。

当时的亳县并不富裕,但“暗门子”却很多,最繁华的两条街位于县城北关,一名天棚街,一名磁器街,那里是亳县最有名的花街柳巷,虽然没有高大的门楼,也没有让人仰视的花楼,大多数看似普通的院子里面,住得都不是正经人家,十有七八干着“暗门子”生意,说句土话,也就是“土窑子”。

不管是本地的,还是外来的,只要花钱办一个“花捐”,就可以起炉灶干买卖。杨二妈初来亳州的时候没有靠山,但她又急于“开张做买卖”,于是跟磁器街一个依靠炸油馍为业的小贩儿姘居。那个小贩儿名叫刘友,是个打架不要命的狠角色,借着他来撑腰,杨二妈在小院的土墙上挂了个小红牌儿,上写“货好”二字,这就算正式做起了暗门子买卖。

她那两个所谓的女儿,大一点的称呼为“大丫头”,小一点的叫“小狗子”。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愣是给起了这么一个不雅的名字,也不知道杨二妈是故意为之,还是没有文化胡乱起名。

后来人们才知道,那个“大丫头”还真就是她的亲生女儿,“小狗子”是从拐子手里买来的“嫩猪”。所谓“嫩猪”,是江湖黑话,专指未成年的小姑娘。也只有专门走歪门邪道的人,才知道怎么使用这一类黑话。

两个姑娘的小摸样儿招人稀罕,因此客源不断,让杨二妈发了财。但因为大丫头是亲生女儿,不免事事骄纵,加之也的确担心女儿会沾染一身脏病,总想着早一天让女儿从良。但这宗买卖利润极大,她又真心舍不得,于是让刘友设法给她买一个模样俏皮的小丫头来顶替大丫头。

刘友从她的手里拿了少好处,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托人从鹿邑县的乡下买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交给老相好。杨二妈为这个小女孩取名“三顺”,意为顺从。

可怜小三顺,自小从乡下长大,生性朴实,根本不懂得送旧迎新,更不知道调情卖笑,同那两个在风月场生长的“姐姐”比较,未免相形见绌,登门的恩客,自然也就稀少了。

杨二妈为此大动肝火,将生意冷淡的罪过,全都加在三顺的身上,朝夕施以咒骂毒打,把一个弱女,折磨得遍体鳞伤。

住在隔壁的弦师黎少宜,受杨二妈聘请,教三顺学唱二簧戏,他见三顺被折磨成了呆子一般,于是劝杨二妈说:“你要是厌恶她,把她转手卖掉也就是了,何苦这样折腾她,把他卖了,你也讨回了本钱,不是更好吗?”

杨二妈摆手不答应,说是买个姑娘好比买了头驴,又能打,又能骑,闲来没事打着玩儿,权当消遣,何乐而不为。

黎少宜劝说几回,见杨二妈是个拧种,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他可怜三顺的遭遇,时不时拿一些治疗外伤的药膏送给三顺。除此之外,他也无力再帮助三顺。

来此玩乐的恩客,大都有烟瘾,事前事后,不免要吞云吐雾一番。三顺被逼着学烧“烟炮儿”,她手笨学不来,杨二妈就用烧红的烟签在她的浑身上下乱扎。

就这样,从春天被买来,一直到了三冬腊月,三顺可以说没有一天不挨打。天冷了,人家都有棉衣穿,三顺只有单衣穿。“二姐”小狗子可怜她,把自己不穿的一件旧棉袄给她穿。杨二妈看到后,揪住三顺的头发,按在地上将棉衣拔掉,又顺手抄起扁担,轮开了朝着三顺乱打。

三顺本就体虚,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被打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杨二妈仍不解恨,端来一大盆凉水泼在三顺的身上。这么冷的天,加之三顺已经奄奄一息,经由凉水这么一浇,不出半个时辰,便一命呜呼。

杨二妈不认为自己打死人犯法,反倒认为自己花钱买的东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命令她的佣人杜妈两口子,找了一张破芦席,卷起三顺的尸体,丢进了乱葬岗子。

此事过去好一阵子,一直没人提起。过完年后,杨二妈因为出言不逊得罪了一个恩客,那人从杜妈两口子的口中听说了三顺被杨二妈活活打死的事,于是跑到县署把杨二妈给告了。

当时的县长名叫汪篪,本不打算过问这件事,因为没有油水可捞。但那个告状的人不依不饶,居然把这件事情传得满城风雨,几个乡绅义愤填膺,叫嚷着要为死者鸣不平。

如此一来,汪县长不想管也不行了。先将凶手杨二妈逮捕,再命人去乱葬岗子找寻三顺的尸体。好在天寒地冻,尸体没有腐烂,遍体用白醋清洗过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检验伤痕。

在场之人,无不痛心,可怜三顺,全身竟无巴掌大的一块好肉,尤其双腿内侧,令人不忍卒看。头上有一大块头皮脱落,头骨凹陷,系遇害当晚造成,正是致命伤。此情此景,就连验尸的医官,也不住摇头叹息。

证据确凿,又有目击者的供词,杨二妈无法抵赖,但她仍不认为打死一个自己花钱买来的小姑娘是一件需要偿命的事。

殊不知,天理难违,只过了一堂,杨二妈便被定为死罪。刑期选在民国六年的六月十七日,这一天,亳县百姓纷纷涌上街头,都想看一看杨二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杨二妈被五花大绑地带出死牢,背后插着“亡命牌”,被人连拖带拽地弄到一辆小推车上,按住她盘膝坐好,又用粗绳子加固了几圈,由一个大汉推着小车游街示众。

小车一直推到三顺的坟墓前,地上早就埋下了半截木桩,上端有一个洞,套着浸过麻油的麻绳。杨二妈被人从小推车解下来,拖到木桩前面,按住她跪好,将木桩上的麻绳挽个绳环,套在她的脖子上。

昔日不可一世的杨二妈,这时候面如死灰,嘴唇一张一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个负责行刑的壮汉,合力拧动绳子另一端的木柄,绳套勒紧,杨二妈的整个后背贴在木桩上,面色先红后紫,舌头吐出嘴外。

继续拧动,杨二妈的舌头越吐越长。观刑者无不叫好,不少人还用泥块往杨二妈的脸上、身上砸。突然,“砰”一声响,绳子居然断了。杨二妈哼哼地缓过一口气来,哇哇大哭起来,双脚乱蹬乱踹,地上多了许多黄汤。

行刑的壮汉有些慌张,几个人赶紧过来帮忙,将杨二妈死死地按住。有人快速将绳子接好,行刑的壮汉快速绞拧,杨二妈的脸由紫变黑,眼珠凸起,舌头吐出,肚子鼓胀,看来就要断气了。

这时候,有个壮汉突然绕到前面,抬起脚朝着杨二妈的额头上奋力一踹,血液一下喷出一米多远。这一脚,算是彻底结果了这个万恶老鸨子的性命,也算是为三顺讨还了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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